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了两次(3 / 8)
两杯水放在桌上,便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示意夜浮过来。
夜浮坐过去,就被他按着亲了好一会儿。
“穿成这样,是想勾引谁?”夏孑摸着他的腰侧,又下移揉着他的性器,“身上好烫,不知里面是不是也这么热。”
夜浮抓着他的手指:“别。那儿疼着呢,这回用腿给你好不好?”
夏孑恼怒:“你怎么随时都可以发情啊。我……又没说现在就做。”
夜浮却抱着他笑道:“正是勾引你呢。现在不行,难道要等十二点倒计时吗?”
他才说完,客厅里开始回荡着两个男人的喘声,于是回头,正看见电影里二人交合的情节。特写给得到位,是肉棒插入小穴的画面。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片子。
见他愣住,夏孑低头咬了咬他的唇:“你也想被那样对待吗?榨出汁水什么的。”
夜浮失神地望着他:“什么?”
“想看你高潮的意思。”夏孑三两下解了他的腰带,肉棒挤进他腿间,“抱紧了。”
仅仅磨着腿根,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就射了出来。夏孑被弄脏了衣服也不在意。
反而语带夸赞:“宝贝真棒。”
夜浮用手指艰难地蹭了蹭破皮的地方,决心回家后找好药给自己敷上。
夏孑把衣服脱了,空调打高几度。漂亮的人鱼线露出来,让人移不开眼。
仍然是搂着腰的亲密姿势。
夜浮找了个枕头垫住后腰,和他一起看这荤素搭配的电影。
讲的居然是水蜜桃和榨汁机成精的故事,脑洞很大。有点怪,不确定,再看看。
看了会儿,夜浮觉得有些饿了。
他摸摸夏孑的腹肌:“这儿有吃的吗?”
夏孑走神好一会儿了,此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低眸揉了揉他的脑袋:“这么馋?要我喂你吃点儿吗?”
说着将裤边往下扯了点,看着他道:“舔硬了就射给你。”
夜浮按住他的手:“我说的是正常食物,比如面条、米饭那种。”
夏孑眨了眨眼,显得有点失望:“哦。”
所以惩罚什么都是假的,这人并不排斥用口的,昨晚就只是单纯想上他吧。
夜浮这么想着,却没别的办法,起身往厨房那边觅食去了。
冰箱里的东西倒是齐全。
夜浮找了火腿和土豆,准备简单做个菜。
夏孑不知什么时候跟过来:“这么晚了,你要做饭吗?”
夜浮点头:“借用下厨房,不会很久。”
夏孑原地站了会儿,转身出去了。
声音从厨房外传来:“我要吃清蒸鲈鱼、红烧肉、油焖虾和玉米排骨汤。”
夜浮扒拉着厨房的门:“你也没吃饭?”
夏孑理所当然地说:“客随主便,今天就麻烦你了。材料我都有准备,需要食谱吗?”
夜浮关上门,隔绝油烟:“不必了,你去外面等着就好。”
夏孑回到客厅,把电影关了。
他这里的片子都是带点颜色的,自己在家自慰的时候放,有些反复看过很多遍,早没什么欣赏的兴趣。
于是改为打游戏。
一小时后,夜浮推开厨房的门。
夏孑听见声,放下手机走过去,就看见桌上色香味俱全的几道菜。
他说的那四道都在,摆着分外丰盛。
夜浮把米饭端出来,身上还穿着围裙:“两个人吃这么多,也不怕浪费。”
他的手伸到背后,将围裙脱下来,还沾着水的手拿着手帕擦了擦。
夏孑注意着他的动作,嘴里下意识地说:“都吃完就不浪费了。”
说完自己愣住了,变得沉默。
夜浮拉着他在餐桌前坐下:“尝尝吧,看看还合不合口味。”
夏孑默不作声地吃着,半晌才说:“很好吃。”语气有点低落。
夜浮看他一眼:“喜欢就好。”
这一晚没再做什么,洗完澡后,夏孑给夜浮找了睡衣,之后便抱着他睡着了。
夜浮伸了个懒腰,腰间横着一只手臂。
他的意识从睡梦中抽离,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
权衡了下,他侧过身,抱着身侧的人亲吻他的唇,轻轻地触碰着。
夏孑睫毛轻颤,睁开了那双凤眼。
懵了几秒钟后,他扣着夜浮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畅才分开。
“饿不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夜浮揉了揉他的腹部,这人锻炼得太好,腹肌的弧度分明,还真摸不出什么。
“荠菜饺子。”夏孑说着打开了他的手,“大早上的,乱摸什么。”
或许是刚醒,他声音带着不自知的哑。
夜浮忍不住抱住他,脑袋搁在他颈边,嗅着他的发香,声音低沉:“好。”
大概四十分钟后,饺子出锅。
夜浮推开卧室门,夏孑正把一件t恤往身上套,他就抱着手臂靠着门欣赏了会儿。
“看够了吗?”夏孑不悦道。
夜浮这才移开视线,转移话题:“饺子已经好了,记得趁热吃。”
夏孑听见渐远的脚步声,追了两步出去,夜浮走到鞋柜边,正在给自己换鞋。
桌上的饺子还冒着热气。
见他出来,夜浮朝他笑了笑:“想找我就给我发消息。今天初一,我得找老领导拜年去。先走了啊。”
夏孑没和他说再见。
夜浮也不太在意,带上门就走了。
他说的老领导,实际算是他的养父。
夜浮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因为表现出超强的观察力和记忆力,在某次案件之后,被当时的警员范俦收为徒弟,小小年纪就跟在他身边学些杂七杂八的知识。
收养手续是办过的。
现在范俦已经是老警官了,虽因缉毒时受了枪伤退居二线,还是德高望重的前辈。
而夜浮因树敌颇多,功成身退后,成了一个随处可见的小职员。
他陪范俦吃了午饭,喝酒聊天,还见了几个警队里的人。
晚上范俦留他吃火锅。
众人都走了之后,老警长感叹地说:“他们都以为你只是我的养子。”
而不是那个代号为“浮音”的神秘人。
谁能想到曾经并肩作战过的队友,见了面都认不出彼此。
而夜浮也已经回归平静的生活好几年了。
夜浮收拾着碗筷但笑不语。
“前几年那个小男生,分手了?”范俦忽然问,“怎么都没见你带回来了。”
夜浮没料到他会提这个,有点诧异:“我当时只说是朋友吧。”
范俦摆手:“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个同。不是男朋友你对他那么好干啥?”
夜浮叹气:“那也没用,早分了。”
范俦有点不高兴了。
夜浮懒散地笑着:“说是我太平庸了,配不上他。毕业的时候出国去了,前两年回来的时候,已经和一个公司总裁在一起,看朋友圈感情还不错,可能快结婚了。”
范俦这回是真的不爽了:“什么破眼光。分了也好,我看他那娇气的样子就糟心。一点男人的样子都没有。”
夜浮好脾气地和他说:“每个人风格不同吧,喜欢什么样是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