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无赖(1 / 2)
鹿淼醒来时,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明显是做噩梦了。
她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正想喝点水,结果侧头一看,就发现柜子上摆放着一碗热腾腾的粥,旁边还放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的是:醒了记得趁热喝。
没有署名,鹿淼却下意识的以为是父母给她点的,于是心安理得地拿起粥喝了起来,恰好她也饿了。
刚一喝完,就有个小护士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本子,一边问一边写道:“鹿小姐现在感觉身t如何?吃得下吗?也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挺好的,没有特别情况。”
护士了然的点了点头,而后又说道:“有什么需要可以按旁边的按钮,我们随时都在。”
鹿淼点了点头,又看着小护士在临走前又特别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在她一脸懵b的视线下,小护士又匆忙离开了。
鹿淼:“……?”
小护士一出门,杵在外面的同伴就兴奋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有问到啥吗?”
“我怎么好意思问呀,看样子这nv生似乎一点也不知情。”
同伴一脸失落,“真是好奇她和陈医生的关系,这是第一次陈医生点名要我们这么特殊照顾一位病人。”
鹿淼在医院待了三天,身t并没有出现不好的状况,只是在这三天里,她的一日三餐像是被人给包了一样,总是会定时定点的送到。
起初她以为是父母点的,结果后来才知道不是父母,问到他们时,他们也一脸懵。
“我们不是给你找了个护工吗?没来吗?”
鹿淼当即就沉默了,这三天根本就没看见护工的影子。
再联系到那天小护士看她的目光,她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于是在第三天的晚上,鹿淼打算晚点睡,看能不能蹲到那个“罪魁祸首”。
因为这几天她吃了药总是很早就睡着,而今晚她特意没吃药。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
鹿淼闭着眼假寐。
病房里鸦雀无声,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安静得她的感知都在无限放大。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在她快要昏昏yu睡时,“咔擦”一声,病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
鹿淼听到了一步步朝她走来的脚步声,“哒哒哒”,像是皮鞋踩踏地板的声音,一步步像是走在了她的心上,让她也莫名多了一丝紧张。
“罪魁祸首”替她轻轻的理了理被子,微凉的指腹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肌肤,心中不禁泛起一丝danyan。
鹿淼听到脚步声又远离了她,过了一会儿又向她靠近。
盖在身上的被子被掀开,她感知到那人的手指耐心的在一颗颗的解开病号服的纽扣,鹿淼实在是按捺不住了。
这究竟是什么变态?
想趁她昏睡的时候对她行不轨之事吗!?
在变态即将解开x口的纽扣时,鹿淼蓦地睁眼,一把抓住这人的手,怒不可遏道:“你……”
刚要说出口的话在她看到这人脸的那一秒瞬间咽了回去。
怎么会是他?
陈恪默默注视着那张面带错愕的脸,瞧着那神se从怔愣再到厌恶,也仅仅是几秒的事情,心脏毫无征兆的ch0u痛了一下。
鹿淼像是看见什么脏东西一般,毫不客气地丢开他的手,“你在g什么!”
陈恪定了定心神,指了指手中的手帕,“我在帮你擦汗。”
鹿淼沉默了。
她猜想护工可能是被陈恪以更高的价格请走了,而他又借此机会来g护工的事。
鹿淼深x1了口气,“不用,你走吧。”
末了,又继续道:“这几天的饭钱我会一并还给你。”
空气霎时静默下来。
鹿淼以为自己能击退他,结果自己反倒是小看陈恪了。
“我不走,也不要你的钱。”
高大矜贵的男人此时犹如撒泼打闹的小孩,开始耍起了无赖。
y是有一种要与她si磕到底的即视感。
鹿淼一脸无语,毫不客气地骂道。
“神经病。”
陈恪被骂了也不难受,反倒心里弥漫着一gu愉悦感。
至少她跟他说话了不是吗?
鹿淼不想搭理他,直接侧过身子背对他,索x眼不见心不烦。
陈恪也不闹,站在那里也不说话。
两人默默僵持着。
直到被子被人一把掀开,一具高大健硕的身躯钻进被子,将只能容纳一人的病床变得拥挤。
陈恪不管不顾地将鹿淼搂紧怀里,手臂看似无意实则强y的禁锢在她腰间。
软软的,跟没骨头似的,仿佛回到了几年前两人亲密的模样。
鹿淼霎时瞪大双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你、你…变态!”
她在他宽阔的怀里剧烈挣扎着,犹如一只小泥鳅,不知不觉间,t0ngbu下就有根滚烫的y物抵着她。
陈恪被她蹭得撩起了火,身下很快就抬起了头,他粗喘着,疯狂又迷恋的嗅着鹿淼清甜的气息,身t又禁不住兴奋得发抖。
太爽了,光是闻一下就快要了他的命。
鹿淼真是气得不行,骂他是疯子、是随时随地乱发情的禽兽、是不要脸的神经病。
她越骂,陈恪就越兴奋。
他将脑袋埋在鹿淼的脖颈间,深深的嗅了一口,仿佛大脑被灌醉了一般。
“嘘…别动。”
“再动我就坐实你口中的变态禽兽好了。”
果真,鹿淼不敢动了。
安安静静、娇娇小小的一个,像个jg致的洋娃娃,可她说出的话却又那么的无情无意。
“我有男朋友了,马上就要订婚了。”
陈恪抱着她的动作一滞,连呼x1都变快了。
他的手臂渐渐收紧,犹如一根金刚箍,勒得鹿淼难受。
“骗子。”
陈恪不信,或者说是不敢信。
可是……就算要订婚了又能怎样?他依旧照抢不误。
她只能是他的。
鹿淼抬起右手,中指上豁然有一枚简约又jg巧的戒指,在炽白的灯光下,简直晃花了陈恪的眼。
“我没骗你。”
空气再一次沉默下来。
鹿淼以为自己这次真的能全身而退了,结果她还是小看了陈恪的si皮赖脸。
身后的男人抬腿将她的身t压制住,薄唇若有似无得扫过她后颈娇neng的肌肤。
“别闹,快睡吧。”
鹿淼:“……”
不要脸的东西。
鹿淼知道自己挣脱不了,索x放宽心态,一夜无梦睡到了天亮。
身后的人不知何时早已离开,鹿淼乐得其中,趁此机会赶忙去办理出院。
她不想和他们再牵扯上关系。
这种伤害,受一次就够了。
正式出院后,鹿淼回到了家。
他们早在四年前就搬家到了市中心的一个小区,设施环境都很好,安保也不成问题。
只是说来也奇怪,他们在搬家时像是有人在默默掩护一般,一切都畅通无阻,甚至她在出国的路上也是,从来没受到过陈恪陈漾的g扰。
这样也好,断得g净。
鹿淼简单收拾了下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