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中含蛇亵玩达催眠(3 / 13)
诡异反应。
璃月严苛,不允大方谈论情欲,如果在外发情高潮,他淫乱的身体大概会让钟离很失望吧。
鼠蹊部窜起电流般的快感,没抚慰过的阴茎和后穴也挺立湿润,鲜红的鞭痕下翕合的穴肉完全充血,想要什么东西填充的空虚感让他忍不住扭腰好让鞭子能打中止痒。
钟离不轻不重的责怪了他几句不够坦诚,但也拿了岩锁帮他封堵。
“受罚便是受罚,阁下断不能从中获取快感,否则这罚便不做数了。”钟离如是说。
达达利亚深以为然,于是他含着一粗一细两根岩柱继续领罚。
爬完一圈大概要挨上两百鞭吧。
他想,兴许今天能挺过去呢。
钟离又换了地方,开始在他背上臀上留痕,鞭子精准的叠在上次鞭过的地方,爬行又不断牵扯这些肌肉,反复带来愈加沉痛的折磨。
恍惚间公子一度觉得自己是一只淫乱的牲畜,而钟离在用鞭子驱赶神的祭品淫畜,无情的高高在上的目睹自己跌跌撞撞地在他手里呻吟摇尾。
不该是这样的……他莫名觉得难受却又从记忆里明白这是他理应承受的责任。
神的妻子,至冬交换神之心的祭品,哪怕摩拉克斯并不与他完婚而是单方面将他扣下当做玩具,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至冬需要岩神的合作,而达达利亚从女皇答应交换那一刻,便已是钟离专属的禁脔。
如此说来,他其实应该讨好钟离一些,可以少受点苦,要是能让钟离稍微松口多帮帮至冬就更好了。
钟离终于收了鞭子,让达达利亚好好休息。
他被赶得浑身湿热,精体力消耗殆尽精神也变得恍惚,敏感部位所有感知都被无限放大,小腹膀胱发疼,排泄欲不断聚集在前端,恨不得立刻拔出刑具痛痛快快的射出点什么,就算只有一点也行。
但他不能,就像他不能违背摩拉克斯意愿所以要学这些规矩习惯璃月习俗,他是一颗实实在在的已经给出来的价格砝码都已经明确的棋子。
神的妻子怎么都不会太过轻松吧。
他也不记得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软话,总之也可能是他实在痛的受不了了,钟离才没再抽他弄鼓的双乳。
先生还给它贴了铁片做保护,但抽打的时候仍带来极其刺激的疼痛。
达达利亚感觉那有些鼓胀的闷,但又好像只是单纯的胸闷,鼻尖萦绕着一股腥气又不知道来源。
钟离还有凡间的事要忙,给他留了药和一个机关人偶就匆匆走了。
洞天,仅凭岩神一人心思进出的诡异秘境,好似一只看不见的牢笼。
倒扣的壶口将猎物牢牢罩入,无处可逃,其主轻易就能捉住他把弄他。
达达利亚反正没心思出去让别人看笑话,他动弹不得,被带回浴室收拾,简单冲洗过后便任由那只机关给他上药。
先倒在背上然后均匀抹开反复揉捏按摩。
清凉的药膏缓解了火辣的痛感,抹完背就开始按他的臀,疼的他差点踢腿攻击。
白面团子一样的软肉因为受伤红肿发热,偏偏无法放松,僵硬的支在那细细颤抖。
机关花了不少时间才把药抹开,只剩受伤最重的穴口周围还没清理。
但达达利亚只是一动那就疼的厉害,嘴里不住吸气,含着三指粗细岩柱的嫩肉紧了又紧,突然挤出些肠液。
红的发粉,艳色如玫瑰堆叠。
机关没再强行上药,程序上规定它不能取出这些物件,于是帮达达利亚翻身那药膏去抹他其他部位。
这次也忽略了他挺立的乳尖和阴茎。
达达利亚有点说不上的失落,金色的小圆片完全包住了他的乳头,他实在难受犹豫很久才用手轻轻碰了碰。
“嘶……”
“……”他想了想还是没把它拿下来。
“先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机关比出一个没有的手势。
“……”主要是今天喝了很多水,这会膀胱涨得发疼,他不敢把那根细细的小棒抽出来,只能寄希望钟离能快点回来。
机关顿了顿,转身出去又回来。
带着一卷竹筒书。
达达利亚接过翻开,上面没写书名但内容却残忍淫秽的令他头皮发麻。
新妻如若不服管教便需交由专属仪堂管制,一日一泄,且背妻训时置入器具训练,不得勃起高潮,需流畅背完并由其夫保释才可归家。
外族妻子尿道也应由其夫保管,不敬便应置淫妻于木马过街,择日鞭身三百,且穿环牵引百米,以示警告。
再犯便可休妻贬其为奴为器,使其终身不得射精。
他小声抱怨:“……我们至冬就不会这样,而且路上我也没见找璃月姑娘背这些规矩。”
“或许是因为我是传统守旧派吧,璃月这些规矩早在千年前废除,凡人性命脆弱自不必如此严苛。但你要嫁的可不是普通人,公子阁下。”
钟离执鞭从屏风后走出,“如果你觉得难以接受也可以立刻终止契约。”
“如若不能,便还需你多多包涵我这老古董的不良习惯。”
“千年前璃月人进贡的祭品表现可比阁下要表现更好些。”
“对不起。”
达达利亚讪讪道,“是我错了先生。”
他感觉到钟离其实并没生气,只是说点话敲打自己,也就顺着台阶服软,“我会努力学好规矩不让您失望——呜!”
钟离用细鞭挑起了执行官挺立的阴茎,冰冷粗糙的硬皮刮过它的脉络嫩皮立竿见影的让它更精神了些。
“忍很久了吧?”鞭子顺着它从龟头一路划到了执行官细嫩紧实的小腹,哪怕里面已经鼓鼓胀胀但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钟离的手精准的按在上面,激得人类难耐的蜷起了脚趾。
“嗯。”他想排泄的生理欲望正在不断的拉扯岌岌可危的理智。
在钟离面前求他让自己能尿出来……他咬了咬牙,看见钟离晦暗不明的神色,心里突然冒出一股劲到底还是没说。
“也罢,”钟离放开他,“私下触摸乳头,犯忌,抄十遍书,抄完我会解开你的尿道。”
“……是。”
接着严肃的帝君指定了一个动作,要他跪好举起臀部,那根已经吃的看不见踪影的岩柱突然消失紧接着就是一股冰冷的黏腻液体被灌进他体内。
钟离给他灌完药觉得还差点东西,又往达达利亚里面放了一只缅铃,长长的红色流苏缀在股缝像尾巴一样轻轻晃动。
视觉效果极好。
“先生……我…唔——”缅铃随公子动作在体腔内来回晃动,他拖着腿走到书桌前就僵住了。
“坐便是。”
达达利亚求饶地看他,那乌木椅子上有个可拆卸的器具,正立着一支不小的按摩棒,几乎和钟离的性器一般粗大。
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钟离叹了口气,亲自过来把他扶到上面掰开达达利亚颤抖的臀肉对准这只按摩棒下压。
今天一整天都含着东西已经柔软的来者不拒,穴口轻易就将它的头部含住了。
钟离拉着那节流苏让他继续往下他也不敢不听,磨蹭了好几分钟才吃下大半,只留流苏铺在椅面。
“……难受。”
钟离摸摸他汗湿的背,嘴里让他别担心,又取了皮带把他的腿束在椅子腿上,防止他偷懒从椅子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