第7章 攸宁的用途(2 / 7)
流出的蜜液,清理完毕闵舒才在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松开手由得子卿略退后些,现在再看他的红唇真的有种羞窘的感觉。
不过子卿很体贴,他没让闵舒继续胡思乱想,拉着她坐直,自己腿一分便跨坐在她腿上。只是他没敢坐实,虚虚挨着那么点,可这位置闵舒稍微一低头就能看到那层薄薄的,三角形的布料,那里面隆起的形状表明那一定不是个好相与的家伙。
子卿顺着闵舒的目光看下去,用比平时还低沉两分的声音说:“主人,要摸摸吗?”
咳,闵舒掩饰性的咳了一下,转开了视线。子卿也不纠结,继续问:“主人,奴伺候的可还满意?”
闵舒呼吸一滞,他是故意的吧。正想要恼便被他拉过手,带着她向他身后探去。
她的手指被引领着在那柔软湿漉的幽谷门口戳戳探探。闵舒迟疑的看向子卿,那表情似在询问,你认真的?按她为数不多的经验来看,她本以为奴来侍寝大概就是让主人占上位吧,没想到还能这么操作。
“主人。”子卿忽的抱住闵舒:“要奴吧。”
子卿把他带来的箱子拎到床上,打开一看真让人长见识,上面一层摆着不少情趣用品,皮鞭蜡烛手铐这些闵舒认识,更多是不太清楚用途的东西。子卿并没动上面的东西,直接推开第二层,呵,摆着一排从细到粗排列整齐的“凶器”,这是自己不具备安个假的来凑合吗?
消化了片刻,闵舒又将主动权抢了回来:“那子卿想让主人用哪个要你?”
子卿怯怯的又看了那盒子一眼说:“求主人怜惜。”
毕竟这是子卿的初夜。闵舒也不为难他,拿了最细的。在子卿的服侍下穿戴上,瞬间她便感觉不一样了。子卿就跪在她前面,仰着头看她,忽然他张口含住了那物的顶端,闵舒仿佛觉得又有股电流冲向头顶,错觉,一定是错觉,可就在子卿将那物纳入口中越来越多,慢慢吞吐的时候,接连不断的快感如刚才子卿为她口侍时一样细细密密,甚至她能感觉到那物顶在了子卿的喉咙口。
“子卿,子卿,等等……”闵舒有些慌。推开他想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我能感觉到,是怎么回事?”
“嗯,是的。”子卿并不奇怪:“您刚回来那日做了个小手术。”
手术?她忽然想到耳后那莫名出现的伤。所以那日她不是醉酒睡了那么久?
闵舒心里震惊,原来平民和贵族生活在两个世界并不是开玩笑的。闵舒还没消化完这个消息,子卿那边已经继续含弄那物什了,闵舒被快感拉回,箭在弦上,现在也顾不得想其他的了。子卿在尽力深喉让她感受到紧致的包裹感,他有些难以抑制的生理性反胃,闵舒见状忙后退,子卿却膝行两步追上来:“主人,奴可以的。”
说着又想去含,只是闵舒不想他如此难受,伸手拦住他:“起来。”说着还把他往床上带。
闵舒并不收力,直接将人扑倒,用力的吻在他的唇上。许久子卿才伸开双臂,搂住她的脖子。
她的吻逐渐向下,子卿只比她矮一公分,身上却没几两肉,刚亲了下喉结,他便仰起脖领,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闵舒太喜欢他这份驯服了,嫌弃项圈碍事,便摘了丢到一旁,她用牙齿在他的动脉上轻轻的咬,子卿只觉那微微的痛感带着酥麻顺着血液流遍全身。身下那物更是精神,想要冲破束缚。
啃咬过子卿的锁骨,闵舒又瞄上他胸前那两颗豆子,不知是冷的还是爽的,这两个小东西颤巍巍挺立着贴在胸口,只有绿豆般大小,闵舒一边伸手捏捏揉揉,一边问子卿:“这么小,以后你生了孩子,怎么喂奶啊?”
子卿似乎没想到闵舒会问这个,愣了许久才说:“奴不会喂奶。”
嗯,这闵舒也能理解,能让男人孕育子嗣已经很厉害了,总不能真的把男人改成女人吧。只是闵舒沉迷于玩弄他的茱萸,并没感受到他的难过。子卿的头偏向一边,眼神有些无法聚焦,因为又涌上了一包泪。主人不知他却不能不知,奴是没资格为主人孕育后代的,就算主人恩准,那孩子出生后也会因为生父为奴的身份而备受争议。
他没法不去想以后。
子卿在这里偷偷伤心,闵舒却得了乐趣,嘴里咬着乳粒,轻轻叼起来拉长,又猛然松开看它弹回去。也不知哪次没掌握好力道,子卿只觉胸前猛的一痛,让他没忍住轻呼出声,闵舒急忙撒嘴:“啊,弄疼你啦?对不起。”
“没,没事的,主人不必道歉,您想要怎么对待奴都可以。”
闵舒才帮他吹了两口,就听他这么讲,很是不高兴:“你的出身或许是没得选,但既然在我身边了,我就不允许你自轻自贱。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晓得吗?”公众号:弦外无音
听了这话子卿心里又酸又暖,照着规矩想要起身磕头,闵舒按住他:“子卿,即便我们没法结婚,我也很珍视你,才愿与你做这亲密的事。”
闵舒凑近他耳边说:“刚刚我很舒服,我也想你舒服。”
子卿这又感动又羞,着实有点手足无措。闵舒可没想他一直沉溺在情绪里,伸手直奔主题,在他身上唯一那块布料下覆盖的物什上一捏,子卿差点弹起来。他本就忍的辛苦,闵舒还来刺激他。
见他反应激烈,闵舒坏心思起,早把害羞抛到脑后,把那布料往旁一推,与那物什面对面。这东西早已涨得难受,尤其根部还有环束缚,经由闵舒的抚弄直让子卿又痛又爱。喘息着求闵舒:“主人…嗯……求您。”他不自觉的往旁边躲。
“怎么,不舒服?”
“舒…舒服。”子卿不敢撒谎,只是这是规矩啊,万一他没能忍住…这罚是领不领啊?罚倒不怕,关键怎么说啊。
闵舒浑然不知子卿的想法,手下卖力,直逼的子卿溢出一连串呻吟。只是很快她发觉有些不对劲,本来她是没怎么看她摸的那处,现在却要仔细看看底下硬硬的是什么。这一看闵舒奇了,子卿的下体被一个黑色的圆圈勒的紧紧的,看似都要陷入肉里了。
“这是什么?”
“回主人,是束具。奴侍寝都要戴的。”具体是啥不用说了吧,反正锁不锁的奴也没生育能力,他回训诫营第一天也做了手术,不过是结扎术,哪怕主人喜欢纳入式的侍寝,也不会怀孕。
“摘了摘了,赶紧摘了,这勒的多疼啊,你还敢骗我说舒服。”闵舒也挺无语,侍个寝花样也这么多?
子卿起身环住闵舒的腰:“主人,那里无关紧要的。”说着他又带着闵舒的手摸上他的穴口,闵舒呼吸一滞,她隐隐觉得自己身上多出来的那处有点蠢蠢欲动。
“摘了就满足你。还是你要违抗主人的命令?”闵舒这随口的威胁可真是拿捏住子卿,没办法他只能很艰难的打开了锁扣。
闵舒说到做到,把子卿往床上一推,不用再费神思量,子卿已敞开身体,双手抱住双膝,标准承宠的姿势。
虽然闵舒气势挺足,但真真是不知如何下手,子卿见状说:“主人直接进来便好,奴受得住。”
大概是太过信任子卿的话,闵舒对准那小口便挺身破开阻滞。子卿刚要呼出口的痛吟被他及时咬唇压下,闵舒这一下并不温柔,对于初次承宠的他来说无疑会造成伤害,可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闵舒看出他有些不适,正想要退出来,子卿双手便环住闵舒的脖子。
“主人,亲亲奴好吗?”
闵舒并没注意到他前端痛的都软了,只当因两人的关系发生了质的改变而让他动容,这算他们两个的初夜,闵舒自然要宠着他。
互换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