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NN-哺R期N团-肥嫩粉唇青筋怒涨的刃(4 / 5)
抹了一脸泡沫,即使是亲儿子,沈扶迎也一定是要报复的,他伸手去挠宝宝咯吱窝,把宝宝折腾得在浴盆里东倒西歪,水更是溅出了一半在外。
一o一娃玩了半天水,也傻笑了半天,沈扶迎这才把宝宝抱出来擦干,一边擦一边随口抱怨起来。
“宝宝你可我辛辛苦苦拉扯大的,你那爹连我生你的时候都不见个人影,以后等你会说话了,第一个叫的人可得是妈妈。”
“知道了吗?”沈扶迎捏捏他圆滚滚的脸蛋,再次强调。
“咿呀!”小胖墩诺诺一边拍手一边笑,口中发出欢呼,沈扶迎只好姑且把这算作是答应。
沈扶迎把宝宝抱下楼,放在沙发旁的地毯上让他爬,然后自己去吃饭。
这位新来的李妈手艺是极为不错的,最合沈扶迎心意的一点是,她今日第一天上岗不仅做的都是自己喜欢的菜,而且还完美规避了他最讨厌的香葱、香菜、生姜这三样常见的调味品。
不过这也提醒了沈扶迎,他还有一些讨厌的没有和李妈交代,“对了,李阿姨,还有一些蔬菜我特别讨厌,比如芹菜、大蒜,还有什么来着,暂时想不起来了,总之,希望在我单独吃饭的餐桌上不要看见它们。”
“张助理给了我一份关于您的喜好和习惯清单,我都背下来了,会时刻谨记的,您放心吧。”
沈扶迎闻言不禁挑眉,心中狐疑。
张助理这么敬业?
时隔多日,沈扶迎终于吃到了一顿心满意足的家常菜,吃完后他坐在沙发上神态餍足地看着小胖墩在地上爬,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了起来。
直到他接到一个电话,陌生的青年男音从听筒中传出,“喂,您好,请问您是周宿悉周先生的朋友吗?”
“嗯,他怎么了?”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更何况昨晚盛嘉屿曾说过那样的话,沈扶迎不禁眉头紧锁。
“他在我们酒吧喝醉了,现在不省人事,状态不是很好,我只能从他手机里联系到你,能麻烦你过来接一下人吗?”
沈扶迎沉吟了许久,他不知该如何抉择。
首先他要考虑的有孩子,总不可能把这么小的孩子带去酒吧那样的地方,其次就是盛嘉屿,如果被他知道了……
想到这,沈扶迎有点怂。
可转而想到自己曾经差点命丧于亡命之徒手中,到现在都仍旧会时不时地做着噩梦。
他咬了咬牙,决定冒着风险去,怎么能因为自己害怕盛嘉屿,就不管周宿悉的死活,这未免也太白眼狼。
“麻烦你把地址告诉我。”
沈扶迎只好先把诺诺交给这位新来的李妈照看一会儿,自己穿上个外套就急匆匆走了。
沈扶迎去到那个服务人员所说的酒吧,远远地就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趴在吧台上的周宿悉。
他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悉哥,你还好吗?”
周宿悉抬起头,眼神还有些迷茫,待得认出沈扶迎后,他像孩子一样笑了,“阿迎,你回来了?”
沈扶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又被他一把拥住,对方埋在自己胸前,似乎是深深地嗅了一口他的气息。
“我好想你。”周宿悉带着朦胧的醉意吐露出了自己的心声。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沈扶迎僵硬不已,他犹豫着想要推开却被对方抱得更紧了,他只好无奈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曾想周宿悉听了这话却是一阵激灵,像是突然回恢复了几分神智,反问道:“回去?回哪去?”
沈扶迎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你家在哪?”
周宿悉迷茫地摇摇头,此刻的他摘下上次见面时故作成熟的金丝边眼镜,头发也软哒哒地贴在脑袋上,似乎重又恢复了从前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模样。
“想起来了,我家被查封了。迎迎,我无家可归了。”
周宿悉抬眸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刘海贴在脑门上,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奶狗,充满乞怜地望向过路的善心人,希望对方能将他带回家。
沈扶迎不着痕迹地推开他,问道:“是盛嘉屿做的吗?”
周宿悉垂下眼眸,解释道:“他好像对我有点误会。”
“你们以前就认识?”
“算是吧,你出国之后我跟他有点交集。”
周宿悉摸了摸鼻尖,神情看起来不太自然,有意无意的在回避着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沈扶迎心中狐疑,这一个两个都对此讳莫如深,究竟是什么原因。但眼下明显问不出来什么,只好先解决目前的状况。
“你喝醉了,我先送你去酒店吧。”
沈扶迎费力地扶起歪歪斜斜靠在他身上的周宿悉,带着他去酒店开了间房,他把人扔到床上,便觉得自己差不多该离开了。
然而就在他将要走到套房门口时,一股浓烈的香醇红酒味alpha信息素排山倒海般朝他涌来,瞬间将他整个人淹没。
他已经是个被完全标记的oga,别的alpha朝他释放信息素不仅不能够让他发情,并且还会让他感到十分痛苦。
周宿悉怎么回事?是易感期吗?他应该不太可能随便对自己释放信息素。
沈扶迎很想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可怕的气味,但他此刻感到头晕目眩,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心头。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一切都似乎失去了真实感。
在这股强势信息素的冲击下,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完全无法思考,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双腿发软,终于站立不稳地顺着门口的墙壁脱力坐下。
直到那股气味离他越来越近,沈扶迎这才抬头,发现周宿悉不知何时已经离自己这样近了。
他的眼眸中带着些猩红,看起来确实不太清醒,是易感期。
沈扶迎被自己得出的这一结论乱了心神,下意识的想法是赶紧跑。
否则,否则他恐怕无法承担后果。
沈扶迎拼命挣扎着起身往门口跑去,可此刻的周宿悉就像是食物链顶端狩猎的大型野兽一般,轻而易举地就捉住了试图逃跑的猎物。
沈扶迎害怕极了,脑海中恍惚又出现了十年前他和父亲当时的情人一起被被父亲仇人绑架的场景,他似乎也是这样拼命地试图逃跑,却又一次次地被抓回来。
此刻他隐约想起父亲的情人似乎是被那些亡命之徒奸淫虐杀,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入眼皆是一片猩红之色,那个情人的断裂的残肢散落在地,那场景犹如人间炼狱,触目惊心。
就在他以为下一个就要轮到他时,有个人冲进来不由分说地和歹徒搏斗,那人打起架来的架势一点也不比歹徒温和,也因此,他才能险胜那几个亡命之徒,却也因此左肩中枪,血液浸染了他纯白的上衣。
他当时被那可怕的场景刺激到连路都走不动,是那人扶着他一点一点地从废弃工厂走了出来,直到他见到了门口焦急不已的母亲,心力交瘁的他一放松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他在医院,因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而忘记了当时的场景记忆,与此同时,隔壁病床是据说因救他而负伤的周宿悉。
沈扶迎此刻已经想起了那时的大半记忆,只是却怎么也想不起那人的具体长相。
只有一点,他的模糊记忆里,扶着他走出去的那人身上明明是带着一股非常清新好闻的温和信息素气味,绝非当前周宿悉散发出来的浓烈红酒味。
鬼使神差地,沈扶迎伸手扯下了周宿悉解开了好几颗扣子的衬衫,无论是左肩,还是右肩,都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