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观】梦境(邪神女鬼1姐弟夹心人外)(3 / 4)
不记得了,只觉得内心长久以来的一块空缺被填满了,他知道对方讨厌他,但也知道对方离不开他。他明白这是一种病态的纠缠,但依然乐此不疲。
“干嘛要在这种地方…啊……”比赛接近尾声,随时都可能有哪个选手提前回到更衣室,只需要轻轻推开门,就能撞破他们的秘密。
交握的双手抵在衣柜门上,不二周助可以感受到对方的紧张不安,内心渐渐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似乎伴随着无限的恶意开始蔓延,他不由得加快了动作,向着自己熟悉的敏感点猛烈进攻,他一手扶着身下人纤细柔韧的腰肢,恶趣味地咬上细碎卷发下白皙的后颈模仿着野兽的交媾,另一只手紧握住对方在恐惧与快感的双重折磨下企图蜷曲的手指。
至少此时那人的心跳因他而加速,就当是观月初曾有那么一刻真的为他动心吧。
门外脚步声由远及近,几乎是在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不二周助将观月初抱进怀里闪身躲进了自己的衣柜,强烈的刺激让怀里的人一阵痉挛,险些惊呼出声,一时间两人都屏住呼吸生怕被人发现。
“诶?总感觉刚刚似乎有人,是错觉吗?”
“肯定是啦,累坏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人嬉笑打闹的声音离他们很近,两人却只能听清自己的心跳声和几乎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不二周助伸手轻轻抚过怀中人的脸颊,指尖一片湿意,他扳过对方的脸,探头吻上那被咬得破皮的唇,腥甜的味道在口中散开,似乎满足了某种隐秘的期待。
似乎过了很久,更衣室再次陷入一片死寂,观月初挣扎着脱离了逼仄的空间,脑子里一片空白,他麻木地穿好自己的衣服,走到镜子前整理仪容,或许是因为疲惫,他没再推开从背后贴上来的人,任由不二周助将下巴搭在他肩上,远看过去仿若一对爱侣。
他们之中从未有人设想过这种关系,只是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蒸腾的水汽模糊了视线,漂在水面的玫瑰花瓣淡淡的香气蔓延开来,迹部景吾微眯着眼靠在浴池边享受着舒适的水温。他一向是一个注重生活品质的人,即使在u-17紧张的集训中,他依然保持着生活的小情趣,比如池子里漂浮着的他不知道从哪带来的花瓣。
大少爷的生活是枯燥的,总需要有趣的人和事来调剂一下,因此隔壁池子的嬉笑打闹并没有让人觉得聒噪,甚至旁边多出一个厚着脸皮蹭池子的人也很有趣。
迹部景吾有那么一点洁癖,观月初也是,但是两个人都意外地并不排斥在这种环境中共浴,恰到好处地隔开了人群,又不会显得过分清高。
偶尔会有几片鲜艳的花瓣不知趣地贴上两人露在水面上的肌肤,有那么一瞬间迹部觉得眼前的人跟自己有那么一种莫名的相似感,他隔着雾气打量着对方,漫不经心地听着对方轻声聊八卦,注意力却全在那一开一合的嘴唇上。没记错的话他会随身携带唇蜜,迹部从来不屑于关注这种小事,此刻却突然好奇那是什么味道。
“情绪低落也是人之常情,希望不会影响到后面的训练吧……”
“你呢?”一直沉默着听对方絮絮叨叨的迹部突然开口,这让观月初愣了一下,两人的距离不知什么时候贴得极近,迹部压低了声音,“这么有心思关心别人的情绪?你自己的队员不也被淘汰掉了吗?”
“嗯哼哼哼~如果他想进步的话,总会回来的,不然我也没办法,不是吗?”观月初轻笑着,好像被淘汰出局的不是自己费尽心思培养的队员,又好像笃定这群人会再次回到这个赛场。
最终迹部景吾做了一个至今回想起来都有一点莫名的别扭和羞耻的决定,他在听到凤和菊丸担忧搭档的对话时故意出言激怒他们,并在观月的煽风点火下答应了乒乓球桌上的赌局。
“你刚刚是故意晕倒的吧?”陪着乒乓球赛得胜的小动物们打球的间隙,迹部略带鄙夷地小声询问观月初,他们双打有那么一点默契在,但是为了安抚别人牺牲形象这种事情还是一点也不华丽。
“不是哦,我是真的被吓了一跳。”被再次提起不优雅的一面让观月有那么一丝尴尬,但是他向来嘴硬、好强,且记仇,“不过迹部君因为桦地君分神一定是真的。”
“哼。”明明当时已经晕过去了,却偏偏能够在这种方面精准反击,迹部同样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感性甚至的一面,只是难得的没有在这个话题上争强好胜。
有洁癖的人是不允许自己带着一身汗味入睡的,因此结束的晚间活动的迹部和观月再一次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冲个澡。
这个时间段淋浴间早就没有了别人,迹部和观月站在相邻的花洒下,两人默契地谁都没有说话,只是距离近了总会出现尴尬的情况。
“观月,你把水泼到我身上了。”迹部皱眉,出声提醒观月,可能是他过于敏感,今天他总感觉与对方距离过近了,这个感觉不算讨厌,但是令人烦躁。
观月闻言转头与迹部对视,伸手接住水流:“水流有区别吗?迹部君,你不要这么无聊,今天你有点奇怪……诶?”
观月初不明白迹部为什么会突然伸手将他抵在墙边,匆忙间关掉淋浴,水声停了下来,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迹部发梢滴落的水珠。
“有没有人说过你这张嘴很招人烦啊……”迹部的声音透着一丝烦躁,湿润的环境反而让他觉得喉咙干涩。
两人凑得极近,逼仄的空间让观月初产生的一种想要逃离的想法,他伸手抵在迹部胸口企图拉开一点距离,却被迹部猛地握住手腕,即使是再迟钝的人,此刻也该察觉到气氛不对劲,而偏偏有些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会做出近乎作死的行为。
观月初挣脱不开,便抬起另一只手探了探迹部的额头:“没生病啊…嘶……”
没等他继续追问,迹部就凑上来咬住他的唇,他吃痛的险些叫出声,下一秒就被掠夺了呼吸,对方撑在墙壁上的手不知何时覆在了他的背上,顺着脊骨下滑到腰间紧紧将他锁在怀里。
紧贴在一起的肌肤似乎下一秒就会灼伤他,连筋骨一起融化,观月初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力量在逐渐流失,由于迹部的突然袭击而悬空的未被禁锢的手此时无力地搭在对方肩上,他不得不顺着腰间的力道将身体的重心移向对方来保持平衡,眼见一切脱离自己的掌控,他被巨大的恐惧与不安笼罩,甚至指尖也开始微微颤抖。
这一举动似乎取悦了迹部,原本带着噬咬和侵略性的吻变得缱绻,莫名的暴躁和烦闷也开始消散,迹部开始饶有兴趣地观察观月的反应,他伸舌带着挑逗的意味描摹着让人又爱又恨的唇齿,握着对方手腕的手也开始放松力道慢慢划过对方的小臂,拇指沿着略凸起的血管摩挲着,暧昧中带着压迫感。他看着观月的眼神从惊讶恐惧逐渐变得迷离,甚至不由自主地开口迎合他的动作。
明明相对弱小却敢于站在同一水平线冒犯他的人变得乖顺,这无疑满足了一种征服欲,但是还不够,人类的欲望是难以轻易填满的。迹部低下头在对方并不明显的喉结上轻咬,对他而言观月差点惊呼出声又怕被人撞见而隐忍的闷哼可比这张嘴里吐出的完整的句子悦耳,扶在对方腰间的手也开始得寸进尺顺着肌肉的线条摸索着骨骼,观月的皮肤一看就是经过长期精心保养的,这让同样精致且完美主义的迹部产生了想要再近一点的想法。
“迹部,这里是公共浴室!”察觉到事情正在逐渐往更加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观月初强行唤回理性出声提醒。
“不会有人来的,除非有人听到不该出现的声音,”迹部压低了声音,伸手拿起观月放在架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