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G净(2 / 2)
最在意不过了,出手干净,绝不留手。
原主是个温柔的人,阮承欢并不打算改变这个性格。
比起女主那种敢于反抗,坚韧不拔的性格,阮承欢选择把一切扛着,选择,出手守护。
这男主们所讨厌的事如他们母亲那般温柔伪善的人。
但。
真温柔,真舍己为人呢?
阮承欢直接将沈燕蜜拉到了身后,一双桃花眼毫不退缩的望向了男人。
男人一推开门,那视线先是在沈燕蜜身上停顿了一下,看到阮承欢直接挡在了沈燕蜜的身前,他幽黑的眼深深,随即唇瓣轻启:“承欢哥,男人?”
他的声音透着股寡淡冷漠感,一字一顿很是沙哑,像是许久没有说过话似的卡顿,断断续续。
阮承欢身子微颤了一下,但还是毅然决然的挡在沈燕蜜的身前,他说:“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只有废物软蛋才会选择欺负比自己弱小的人,有本事你就冲我来!”
“承欢哥!”沈燕蜜惊呼着,用力要推开他,懊恼极了。
就他们兄妹会,就他们舍己为人似的。
以为这样就是救她?
瞎帮忙的蠢货。
沈燕蜜推着阮承欢,一边急吼吼的吼道:“你今天弄他来,想在我面前弄那肮脏事是不是?我告诉你,要做那肮脏事带人去别的地方去,可别脏了我的眼!”
“还有,我可不想得性病,那玩意儿脏了就别来弄我。”虽然被阮承欢破坏了她去打男人,不过,该说的她还是会说,“不然别怪我断了你的祸根。”
阮承欢抿着唇,似有些感动。
但还是牢牢的挡在沈燕蜜面前。
男人寡淡的眼扫视两人,最后丹凤眼微微眯起:“放心。”
男人一把抓住门边的铁链,一把拽住,漫不经心的拽过来。
腿上的锁链被用力拉拽,即使阮承欢怎么用力抵抗,还是无法受控的被拉拽的跌落在地,整个人被拖着走。
刷刷刷。
阮承欢被拖地而走,男人打开门,就跟拉着狗似的径直往前,他的声音凉凉的,像是回应阮承欢,也是回应沈燕蜜:“弄死干净。”
“喂喂喂,你别杀他!”沈燕蜜瞳孔地震,啪嗒从床上滚落,随即追了上来。
只是她同样锁着铁链,追出门一段时间,就被铁链拉倒在地:“你个杀人魔,强奸犯,变态,你给放开承欢哥!”
“你要是伤害承欢哥,我就,就再也不理你了!”
“听到没!给我放开他!”
沈燕蜜声嘶裂肺的喊着,声音在狭长的过道回荡着。
一出那房间,地上就是石灰铺就得水泥路,路面很糙,那单薄的红裙很快就被磨破了,在水泥路上拖拽出长长的血痕。
阮承欢还是很久没有被人弄痛过了,别说,还令他挺怀念,令他兴奋的。
他奋力扭动,看着拖拽着他走的高大身影,桃花眼里萦绕出因痛苦而泛起的泪珠,但面上双眉紧蹙,似是在拼命思考。
阮承欢被拖拽拉入了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像是割裂成了两半,一半墙壁上挂满了刑器,墙壁上鞭子,烙具,带钩子的铁具……斑驳发黑的血迹糊满墙壁。
另一半放着一个手术床,床边是一个柜子,柜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里面是一颗颗心脏标本,一颗颗被泡在福尔马林里,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可见。
这杀人魔杀害的人并不少。
小镇上如今闻之骇人的连环女尸案的尸体比起这些心脏,少得可怕。
将阮承欢拖拽而入,男人直接就去了手术室的那一半,他像是拴狗一样将阮承欢扣在了墙壁上的镣铐上。
便起身就要去拿东西。
阮承欢怎么可能让他现在就离去呢!他费劲一把拽住了男人的衣服,水润的桃花眼直勾勾看向男人,只一字一字说道:“昨晚那个男人呢?”
“你们是两个人作案的吧!”阮承欢紧紧拽着男人的衣服,神色间虽有恐惧,但还是决然说道,“你以为我就什么都没有准备就来吗?”
“依照你们铸造的尸体来看,你们对女性怀有深深的恶意,但并不是所有的是不是?”阮承欢脸色发白,像是回忆起那一具具的尸体,痛恨的表示,“尸体怀抱婴儿,面目怜悯疼爱,这是你们想表达的?嗯?”
男人一下子就眯起了眼,深邃的丹凤眼带着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阮承欢额间有冷汗冒出,这模样,一看就是面对男人恐怖的威压心底并不冷静,他呼出了一口气:“我猜,或许你们是因为自己母亲……”
“闭嘴!”冷厉的低斥声豁然而起。
男人深邃的丹凤眼里扑面而来的浓烈杀意,他一脚直接踩住了阮承欢的脖子,微弯着身体,居高临下,一字一顿:“想死就继续说。”
“被我说中了。”阮承欢艰难的呼吸着,他倒是没有伸手去抓男人的手,只艰难得说,“想对我开膛破肚?或许还要做别的?”
低笑一声,阮承欢眼底是嘲讽而鄙夷的神色,他说:“毕竟你们惯是恶心不够了,对比自己弱小的女性下手,迫使她们怀孕,然后再用你们自以为是的人性测试来测验她们,通过不了的就会被你们自以为是的审判,杀害。”
阮承欢破碎的话语缓慢的拉长,断断续续,足以让男人听得一清二楚。
男人额间青筋暴起,原本冷静淡漠的一张脸全是被激怒的怒火,他勃然大怒:“你知懂得什么?”
阮承欢伸手费劲的卷起那凌乱的裙子,勾下自己的底裤。
他曲起双腿向着两边敞开:“我是不懂,也不需懂。”
“我只知道,向弱者伸出砍刀,不过是无能者的无耻发泄。”被男人的脚压着脖子,原本苍白的一张脸逐渐青紫交加,但阮承欢依旧没有停止自己惹火人的举动,只艰难地继续开口,“怎么?想要测试的话?不如也让我测试看看?”
“不过,在此之间,希望你们别再对无辜者,弱小者下手,不然你们与自己痛恨的人有何区别?”阮承欢说着,扭开脸,那青紫交加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羞耻难堪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