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到c喷/吊起来拳交/X内梅花三叠(1 / 5)
凌策一米八七的身高躺在床上几乎沾满了整个床,他昏睡的时候那股子镇定自若的气质荡然无存,看起来乖顺又安静,就像是任人摆弄的精致娃娃。
该说不说的,凌策很有西装暴徒的潜质。
黑色西装,笔挺长裤,这已经是标配,衬衫贴在身上,那结实的胸肌几乎都要把扣子撑开,皮带紧紧束缚着劲瘦的腰肢,笔直的双腿匀称有力,那胯间的隆起显示着他鸡巴的不俗之处,一看便是床上的一把好手。
谁能想到这样的人,会是双性?
烛涯用手搁着布料揉弄着阴囊下面的部位,黑色西裤很快就被液体浸湿,黏糊糊地蹭在她指尖上。
“嗯……”
醉酒的人闷哼一声,有些不太舒服地侧过身子去,右腿屈起,左腿伸直着,将那块湿漉漉的地方朝着她,像是在引诱着她继续揉弄那样色情。
烛涯用两根手指抵着那丰满的肉唇,隔着布料轻重缓急地按揉着,身下的人躁动不安地扭了扭,异于常人的身体有着天然趋利避害的本能,他不会想要别人触碰这样的地方。
这明明是一个“正常”的世界啊。
系统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疑惑,道:“宿主,这个世界里的男人……好像,但凡能和凌琅组cp的,都、都是双性。”
烛涯:……
她含着笑意偏过头来:“你说什么?”
系统被她纯洁明媚的笑容吓得半死,嘴唇哆嗦,唯唯诺诺:“宿主,我们其实是为……为那些金主服务的,她们要看禁忌的剧本,我们就得给他们演着,凌琅喜欢祁琨是不假,但是、但是他在另外一些人的眼里,或许会和凌策更配,所以,所以凌策也是双性。”
烛涯微笑着。
“所以,凌琅和谁在一起,都不会和沈娇在一起?”
“宿主……”系统快哭了,“这个我真的不能说太多,但、但是宿主,沈娇是个同妻,也只能是个同妻啊。”
凌策这条支线还不知道会不会产生,但是只要是凌琅看上眼的男人,都会自动变成双性,任由他如同玩具般肆意亵玩。系统不经意查询到的这个世界的双性就有四个,凌琅的堂哥凌策、表弟祁琨、凌琅的助理张淮瑀、祁琨的体育生舍友苏河。
这还只是目前剧情里面出现的人……
“我若不按照剧本演呢?”烛涯微微挑眉,手指往凌策的肉穴里狠狠一摁,脸上的表情平静里透着一股癫狂,“她们又要如何?”
“这、这……宿主恐怕会得到惩罚……”
“只是这样?”烛涯轻笑,“若只是这样,那我请她们看场好戏罢。”
烛涯低头看向凌策。
男人仍旧是躺在床上的模样,西装裤被淫水浸透,那肉唇在布料下鼓起些微弧度,饱满多汁的模样引得人轻笑,烛涯将他双腿打开,手指微动便将布料划开,露出里面嫣红肥美的两片蚌肉,鼓鼓地贴合在一起,淫水溢出,泌出的汁液像是一层蜜裹在肉唇上。
烛涯很久都没有品尝过这样的祭品了,世人以为她喜好身材娇弱的男娘,必须得是丰乳肥臀,苞肉硕嫩,茎身细小之徒,以至于她看着那些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淫具失去了兴趣,如今再入尘世,凌策这种的端到眼前来,反而解腻。
手指撑开那两瓣嫩肉,露出里面嫣红的穴,颤颤巍巍地缩着,层层叠叠看不见深处。
这样的好穴,自然是她先来品一品。
“…唔…嗯。”
凌策两条眉毛蹙起,从来都不敢让人触碰的私处被人撑开,陌生的感觉令人感到慌张,他眼皮子挣扎着抬了抬,醉酒之后昏沉的脑袋像是罢工,睁开不多久又贴合着闭拢,瞳孔上移已经只能看见缝隙里的眼白。
那手指不依不饶,撑开了还不够,顺着那穴肉一点点地往内钻,让那火热的穴肉包裹住微凉的手指,在未经人事的穴里搅弄。
当真是未经人事。
连稍稍深入一点的挖掘都能让大腿根绷紧,臀肉夹着在侧面挤出来个小窝,他说瘦也没多瘦,但腰细臀丰满,双腿倏尔夹着她的手腕不让手指乱动,倒让她微微挑眉。
轻拢慢捻抹复挑,流水潺细入峦坳。
喘急声促。身形蜷颤。
手指只能看见骨节,大半已经没入深处,肉穴糜艳娇嫩,在手指抽插时候发出暧昧的咕啾声,像是留恋,又像是悸动,从里面忽而涌出清澈缠绵的液体,让手指尖都挂上淫靡的体液。
“……沈大小姐玩得可还开心?”
烛涯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子。
被人抓包了也毫无悔过之意,她眉眼间的沉郁不似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反倒是隐约带着几分笑意。
烛涯低笑:“尚可。”
凌策的表情很是宁静,他被突如其来的高潮强行唤醒,私处被人入侵的异样感令他略感羞恼,看清楚是谁之后却又有些惊诧,不由得开始打量着这个算得上自己名义上的弟媳的女人。
凌策喉咙里溢出零星的笑声。
“沈大小……”
“烛涯。”
她打断他,神色难掩倨傲,却又意味深长地低头与他对视,语调淡淡:“那个懦弱无能的女人已经死了,不要将她的名头扣在我的头上,说实话,我觉得晦气。”
凌策的神色依旧是那样的不咸不淡,他从善如流:“好的,烛涯小姐。”
“乖。”烛涯忍不住笑起来,对于他的识相很是满意,低头在他薄薄的唇瓣上吻着,“既然你醒来了,那我还是公事公办地问一句罢。我对你的身体很满意,你愿意将它献给我吗?”
“我不愿意。”
烛涯沉默,眼神里隐约有些杀气溢出。
“如果这样做是为了报复凌琅,这对我来说很不公平。”凌策的嗓音很平静,他的手指将凌乱的衣裳解开,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看着面前目光略有锋芒的女人,“烛涯小姐,我想,你应该真心换真心。”
“你换不了不存在的东西。”烛涯捏着他的下巴,微微垂眸,笑,“好了,闲聊时间该结束了。”
“唔……”
“醒了倒是便宜行事,还是有些用处的。”
她将毛巾团成团塞在他口中,扣着他的双手,用二指粗细的麻绳打了个死结,抱着他挂在天花板露出的钩子上,脚尖离地半寸高,悬空的姿势看起来像是挂在风中摇摆的一块腊肉。
衣裳他自己脱了,烛涯将他下半身也给去了遮羞布,整个人赤条条的裸露着,胯间止不住地淌水。
“凌策先生。”她仰头探究地看着他,仿若那个捡到金斧头和银斧头的河神,“你是愿意被假阳具破处呢?还是愿意被我破处呢?”
“……唔,呜呜!”
“听不懂,算了。”
烛涯放弃了和毛巾堵嘴的人争论,她将他修长的双腿往两边掰开到最大,几乎快要掰成平角的双腿敞开着,她不知用了什么,竟然就这样定住了双腿,他无论如何施力,都无法让自己的腿动弹分毫。
私处被人强行打开,赤裸又淫靡的地方被手指毫不留情地扇了几下,嫩肉迅速红肿起来,他腿心绷紧,被打得阵阵抽缩。
双指戏弄着红肿阴唇中探头的熟果,柔嫩的蕊被指腹肆意捏揉拉扯,未经人事的地方哪有这般刺激过?穴肉挛缩着搐动,淫水被媚肉挤压而出,淅淅沥沥的淫水喷了她满手。
“古有名器,触之则水流,探之如舌吮,层峦叠嶂不见底,梅含其蕊羞欲放。”烛涯低笑着揉了揉那敏感的穴,在他尚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