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铭GB】酌时罪(刀宗女侠x莫铭纯爱剧情一点点)(4 / 5)
,但对季月行莫名其妙消退不去的情欲和多出来的一条细长尾巴也束手无策。季星盏只好再次求助于遥远的药宗宗主,得到了“听你形容,仿佛是来自西域一种名为‘魅魔’的毒”和“月行少侠体质特殊,许是魔毒将他判定成了女子,故而需要阴阳调和方可解决”两个回答。
然而季星盏一介女子,纵然她能帮季月行前后都抒解一番,要说阴阳调和,她是真变不出来男子阳精。
陈月倒是应了可以帮她想想办法,但季月行的情况又实在拖不得。季星盏这几日并非没试图自己上过,可前面才射过便又硬了,后面又分外欲求不满,好像不吃到阳精誓不罢休。季星盏无法,只能求助于封鹭。
她与封鹭相识也不过月余,封鹭时常缠着她。季星盏不是小孩子,觉察得出封鹭心意。他追求得坦坦荡荡,甚至还挑衅似的同季月行打过几架,却又不曾明说自己心意,季星盏除开刻意躲避竟毫无办法。更何况封鹭此人仗义得很,人缘也不错,除开此事,当算得上是个挚友。譬如此次,封鹭大约是见她忧虑得茶饭不思,便主动问了她。
季星盏有些难以启齿,只道是季月行受了伤。封鹭却明白得很,知道以季月行的性子,若是清醒绝不会让季星盏如此忧心;但季月行又似乎没什么性命之虞,因为季星盏的表现并不急迫。
封鹭指尖搭在桌面上轻敲,诚恳道:“小季道长,若是有事,或许我能帮你?”
季星盏想说没事,却始终说不出口。诚然这对封鹭并不公平,但季星盏知道,以封鹭对她的心意,若她提了,此事大概率能成。
但……真要这么做吗?
季星盏尚在犹豫,封鹭已经凑近她,放柔了声音恳求道:“我知晓你与他情意深重,我只是不忍见你如此忧心。若我能帮得上忙,还请小季道长不要推辞,就当……我还他一命之恩便是。”
季星盏便想起前些时日季月行确与她提及,在外做任务偶遇了封鹭,因着任务顺手,危急时便捞了一捞。封鹭那时面色十分难看,问季月行缘何救他,季月行是怎么说的来着?
“他这问题实在无礼,可我又不能真不回,不然谁知道他又要胡思乱想些什么。”季月行那时一边给季星盏掏特产一边说,“我就跟他说,同为江湖正道,大唐子民,今日无论是谁在此我都不会袖手旁观。你我虽有些龉龃,到底罪不至死。他不言语,我便走了。”
季星盏那时还笑他,“人家被你戳穿了心思,估计正恼呢!”
结果没几日封鹭便再次黏了上来,季星盏与季月行双双无语,索性随他去了。
而如今,不论如何,封鹭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季星盏沉吟许久,起身道:“我们出去说。”
此时,距季月行中毒已有三日。
而即便是知晓了前因后果,如今踏入这间房,封鹭仍然被浓郁旖旎的欲气扑了满面。这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受,仿佛火柴初初擦燃,正势如破竹地将火势蔓延开来。封鹭定了定神,季星盏与他打过招呼便没再说话,封鹭自顾自摘了斗笠,褪了外袍上前去。他里面穿了件黑色的紧身背心,露出半截劲瘦的腰身。
“我……”季星盏移开目光,一面将季月行的尾巴松开一面起身道,“那我先出去——咦?”
那细长的尾缠得愈发紧,季月行的手也不知何时捉住了季星盏的衣角,指尖用力到发白。他睁着一双情欲潋滟的眼,恳求地望着季星盏,哑声道:“……别走。”
季星盏便走不动了。她为难地看了一眼封鹭,恰也不希望季星盏离开的封鹭立刻顺坡下,说:“留下吧,季——小季道长。”
他似乎原本想叫什么,又临时改了口。季星盏没注意,她坐回去,抚慰性地抬手落在季月行脸颊上,拇指抹去随着他一眨眼便滚落的泪珠,柔声道:“好,我不走,我陪着你。”
她搂着季月行,试探性地为他褪下衣物。凌雪阁的校服看着复杂,真解起来也没那么麻烦,前两日他都是光裸着在房间里。只是昨日季星盏带他去了趟北天药宗,才又为他穿了身衣服。
而直到衣物全数褪下,封鹭才晓得季月行究竟严重到什么地步——他浑身上下都烧出了一种泛着情欲的粉,一朵紫红色的、形状奇诡的巨大花朵自脖颈穿过胸腹蔓延至腰侧,带着阴邪的诱惑感。他似乎敏感得很,季星盏碰到他时他都忍不住身体轻颤,阳物挺立,腿间却又泛着水光,腰不自觉地挺弄扭动,看起来难受得很,却又为他脸上难耐的表情添了几分魅意。
季星盏绕到季月行身后,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右小臂被长尾缠绕,限制了行动,便干脆伸到前面去握着季月行的阳物抚慰。季月行立时软在季星盏怀里,神情迷茫地被她掌控着,艳红的唇微张,发出已然不在他意识控制里的呻吟——他已经烧得有些失去理智了,全凭直觉用事,不然也不会非要留下季星盏。
封鹭早被告知了始末,此时也不再犹豫,上前两步,单膝跪在床上,抬手掰开了季月行双腿。那泥泞湿润的小穴便完全展露在他面前。虽然有所准备,但封鹭到底是未经世事,见此场面有点结巴,问:“这……我从哪儿……”
季星盏抬眼看他,停止了抚慰季月行阳物的动作,转而向下。黑色长尾在她白皙的小臂上分外显眼,那小巧的尾巴尖更是贴着她的手背晃悠。封鹭的目光随着她漂亮圆润的指尖落在穴口,二指并拢,拨开柔软蚌肉,点在阴蒂之上,季月行身子一抖,整个人绷着跳了一下。季星盏却只是稍微揉按两下,便又滑下去,给封鹭看那幽深小径。
“就是这里。”她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说,“你要进这里,然后……射给他。”然后她当着封鹭的面,将手指滑了进去。渴求许久的穴肉立刻缠了上来,季星盏并拢三指抽插几下便残忍地退了出来。季月行发出一声泣音,抽噎委屈道:“小小姐……”
然而季星盏只是抬起头,用她那双漂亮得仿若星辰的眼睛望着封鹭,问:“可以吗?”
即便早就决定答应了,但此时封鹭仍然呆住了。此时无论季星盏提出什么要求,他恐怕都会一口答应的。封鹭想。
阴茎是被季星盏撸硬的。于封鹭而言,这属于意外之喜。心上人为自己抚慰的画面太过美好,常年持剑的双手带着一层茧子,并不如他想象中那般柔软无骨,却又别有一番情趣。然而才硬挺起来,季星盏便绝情地收了手。封鹭只好自己扶着自己,抹上一层桌上润滑的膏剂。
插进去的瞬间季月行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喉中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季星盏抱着他,抚慰着那辛苦挺立几日仍不肯示弱的阳物,又去亲吻他的耳垂和颈侧。季月行喘着气,眼神倏然清明,瞥见身前入进自己身体的少年,混沌的脑子里却还记得季星盏在自己身后。他勉力思考几息,最终选择偏过头去,找季星盏索吻。季星盏温柔包容地回应他,舔舐过他每一寸口腔,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封鹭看得眼热,也不管是否适应了,挺腰便重重插进去。这口穴虽在药力作用下对男子阳物分外渴求,但到底也没法自己扩大到合适大小,倏然被撑开,几近撕裂的痛让季月行瞬间冒了一身冷汗,眼泪汹涌而下,抑不住地哭叫出声。
季星盏吓了一跳,抱着他急切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她看向封鹭,封鹭一脸隐忍,按着季月行的大腿,道:“无事……有点紧了。”
季星盏心疼地摸摸季月行的脑袋,说:“你轻点啊。”
封鹭酸得要命,季月行却抬眼望向他。二人对视一霎仿佛刀剑相交,无声地对垒一场,最后封鹭率先败下阵来,收了视线——他想起季月行到底救过自己一命,这也算自己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