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琴酒(1 / 3)
这是一个难得的休息日。
床上人的睡颜并不安稳,不需要闹钟吵醒,严格到可怕的生物钟让琴酒在七点半准时醒来。他赤脚走在房间的软毯上,黑绒衬着他裸露的肌肤白到亮眼。
随手打开客厅的电视,新闻频道刚好切换到现场采访。琴酒只是稍微一瞄就露出了一个不屑的轻笑,一群被拴着铁链的狗能办出什么来。
镜头很快扫到现场的每一位警员脸上,琴酒静静地盯了一阵子,抬手关掉了电视。
座机响起一阵旋律。琴酒坐在沙发上闭目聆听了几秒,长臂一展接起电话。
“做什么。”
“不可能,滚远点。”
他的声音从冷漠变得不耐烦,吸气和呼气的间隔时间开始拉长,让人怀疑下一刻他是不是就要窒息将自己活活憋死。
仰头靠着沙发,他长及腰间的银发顺滑地垂落地下,但很快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让他改变了坐姿,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语气也变得硬邦邦。
“明白,我会完成任务。”
嘟——无情的挂断电话,琴酒没有片刻停留起身来到衣帽间。温馨柔和的黄色暖光灯下是一排排泛着冰冷光泽的武器,就像是琴酒里碰撞的冰块,被人拨弄旋转。
这间衣帽间琴酒很少进来,他使用的武器格外固定,除了贴身的伯莱塔92f,一般都是由伏特加携带到任务点,像这种花里胡哨炫耀式的布置看一眼就知道不是他会做的。
他随意挑了一把调试完备按照任务指示,准时到达射击地点。
今天的风都格外讨好他,琴酒不费吹灰之力地完成了任务。不过他并没有急着离开,拿着望远镜欣赏了一番人仰马翻的现场表演,恶劣的笑容还没张扬几时又很快下压,一个转身风衣在半空划过一个圆弧。
他离开了天台,在黑暗的楼道里点燃了一支烟,点点红光忽闪忽闪,翻找出口袋里的手机编辑发送。红光碾碎在脚下,身影最终隐没在黑暗中。
保时捷没有开回安全屋,而是直冲冲奔向组织的一处基地。
一枪又一枪,枪枪爆头。精湛的枪法让靶场的其余人大气不敢出,傻子都能看出来琴酒现在心情不好,没人敢去触他霉头。
偏偏总有勇士登场。
“谁惹你生气了?”贝尔摩德随意靠在一边的护栏上,轻易就揭穿了琴酒藏匿在冷脸下的怒气,“让我猜猜是谁呢,难道是……”
黑黝黝的枪口被转移到了贝尔摩德的头上,她也不慌盈着笑,“看来我猜对了。”
“你们可真有意思。”贝尔摩德看着面前宽肩窄腰,不复过去那般瘦弱的琴酒,玩味地评价。
“今晚有个聚会要不来参加。”
“既然休假不如好好玩一下,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呢。”
“呵——”琴酒冷笑,“什么时候改行做老鸠了。”
贝尔摩德嘴上也不弱:“那你绝对是个卖不出去的货。”
琴酒这时候倒是不生气了,拎起一旁的大衣抬腿向外走。
“老地方,再送你一个友情消息,”贝尔摩德与他擦肩而过,“那位先生要继续扶持他往上走。”
黑暗是如何适合一个人,可走出的人好像也可以活在阳光下。
琴酒远离吵闹的人群,一个人窝在角落的卡座。五光十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烘托不出一点生气,冷得像个死人一样。
你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时间不早了,不过对于他们这群人而言夜晚反而是更好的兴奋剂。
在你踏进门的第一刻,琴酒就注意到了。不似白天的正经,涂抹在头上的发胶被全部洗去发丝柔顺地至于前额,也没有穿着板正的西装,深蓝色卫衣搭在身上,整个人就像涉世未深的大学生误入了一个不堪场合。
玻璃杯搁置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你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人群中,目光穿过人群和琴酒遥遥相望。
“这份工作真不是一般的累人,我当初和你一起走算了。”你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酒杯闷下。
“你真应该看看那个死猪的表情,我真是受够了为什么我还要和他烦那么久,当个社畜真的好麻烦,我当时恨不得一枪把它崩了,结果还是要看上司的脸色。“
说说而已,你怎么可能放任自己被一个npc冒犯,只不过重刷几档把他搞死几次的事而已,轻轻松松。
“啊啊啊,真不应该去当卧底的。”
闭嘴,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些事。
“呵——我看你当得挺开心的,”琴酒眼神晦暗,“如果你敢背叛组织,我一定会——”
我停下了抱怨也打断了他的说话,直视他的眼睛:“阿阵,我们真的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吧。”
玻璃酒杯被抢过晃晃荡荡散出酒液,沾湿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它抓住的深蓝色的布料被酒液浸深了。
怎么会有人所说的每一句都如同刀锋一样冷硬,嘴和舌头却柔软得离谱。
你盯着离自己只有几毫米近的脸,不假思索地加重了这场热吻。
他的手很冷,你牵起挤开他的指缝轻松地十指相扣,温度传了出去。他的睫毛颤了两下,琴酒从来不会在亲吻时闭眼,像是以身犯险勾引猎物的野兽,却又不会掩饰自己侵略性极强的眼神。
他的全部性经验都源自你,你们的关系在贝尔摩德嘴里是十足的无趣。听到这个评价,在场的也就只有你们三人,你笑笑嘻嘻,琴酒毫不在意。
性欲只不过是人类最低劣的冲动,和谁都无所谓。
嘴唇再一次被撕咬,你推开了琴酒,“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咬人。”
“要做就做。”
言下之意就是别那么多废话。
“???”
你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这个角色的脑回路,人物记事你也有看,琴酒的成长路线几乎没有任何长正的可能,他成功地成为了组织的顶级杀手,忠诚得像一匹猎犬不停咬杀爬进来的老鼠。除了和你的在一起外,他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组织定制款。
你的沉默被误认为是默认。
他长腿一跨坐在了你的腿上,宽松的西裤瞬间勒紧他结实的大腿,你很轻松地从那弯曲的膝盖向下欣赏他那一节被黑袜包裹的脚腕,很性感。可惜他的主人并没有这种“自知之明”,琴酒低下头长发挡住了你的视线,你不得不抬起下巴对上那双满是侵略的眼睛。
琴酒总是喜欢用他的尖牙不断啃食你的唇瓣,鲜血味弥漫在你们唇齿间,他就开始用舌尖去沾鲜血不停地和你争抢仅剩不多的空气。一个吻总是被赋予各种相爱的意义,可你们的吻不存在任何温情与爱,好像一切都只是发泄。
你的手沿西裤的线缝捏上他的臀肉,隔着一层布料也掩盖不住他完美的肉体,他的臀尖十分配合地微微翘起在你手指间溢出。
他的声音低沉,喘息声开始加重:“呼……唔嗯——”
已经扯松的裤腰轻轻松松被你撑开,你的手指在他的后穴外圈磨蹭,没有任何扩张的小洞容纳不进任何东西。
“真神奇,”你总是在这种时候话多起来,“这么小的一个洞你竟然什么都吃得下。”
手指浅浅插进后穴,不怀好意地勾起撑开穴口。你修剪圆润的指甲一下一下滑过嫩肉,指根摩擦后穴的褶皱,不进反退的态度让琴酒大脑充血,后槽牙用力一咬下颌线绷出锋利的线条。
琴酒一字一句都带着消不下去的火气:“闭、嘴!我真想把你嘴缝上。”
“阿阵,你最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