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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声扬!大半夜的你是不是有病!!
蒋昊霖无能狂怒。
【ssy】:没素质。
【ssy】:怎么还骂人,医生执照怎么考的。
【ssy】:明天就去投诉你。
撤掉了床单的乳胶垫有点磨皮肤,裴斯音半边身子不停地晃,右边手臂泛起了一块红。
窗外的阳光刺眼,他勉强缩进被窝里,一手推着宋声扬正在耸动的腰肢:“嗯……你没睡觉吗?”
“睡了。”抽插的声音咕滋地响,宋声扬掀开身上的被子扔到一边,手伸到裴斯音的胸前把他抱得更紧,“你怎么才醒。”
裴斯音连正常呼吸的时间都没有,在宋声扬低沉的喘息声中,耳垂也被轻轻含住,他埋在裴斯音的颈窝,对着昨夜留下变成深红的吻痕,用鼻尖来回蹭着:“今天上课吗?”
裴斯音的后颈发热,黏在一起的胸膛和背也一直在出汗,两个人紧密得令人窒息。
“唔……下…下午。”裴斯音被迫扬起头大口喘息,被进出的穴口快要麻木,股间能感知到潮湿的一片,“太深了……”
被夹紧的阴茎在水湿的穴口里来回插,裴斯音捂上自己的肚子,手上摸到湿湿的滑腻,他愣着神,宋声扬却突然从背后抓住他的手腕,声音沙哑地说:“刚刚你没醒,我随便操了一会,你就射出来了。”
操干的速度在裴斯音隐忍的呻吟里加快,手上的液体稀薄得像水,随着动作三两滴甩到锁骨。宋声扬低下头,舌尖舔舐过布满红痕伤口的肌肤,裴斯音被热络的气息烫到,屁股不自觉和宋声扬的下体贴得更近。
侧躺的姿势不方便进的太多,宋声扬索性将他翻了个身,拉着裴斯音的手腕把人往下拽,粗硬的阴茎上青筋暴突,宋声扬俯下身和他接吻,腰身一挺,又重新进入了柔软逼窄的穴洞。
想要呻吟呼吸的嘴巴被堵住,裴斯音眼角的泪水流入发间,他的指尖在宋声扬的背后无意识滑动,浑身发抖得拼命寻求氧气。
“嘶。”宋声扬抓过他的手,在他耳边响起低沉的喘息:“挠人这么痛。”
说完又掐住他的腰,操得更深,胯骨通红,仿佛想要把那两颗囊袋也要一同塞进去。
裴斯音被厚厚的欲望包裹,嘴里溢出甜腻的呻吟,他的一双眼湿淋淋的,脸颊让性欲熏得酡红,漂亮极了。
“啊啊——”裴斯音胯间的性器半硬着,他捂着自己的小腹,在欢愉的哭喘中想要翻身:“会坏的……我要坏掉了,宋声扬……”
“不会的。”宋声扬按住他的肩,不知疲倦。
小腹鼓胀,涌起一种很异样的酸,裴斯音大腿根抖得厉害,脸上被汗水和泪水浸满。宋声扬看到他一直捂住肚子的动作,放慢了进出的速度,摸着他的脸轻声问道:“怎么了?”
裴斯音咬着唇,声音很低:“我要去厕所。”
浓重的欲色遍布宋声扬的眼底,他的视线移到裴斯音捂住的地方,两手按着他的腰胯问道:“想尿?”
裴斯音眨了眨湿润的眼,睫毛粘在一起:“嗯。”
小腹上的手被拿开,宋声扬搂着他的侧腰,还没等裴斯音伸长腿下床,就被腰间的一股大力猛然掐住,“宋……啊!…”
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就这样中止,宋声扬抱着他的腰把粗烫的阴茎又重新埋进了穴口里,裴斯音软着腿,被从下往上颠着操。
憋不住的尿液将裴斯音半软的性器憋得烂红,小口里控制不住地往外渗出液体,他的后背僵硬,额头抵在宋声扬的肩上小声哭泣:“我要下去……”
“不下去。”宋声扬两手扶住他的腰侧,有劲儿地一直顶着:“就在这尿,尿完我给你换张新床。”
没等裴斯音同意,宋声扬就在裴斯音的哭声中更加凶狠地操了进去,又深又重。
裴斯音两眼发花,偏偏宋声扬还游刃有余地空出一只手来摸上那根敏感的性器,秀气的阴茎在憋尿的过程中逐渐胀大,裴斯音被摸得一直抖着腰,从鼻腔溢出哭泣的呻吟。
“别忍着,不然真的要坏了。”
裴斯音的上半身绷紧,他抱住宋声扬的脖子,鼻尖蹭到细细的热汗。
性器在被很温柔地撸动着,裴斯音的耳边满是自己正被操干的“啪啪”声,他的身体上下起伏,穴里搅动的那根东西愈发滚烫。
他张着嘴在宋声扬的肩头喘息,下体一股热流慢慢从小腹流到腿根,释放完的性器疲软的缩回原来的地方,裴斯音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在宋声扬的怀里止不住地痉挛。
穴口收缩得厉害,宋声扬被夹的喘出一声闷哼,裴斯音倒在他的身上,完全晕了过去。
宋声扬放下他,腰身重新加快操干。裴斯音在失去意识的快感里蹙起眉,口鼻模糊地发出呻吟声,宋声扬亲在他的嘴角,声音低沉得兴奋:“真可爱。”
裴斯音再次醒来是在一阵闹钟的铃声中,他的骨头像被拆除碾碎,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他勉强睁开眼,阳光铺盖成一道模糊的光景,让他什么也看不清。
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裴斯音忍着酸痛支起身,揉了揉眼睛看着家里正在进出的人。
什么情况?家里进贼了?
裴斯音一骨碌站起来,腿软的直接跪在地毯上,他抬眼,才发现自己刚刚正睡在沙发上,身上还盖了一条厚厚的毯子。
“对对对,扔掉都扔掉。”
里屋传来宋声扬的声音,裴斯音揉了揉打颤的腿,重新站了起来,走过去。
只见卧室里的床单被套都不翼而飞,铺在床上的乳胶垫也被穿着深蓝色工作服的大叔们搬起扛走,他愣愣地站在门口,直到带头的大叔对他说:“让一让。”
裴斯音下意识地侧身,等人走远了才回过神,宋声扬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旁边,沉默了片刻,随即对他笑了起来:“你醒了。”
对视时的那一秒,宋声扬脸红得比他还快。
但裴斯音还是打算先问:“你把我的床都搬走了,晚上我睡哪儿呀?”
“睡我家。”宋声扬看了他一眼,随后弯下腰打横抱起他,“早上说了给你换张新的。”
“哪有,什么时……”裴斯音突然闭嘴,脑海里浮现出不可描述的画面,他的脸颊发烫,难得的在宋声扬面前噤声。
他被很轻地放在沙发上,宋声扬看了他一会,随后从餐桌上拿来司机刚刚送来的清粥递给他:“吃一点,等会送你去学校。”
裴斯音接过来,红肿破皮的嘴唇只能张得很小,他小口吃着,温暖的粥滑过喉口,舒服得让他放松了身体,连胃里都是暖暖的。
一碗粥见底,宋声扬拎着一个袋子走过来,有点不自然地说:“里面是药,你、你涂一涂,伤口很快就会好了。”
裴斯音这才想起来摸摸自己的脖子,不过指尖刚碰上就被疼得缩了一下肩膀,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用照镜子,都能想象到自己身上现在是怎样的惨状。
“可是我下面也很疼,这个也能涂吗?”
“……!”宋声扬差点把袋子扔出去,“能涂。”
裴斯音不能太久坐,毕竟那个地方被操得太深太久了,听完宋声扬的话,他艰难挪动身子,换了个姿势,整个人趴在了沙发上。
“那个地方我弄不到,你帮我上药。”
上药的过程磕磕绊绊,裴斯音闭着眼趴在沙发上,没一会又陷入了睡眠。
宋声扬脱下他的裤子褪到膝盖,一只手扒开他的臀瓣。
穴口红肿充血,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