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纬线(1 / 7)
我的身上一丝不挂。
身体犹如被钢钉贯穿一般,后穴被撑得越来越大,褶皱消失,入口处变得光滑,犹如薄膜。
我跪趴在床上,承受着身后人猛烈地撞击,毫不掩饰地发出呻吟,有时被顶撞到敏感点上,我会猛地将头从身下的被子里抬起来,仰起脖子发出腻人的喊叫。
在我后穴中不停进出的人,一手使劲揉捏着我的屁股,一手掐着我的乳头,粉嫩的两粒红豆没过多久便变得红肿起来,乳晕周围甚至因为疼痛起了细密的疙瘩。
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流到了被子上,我想闭上眼睛,却被身后的人捅得直翻白眼,口水,泪水,汗水,混杂在一起,早就分不清哪一个是什么样的味道。
我在猛烈的晃动中抓住一丝清明,将双手伸向后边摸到了那人正在揉捏我屁股的青筋暴起的手臂,然后没什么力气地圈住手腕,从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拼凑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轻点……感觉要死了。”
那人依旧不停地顶撞着,长且粗壮的性器在我温热的肠道中冲锋陷阵,听到我说的话,由跪在床上的姿势改为整个上半身趴在我的后背上,炙热的胸膛贴上我汗淋淋的后背,借着这个姿势,他的性器插得越发地深,我听到他附在我的耳边,轻笑了一下,带着喘息声,戏虐般说道
“哪里要死了,嗯?是要爽死了嘛?”
“这里?还是这里?墨墨,你要告诉我。”
我的眼前早就一片模糊,身子却因为那人的操弄变得异常敏感,我感觉到他的左手离开了我的屁股,右手离开了我的乳头,然后不停地在我身上游离,全身的皮肤,带着我的血液神经,都痒了起来。
最后两手汇合在我的小腹处,抚摸着小腹,却猛然力道一重,将我的小腹按出了一个坑,好像可以盛接无数的泪水和汗水,却又在一记猛操中恢复原状,甚至还有突起,仿佛要穿透我薄薄的皮肤。
是他性器的形状。
“墨墨,你被我操得这么爽,怎么会死呢?”
我也将手伸到了小腹处,想要覆盖住他的大手
“爽死了,再深点,啊~啊~再深点~”
我说得断断续续,呻吟声,哭泣声接替着冒出来,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他用手圈住腰,从床上带了起来,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胸前没有了被子,直接接触到了空气,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冷,是汗水在不断地蒸发。
肉体的撞击声,淫靡的水声,响彻整个卧室。
这个姿势,性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我伸手胡乱向后摸,摸到了那人的脸,借着最后一丝力气,我捧住了他的脸,艰难转动着脖子,回头给了他一个吻,他感受到了我的亲吻,自觉张开了嘴,我的舌头就这样毫无阻碍地进入了他的口腔,四处扫荡,和他的舌头纠缠万分,我用力啃咬着他的嘴唇,他也不甘示弱,边用力不停地抽插着我的屁眼,边占据着我的口腔,霸占着我的血液。
不知道是他的血液还是我的血液。
腥,比铁锈还要腥。
这是我们重逢后的第一个吻。
他对我说
“墨墨好久不见。”
我想给他一巴掌,却又不忍心,只能给他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我是个婊子。
可此时,和我亲吻做爱的人是我的哥哥,他是婊子的哥哥。
也是个垃圾。
我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他像是把尿一样将我从床上抱起来,鸡巴还插在我的屁眼里被我的肠道紧紧绞着。
他把舌头从我的口腔中抽出来,将我嘴角的血液舔舐干净。
我被他那样抱着走下床,径直走向卫生间。
短短的一段距离,不过几步,对我来说却异常煎熬,我在他的怀里上下颠簸,性器也时出时进。
我搂紧他的脖颈,整个人又爽又疼,除了呻吟和喊叫,便只能啃延他的肩膀,来缓解这两种即将要将我吞噬掉的快感。
“啊~啊~”
我撕咬着他肩膀上的肉,睁开迷蒙的眼,看到他将我放到了浴缸中,性器抽离出了我的身体,我连忙搂住他,慌乱地说
“不要,不要,插进去~”
他看着我的样子,亲了亲我的眼皮,笑着说
“墨墨,哥哥给你放一些水,再继续操你。”
我用弥漫着水汽的眼睛看着我哥。
我哥的皮肤很白,五官生得很精致,就像是被精雕细琢了一般,没有任何瑕疵。
我看着他淡淡的笑,即便是经历再猛烈的性爱,他的神情依旧不会崩,总是一副淡淡的,懒散的样子。
漆黑的眸子如一潭深不可测的水。
看着你,像是在观察,其实早就将你扒光了,看透了。
我讨厌这样的他,但他总是这个样子,所以,我总结了一下,我是讨厌他这个人。
可我又很贱,一边讨厌着他,一边离不开他的鸡巴。
放出的水热,却不烫,朦胧的水汽升腾,我快看不清面前的人。
很快,水位便到我的脖颈。
我低头看着满身的吻痕以及自己射过好几次的阴茎,内心一颤。
很快,我哥便破开了阻碍我们两人面对面的水雾,将唇送了过来。
我哥喜欢亲吻。
这件事情,我五年前就知道。
他喜欢亲吻,我喜欢做爱,在欲望这件事情上,我想我们又是天生一对。
他边亲我,边长腿一迈也坐进了浴缸。
我被他吻得快喘不上气,兜不住的唾液顺着下巴流到了我的胸脯,挂在了我的奶头上。
像红苹果上挂着晶莹的露珠。
但很快便被我哥舔去。
后穴刚刚被剧烈地抽插,大张着口,还没收缩回到原状,便又被粗壮的性器插入,还带进去了不少浴缸中的水。
瞬间,感觉肠道被灌满,像我哥被稀释过的精液。
但肯定不是,我哥的精液是烫的,是粘稠的,是腥膻的,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啊~再深点~小腹,小腹起来了~”
“射到里边~哥哥求你了,射到里边~”
我的一条腿被放到浴缸边上,一条腿被架起放到我哥的臂弯里,他拥着我,像打桩机一样使劲顶撞着我,我的头时不时磕到浴缸边缘,但我们两人都已疯魔,不甚在意。
我有时像无依无靠的浮萍,有时又像被牢牢禁锢住的囚犯,多重身份不停转换,最后变成了爱吸我哥鸡巴的婊子。
嘴唇被堵住,而我也被紧紧抱在怀里。
我哥射了出来,射在了我的肠道里,和那些水混在了一起。
我感到很难受,胀胀的,整个人像鼓起来了气球,要飘起来,却希望它们永远留在那里,和我融为一体。
婊子无义。
这是我。
我哥不一样。
我哥是个垃圾,压根就没有感情。
我一边骂他,一边陷入了沉睡。
早晨起床的时候,身边的床位是空的,我将胳膊伸过去,被子里还带着热气,想必我哥离开没多久,应该去洗漱或者是做早饭了。
身下没有粘腻的感觉,昨晚在浴缸里又做了一番,我哥的精液射到了里边,最后他也帮我清理了出来。
我哥有一个癖好,和我做爱的时候不带套,当然我也不会介意这些,就是不知道他和别人做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