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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不要叫我老大,我不是你们的老大,也没想当什么老大。假如你自己争气,能改过自新又有那个缘法,将来倒有可能叫我一声导师。”
小溜子没太听懂后面的那句话,但前面的话可是听清楚了,赶紧答道:“大杈子今天不舒服,下午去医院了,回来之后就在床上躺着。这事你不知道吗?”
华真行:“他舒不舒服,干嘛我要知道?”
小溜子:“就是被你的妞一脚踢在老二上了,她没跟你说吗?”
华真行:“什么我的妞?”
小溜子:“就是经常来找你的那个东国女生,不就是你的妞吗?”
华真行弹了他一记脑崩:“那是我的朋友……还有,你不要再说这么不尊重人的话!你好好讲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费了一番口舌,华真行问清楚了情况。在基立昂赶来之前,他已经审过刚才这帮人了,得知今晚的事就是大杈子在背后策划的。
大杈子名叫哲高斯,来自尼朗国,自称是尼朗国总统的儿子,这吹得可比基立昂大多了,基立昂只是自称特玛国财政部长之子。
哲高斯身高超过一米九,体格特别壮,与小溜子分在一间宿舍,他们都来自尼朗国,就读于春华大学社会科学院国际关系学专业,已经上大二了。
当初小溜子还没来几天,就不得不成了大杈子的小弟。不仅如此,大杈子还收拢了一帮“自己人”,主要就是今天晚上动手的这伙。
大杈子原本打算亲自带人来堵华真行的,没想到下午却“负伤”了。负伤的原因很简单,他下课后后的时间遇到了石双成。
他对石双成有印象,石双成来宿舍找过华真行好几次。在大杈子的概念里,这就是华真行的妞了。
华真行刚来没几天,就上手了这么漂亮的一名本校东国妞,大杈子看着很羡慕也很来气。
大杈子早就想收拾华真行了,已经决定好今天晚上带人动手,恰好碰见了石双成,就堵住她道:“喂,你是华真行的朋友吧?”
石双成瞄了他一眼:“是的,怎么了?”
大杈子:“那小子就要倒霉了,你跟他好还不如跟我好,我的xx功夫可比他们强多了,你只要试试就……”
大杈子话还没说完,便发出嗷的一声叫,上半身俯倒、下半身向后飞起,身体又在空中弯成虾米状落地,当场就晕了过去。
原来是石双成给了一记撩阴脚,将他给踹趴下了,然后看都没有多看一眼仍径直前行,左脚踏上他的后脑勺、右脚踏在后背上,就这么踩了过去。
这位姑奶奶很潇洒,踹晕了人,根本就没理会什么善后事项,就这么扬长而去。
大杈子的跟班小溜子就站在旁边呢,当时是目瞪口呆。石双成的那一脚实在太突然,他下意识地把腿给夹紧了,等石双成走远了才反应过来。
小溜子赶紧上前把大杈子翻过来扶起,大杈子这才醒了过来,然后被小溜子掺扶着去了校医院。医生也没查出来什么毛病,甚至都没验出什么伤。
小溜子只得又把大杈子扶回了宿舍,可是大杈子感觉还是很疼啊,躺在那里不动还好,只要稍微一动便钻心的疼,连腰都直不起来。
大杈子此时还不知道,石双成那一脚已经把他给废了。前文提到石双成不仅揍过老师还揍过同学,就是这么回事。
大杈子心里那个恨啊,他倒不认为石双成真有多厉害,而是那脚偷袭得太突然,而且踢中的地方太要命了……既然如此,更让他坚定了收拾华真行的决心。
结果……就是今晚的结果。
、第一次小组活动
小溜子都交待完了,忐忑不安地看着华真行。华真行问道:“你和哲高斯都来自尼朗国,来之前你是欠了他很多钱,还是他对你救命之恩?”
小溜子愣了一下,不明白华真行怎么突然说这些话,摇头道:“不,来东国之前我根本就不认识他,连面都没见过。”
华真行:“那你是来读书的,还是来给人当奴仆的?都是春华的学生,彼此只是同学而已,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吗,你是心甘情愿的吗?”
上次基立昂带了个姑娘回来,企图把华真行赶出宿舍,结果被华真行收拾了一顿。
但是大杈子也干过同样的事,小溜子却乖乖地让出了宿舍,结果还是被华真行敲门坏了大杈子的好事。
大杈子平时在宿舍里颐指气使,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每天早饭都是小溜子给他打回来的,他还不给钱,衣服也是小溜子帮他洗,或者手搓或者拿到洗衣房。
至于跑腿办事去小卖铺买烟啥的,那更是小溜子代劳了。大杈子简直是把他当成奴仆使唤,而且还是那种自带干粮的狗腿子,就算是黑老大也得给小弟发钱呐!
这些事小溜子平时不说,可是他与大杈子就住在斜对门的宿舍里,华真行早就一清二楚。这些事他不好随意插手,毕竟看上去好像你情我愿,今天终于找到了开口过问的机会。
小溜子缩起脖子道:“我,我惹不起大杈子。”
华真行:“仔细说说,你怎么惹不起他?就算他真是尼朗国总统的儿子,也管不着这里吧?”
小溜子:“他爸爸不是尼朗国总统,却是尼朗国的陆军上校,而且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任总统。这个人在我们那边很有名的,我听说过,也私下查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