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lizatios(3 / 10)
上忧郁的表情也消失了。“现在,我和阿德恩以及我们的客人去救治过去这周所有的病人。”
他发出了抱怨的声音,希格雯咯咯笑着走下了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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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琳德不经常来梅洛彼得堡。作为决斗代理人,她通常只会在审判里与被告有些交集。除此之外,她多少也算是芙宁娜女士的保镖,而芙宁娜大人似乎很看好她,经常给她布置些其他工作。
这让她在沐芒宫呆了很长时间,因此当最高审判官找到她请求她帮个忙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她提前给公爵写了封信,安排了一次会面。到了约定的时间,她拿着一封来自审判官的信件前往梅洛彼得堡。
那维莱特先生给出的指示相当模糊,只暗示公爵大人似乎非常需要她的帮助。看在他们的份上,她觉得这次会面会很愉快,因为听上去他们会在一起工作很久。
她与公爵之间没有什么过节,准确地来说,他们之间的交流都很有限,通常只是正式的会议上有些问候或者在交接囚犯的时候有一些问候和交谈。但公爵没有参加每一次护送,而她也没有出席每一次审判,这样的交流也少得可怜。
然而,关于与公爵一起工作这点,即使她不否认对神秘的公爵有些好奇,她没有任何的不安和疑虑。正如没有人了解这位公爵,她也不知道这位公爵是怎么入狱的。有个传言说,莱欧斯利并不是这位公爵的本名,因为没人能根据这个名字了解到他进梅洛彼得堡之前的生活。
克洛琳德觉得这则传言是真的,但没有根据这一点接着往下调查。毕竟她也没有多大的动力去调查这些事情。如果她应该知道的话,那一定是从公爵本人处求证而来的。
“我和公爵有个会面。”她告诉接待处的女士。这位女士差点跳了起来,然后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只是这个笑容有些勉强。
“嗯……哦,对的,我找到了!抱歉,对于这次会议我们没有做太多正式地准备。”接待员不好意思地说,拿出了一个写满了访客签名的登记表。
“没事,是需要有人跟我一起,还是我能够自己去公爵的办公室?”克洛琳德一边登记着自己的姓名、来访时间还有原因,一边问道。
“通常来说会有一名陪同人员,但我不觉得你需要他们的保护,如果有人袭击你的话,所以你可以自己过去。”接待员说着假装自己没看见她枪套里的枪和戴鞘的军刀。
“你不用担心这个,我不会有事的。”克洛琳德把登记表递了回去。
“当然,女士。也请您离开的时候不要忘记登记。”当决斗代理人转过身去的时候,她郑重地说,鞋跟与地面接触发出了响声。
到公爵办公室的路程很短,几分钟后,克洛琳德敲响了公爵办公室的大门。她以为自己得使很大劲,敲门声才能被听到,但那声音听起来很空旷,并不需要她使太大的力气。
她往后退了一步等在原地,突然想起公爵的办公室在二楼。好吧,老实说,容易被忽视这件事已经成为了她的常态。
但没过多久,她就听见从门后传来的沉重的脚步声,那大概是属于典狱长的。
“非常准时,进来吧,克洛琳德。”公爵向她礼貌地点点头,后退一步让她进来。直到她上楼来到他真正的办公室,公爵都跟在她身后。
“想来杯茶吗?”他走到一旁,指着烧好水的水壶问道。
“如果不麻烦的话。”她很轻易地答应了,她清楚公爵对茶的……痴迷。芙宁娜女士和那维莱特先生都对他的品味给出了很高的评价。
“当然不会。实际上,我非常喜欢和别人分享茶水。”公爵露出了一个在常规意义上可以被称为是沾沾自喜的表情,但克洛琳德觉得这与公爵本人的性格无关,只是一种他能看懂的幽默。
她将那封印着审判官印章的信件交给了公爵,公爵在到完查之后拆开了它。当他浏览着信的时候,克洛琳德抿了口茶。她对茶的香气有些惊讶,那是一种介于花香和果香之间的香气。整杯茶以红茶为底,在她的舌头上留下了肉桂和一些更甜也许是香草?的味道,她在之前完全没有尝过这种味道。
“茶有什么问题吗?”公爵问道,“人们通常不会这么频繁地看向杯子。”
“完全没有,非常独特地味道,但我确实很享受。”她说完又喝了一口。
她应该说对了什么,因为公爵笑了。“那是我调的。有时候我不太喜欢一种茶,就会把它与其他茶混合,看看能不能配出更好的味道。你喝的这种也许是我配出的最好的那种。”
他把信塞进抽屉,然后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下,端起了自己的杯子。
“所以,最高审判官要求我在一件只有你们两个知道的事情上协助你,而我完全没有被告知关于这件事的任何细节。”克洛琳德强调了一下后半句话。
“直奔主题,我明白了,我很尊重这一点。”莱欧斯利评价道,又喝了口茶,把杯子放下,“那封信多少给了我一些许可,能告诉你我知道的东西或者说是理论,严格来说它并没有得到证实,你对预言了解多少?”
克洛琳德惊讶地眨了眨眼睛,这肯定不是她所期望的开场白。“我猜和其他人知道的差不多。总有一天,枫丹的海平面会上升,所有枫丹人都会溶解在水中,只留下水神坐在神座上哭泣。只有到那时,枫丹人民的罪恶才会被洗清。”
莱欧斯利点了点头,“对,那么,你对原始胎海了解多少?”
另一个古怪的问题,她根本无从回答。“原始胎海?那是个迷信的说法,至少我也这么觉得。但既然你问了,我想我说错了对吗?”
“也许。请跟我来,有些东西我需要展示给你。”他快速地喝完了杯子里的茶,然后站了起来,做了个让她跟上来的手势。
莱欧斯利带着她下楼,但他并没有如她所预料地将她带到一扇门前,而是走到墙边,摆弄起了什么东西。当她听到嘎吱的响声时,她的手紧紧握住了剑柄。但她意识到那声音来自于……地面?她放松了下来。一片金属滑开,露出了弯曲的楼梯。
“那东西一直在这吗?”克洛琳德跟着公爵走下隐秘的楼梯。墙壁和地面没有什么不同,但考虑到它的位置,她没法想象这是后来改造的。
“我不知道它在这有多长时间了,但我发现这的维修记录可以追溯到两百多年前,所以他在这一定有些时间了。”他回答道。
他们来到的房间相当空旷,那只有一扇大门,门旁还安装着一个控制面板。莱欧斯利按下了控制面板上的按键,一条通向其他房间的走廊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她边跟着他,边扫了一眼升到天花板上三道巨大而沉重的金属门,“看起来非常吸引人。”
“你对它知之甚少。”她这么说着在密室的栏杆前停了下来,并做了个手势让她往前。
克洛琳德走到他的旁边,看到了一扇巨大的拱形门,门上有一个转盘。这并不难猜出这扇门阻挡着什么。“所以你觉得这扇门后是原始胎海。”
“对的,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推测,尤其是在听到那维莱特先生把它称为水闸之后。”莱欧斯利赞同道。他的表情里没有了先前的戏谑,他凝视着大门,陷入了沉思。
“从我能找到的记录来看,它在这至少两百年了,而这还只是有文字记载的时间。从它完美地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