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六眼很感兴趣(含微N五条悟)(6 / 11)
,他被你拽着项圈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跟随着你的步伐像狗一样爬行,你的步伐轻快而缓慢,他几乎能够感觉到那些人投射在他身上炽热的目光,那些曾经羞辱欺压过他的人,再一次从他身上得到了乐趣。
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反击的欲望在他心底躁动,你若有所感地扯动了手里的牵绳,他被迫继续做狗。这种明面上的供人取乐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在他掌握了力量之后,那群渣滓对他的态度从明面转为了暗地,而现在他正爬行在这座垃圾场里,被那群连狗都不如的垃圾嘲笑。
哈果然他就是个连垃圾都不如的东西。
“甚尔,你生气吗?”你明显感觉到绳子异常的颤动,停下了脚步,走到禅院甚尔的面前,用脚抬起他的下巴,“狗狗生气是不行的。”
禅院甚尔漫无目的眼神最终定格在你的脸上,一片鲜红溅到了他的脸上,染红了他的视线,你提着一颗头颅对他笑,“让狗狗生气的人也不行,甚尔你可比他们重要多了。”
他放大的瞳孔里印出你的脸,你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又下移到他的耳尖揉捏,好像真的在撸狗一样,随手扔掉了手里的头颅。
“甚尔现在开心嘛?”你伸手抱住他,就像在抱着家里的金毛,把他的下巴搁在肩膀处,一点点抚摸着他的脊梁,“我对你脾气很好哦,甚尔真幸运。”
对比起一开始就被你扣掉眼珠子,作为外貌道具的五条悟,他简直不要太辛福。
你的耳边响起轻微的水声,耳垂被人放在嘴里撕扯着变得湿润,舌面勾引似的舔舐过,禅院甚尔沙哑的声音在你耳边:“汪、汪……”
你把自己的耳垂抢了回来,一只手摸上了他嘴角的伤疤细细摩挲,指尖顺着伤疤滑下,惹得人一抖嗦,随后微微昂头用牙齿磨蹭着你的手骨。
打个巴掌给颗枣,再简单不过的道理,禅院甚尔当然懂,但那又怎么样,他就是要享用这一颗枣,细细地享用。
真正去体验才会明白,驯服一只野兽,让他收起锋利带血的尖牙,紧绷富有攻击性的肉体变得柔软,甚至在你的抚顺下颤抖是多么令人着迷的事情,谁不喜欢把生吃血肉的野狼驯服成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家犬。
你扼住禅院甚尔的脖颈,后脑勺生硬地磕在榻榻米上毫不留手,禅院甚尔吃痛地皱眉,你居高临下的姿态将他所有的表现纳入眼底,他很快就忽视了这一点疼,对上你的目光带有挑衅。
他意有所指:“就这点甜头我可不会满足。”
散开的衣衫下面是美好的肉体,你不急于一时,很乐意和禅院甚尔来一些令人心情愉悦的小前戏。手掌探入敞开的衣领里目标却不是那大到埋在里面都能闷死人的胸肌,浅浅划过傲人胸脯旁边的伤疤,有几道还冒着血显然是和你打斗时不小心伤到的,毕竟你可不是一个连打架都带着色欲的人,自然招招冲着他的致命部位。
禅院甚尔起伏的胸明显一滞显然不适,短短一截指甲在新伤旧疤上轻轻磨蹭,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痒意从伤口蔓延开来,但还没等他为这磨人的痒意不称心地开口,身上人的动作让他直接哽住强忍着发出了闷哼。
“甚尔君还真是贪心啊。”你抽出了强行撕开伤口,插入其中的手指,只是没入前端一点染上的血形成了血珠在你伸手的动作下从指节滑至手腕处,留下了一串浅淡的红痕。
手腕摆在了禅院甚尔的嘴边,看着他一言不发地咬住你的手腕,冷绿如狼一般的眼发亮也不知道是不是头顶的灯光汇聚而成,他就像是换牙期的狼崽子隔着皮肉用你的腕骨磨牙。
或许你应该给这只时刻想要挑衅你的少年一些小小的换牙惩罚,比如一颗颗将他的牙齿掰下,又或者将他的尖锐磨平,你可以在这之后将他复原,避免了惩罚之后他的丑态,这么一想折磨人的法子突然又多了许多。
手腕处湿润的柔软触感,锋利的牙齿后面是柔软的舌头,一点点舔舐着属于自己的血液。禅院甚尔不怕死,但没有人会喜欢在痛苦中被反复折磨,这是他在短短几小时里,对你最大的认识。在禅院家的摸爬滚打并没有把他塑造成什么坚毅的人,屈服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况且他只会得到更多。
你瞰睨他一眼,细腻的皮肉被松开留下了牙印,就像是一处标记,不过你不喜欢这种想法,嫌弃地将手腕处的水渍抹在他的衣服上。
禅院甚尔对你的龟毛举动嗤笑:“你自己要这样还嫌弃。”
你没有回答反问道:“甚尔君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
他揶揄地低下下巴,视线扫过你的胯:“无非就是一些变态想法,怎么?家主大人拖这么长时间还不进入正题,不会是那里不行吧?”
你没有理会他的言语挑衅,反而站起身离开了禅院甚尔的身上,打开了紧闭的房门,秋日的凉风卷着一片焦黄的树叶落在你的脚下,你拾起来捏着叶根随意地转动,也许是游戏的小惊喜,你发现这上面的纹路像极了你触手的暗纹。
“用钳子一颗一颗地拔掉你的牙齿,满嘴模糊的血肉一定很丑,所以我再把你最熟悉的人唤过来,”你抬脚走进了禅院甚尔,在他撑起自己时猛得掐住他的下颚,悠悠然说道,“甚尔君不会想失去自己这口锋利的武器吧,毕竟我也很喜欢你的牙尖嘴利呢。那就让他们把自己的阴茎和阴唇塞进你的嘴里,直到甚尔努力地让他们快乐地在你嘴里发泄完之后,我就会一颗一颗地帮你复原,变回原先的漂亮模样。”
你的笑容变得真挚:“是不是很棒!”
禅院甚尔收起了那所谓胜利的笑容,脸色一下暗沉了起来,企图起身时仅仅是下颚传来的力度就已经让他无法反抗,他忽然安静起来。
“只是之后甚尔君会变成什么样我就不知道了,”你又有些苦恼地看着他,为难地说道,“我不太喜欢用不干净的东西。”
突然,你像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松开了手,长臂一挥语气活泼极了:“那就把你送给他们吧!他们一定会喜欢甚尔的!他们会把你放在一个大家都看得到的地方,然后给甚尔君挂上一个‘公共发泄器’的牌子,接着……”
禅院甚尔已经有点听不清你在说什么,你的声音是那么高兴,好像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难题,如果那并不是他怎么成为禅院家的公共用品的话。你的描述细致到似乎亲眼目睹全过程,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而又紊乱,就像被你的声音带入进了这个荒诞淫乱的未来里,他抬起头明亮的灯光晃得他眼睛发痛,奇怪了以前禅院家的灯光有这么明亮嘛?他不知道,从他出生以来,都不过是一只藏身于阴暗角落里的老鼠。
他似乎看见了门纸上晃动的人影,他开始头脑不清晰,你的声音开始离他越来越近,到最后却变成了沉重的呼吸声,他想要暴起,想要拿起手边所有的武器朝你挥舞,直起身后仅仅看见了你对他扬起的笑容,就像他爬在那里的笑容一样。
你的声音终于不再模糊,带着一种懒散的询问:“你觉得怎么样,甚尔。”
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就像是从喉咙间挤出来的一样:“还真是一个好故事。”
“我也这么觉得,”你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修改了一下他语句中的错误,“不过这不是故事,是剧本。”
你在护卫的惊呼声中被少年压倒,只是坐在了榻榻米上淡定地看着他撑着手臂伏在在你的腿间,看着他挑起的眉眼带着不算纯熟的勾引。
他对上你的眼睛,声音沙哑:“既然是剧本,主角也可以换一换吧。”
你明知故问:“怎么换?”
回答你的只有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挲声,胯下的性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