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女被狠狠进入大贯穿很深(7 / 21)
不了自己。
“为何,为何要出现。”
“小爵爷不喜欢吗?”我抬眸,“可是,奴家是因为您才会出现的呀!”
我挪动,微微起伏的身子落在他的命脉,忽地一坐。
詹亩不可置信,他抬手捏着我的肩膀轻颤,久久不放。
“你、你放肆!”
“放肆?小爵爷不喜欢吗?”
虽是还隔着层布料,可这层布如今被沾湿的不行,也可有可无罢了。
带着布料的摩擦感让詹亩几乎抵不住,他死死的咬牙才克制住自己不去主动掌控。
看着妩媚娇艳的面容,他狠狠闭上眼睛,将我拨开。
被摔到地上的我并未生气,只是抬起头不解:“小爵爷分明也是想奴家的,为何屡次拒绝奴家,是奴家不够好吗?”
能够成为色床奴的女人都是万里挑一的,若是我不够好,那这天底下便没有足够好的了。
詹亩眸色复杂难辨,他开口想说不喜,可他衣裤上的东西又给了他一耳光。
怎能不喜,怎会不喜。
他的身子,分明是喜欢的不得了,甚至是从未有过的渴求。
但,他不能沉沦!
“不要再出现了。”他闭着眼道:“滚!”
我轻哼一声,由着他的心境变化消失。
临走前,窥探了眼他过往的记忆,在看到公主与另外两个男人交织缠绵的画面时,有了一丝了然。
难怪不肯近女色,尚且幼年就看到自己母亲放荡的一面,是个人都有芥蒂。
看来,想要打破他的防守,还得再来剂猛药。
离开后,我从梦中脱离,睁开眼时天边已经泛起了微白。
披着衣裳出去,我在亭子里坐下,身子慵懒地倚靠在凭栏上。
我挑的角度好,远远望去就能瞧见我,不仅容色是一等一的好,这曼妙的身姿更是惑人。
不出所料,詹亩依旧端着盆衣裳出来,在瞧见亭子里的我时脚步顿了下,随即目不斜视的走过。
我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石楠花味儿,带着股腥臊。
唇角勾起,在天边洒下金光时,起身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詹亩回来时,忍不住望了眼亭子,里头已经没了人,但心里却有了痕迹。
自那日后,我再没主动上去过,只是偶尔与公主泛舟湖上,偶尔坐庭观雨。
这些都会不经意间的落入另一个人眼中。
终于,詹亩开始无意识的寻找我,可我却不再出门,只留在屋里专心准备。
依旧是佛堂,灯火朦胧,暧昧粘稠。
詹亩将我压在案上,掐着我的腰从身后狠狠的弄我,白皙的皮上很快便留下了痕迹。
突的,案上所有的东西一扫而空,我也被拎了起来放倒在上面。
“小爵爷不要,求您疼惜奴家,呀……”
我剩下的话被堵在喉咙里,随着身上的人毫不怜惜的动作而破碎。
佛堂下,两幅交叠起伏的身影映照在窗子上,也落入了另一双眼睛中。
詹亩震惊地看着那两人,不,准确的说是自己与色娘子。
15
他像是将压抑了许久的焦躁一股脑的都发泄在身下的人身上。
任意的亵玩,折腾,甚至在那大张的双腿中鞭打敲击。
脑海中往日见过的那些不堪姿势全用在了那副身体上。
到了最后,两道身影已是喘息连连。
我躺在案上,眸子精准的对上窗外那道身影,勾起唇,在身上的人狠狠用劲时,忍不住叫出声。
“小爵爷~”
詹亩一颤,不知她叫的是身上的他,还是自己,明明知道该收回目光,却死死的盯住我像摇曳着的樱桃的身体,移不开步。
“小爵爷……”
这一声声荡漾的叫唤一直缠绕着他,也不知过了多久,梦里的我和詹亩纠缠不休,像是要用劲全部力气般,深入骨髓。
啪嗒……
茶盏被打翻,詹亩从梦中惊醒,一身的热汗让他有些恍惚,尤其是腿间黏腻的凉意。
他低头看去,眸色晦暗渐深。
良久,他闭了闭眼,终是下了床。
天色还早,晨曦未现,他不由自主的穿过长廊,来到隔壁厢房前驻足良久。
房内,我睁开眼,赤足下了床,身上单薄的纱衣半落不落的挂在臂弯,感知到屋外的人,我弯起唇,一脸眼中浮起色水,带着困意的开了门。
似是愣了下,我惊讶道:“小爵爷,您在奴家门口是……”
詹亩也没想到我竟然会突然开门,此时天还未亮,只有廊间的灯笼燃着微光。
他看着我,忽地想到梦中我好像也是这般模样,眼中盛满色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那一声声娇媚的低吟犹在耳边,撩得他立即有了感触。
我眸子扫了眼,轻笑,不给他退缩的机会,将他扯入房内。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他头一回没有反抗,回避。
任由我拉进房中,他低头看着我,面容依旧冷淡,可那双眼却像是藏了几乎可以焚烧我的欲火。
我贴近他,踮脚覆上他的唇瓣。
与我想象中的一样,有些凉,但很软,身上带着股檀香和石楠花味儿,莫名勾人。
也许是我的直接打开了他一直压抑的情意,突的,他反客为主,一手禁锢住我的腰,一手将我翻身压在门上。
两片唇瓣并未离开我,反而越吻越深,就在我喘息不已时,臀上滑入一根炙热,带着坚定与凶猛狠狠的将我占有。
一瞬间,穿透了我的心窝。
我恍惚了下,双腿有些站立不稳,下一刻又被他拖起紧紧贴上。
“你,你想要奴家的命啊……”
我咬唇,也亏得我这幅身子得天独厚,否则,哪里经得起他这般凶狠的攻势。
詹亩没回答,他红着眼一下一下的折腾着我。
虽说在梦中我们早已经历过不知多少次,可到底还是现在的感触更为实在。
他比梦里还要凶狠,明明高岭之花一般的人,却没想到内里是个如岩浆般的,恨不得将我融化了。
“不、不要,小爵爷,你再顶,就要进到奴家胞宫里去了。”
即便是我,也有些受不住了,不得不含泪回望着他,软语求饶。
而男人,往往是最受不得女人这般般。
即便是清冷淡漠的詹亩。
此时,天色早已大亮。
在我身上不知疲惫耕耘着的男人双目赤红,他将我翻转过来,托起我走到桌前推倒。
如同在梦里那般,将我的双腿扯开,对我鞭挞凌虐,教我欲生欲死。
而他盯着进出我时的模样,再也绷不住那股冷漠,所有的情绪都化身成了对我的欲渴。
在我一声高过一声的婉转哀吟下,詹亩沉溺其中,再不可自拔。
不知换了多少个地方,也不知换了多少姿势。
只要是在梦里出现过的,用过的,他都做了一遍。
男人在这方面天生就有着优势,不必多教,他们便能举一反三,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柔软的大床上,他将揽在怀里,尽管身上黏腻不堪,可一向注重洁净的他竟然丝毫不嫌弃。
我动了动,感受他还在我身体里,有些不适的扭扭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