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聚会与醉酒 天台(上)(2 / 23)
,楚亭山转回头说。谢仰青继续道:“谁求你,你求我吧!”
谢迢阴沉着脸,向里走,他搀着谢仰青,谢仰青习惯性地还扶着自己性器,眼睛对着谢迢眨了又眨。谢迢把他推坐在马桶上,将他裤子全扒下来,分开他两边长直的腿,一边捏上他殷红熟红的女蒂,揉着尿眼,一边问:“为什么和明戎打耳洞。”
谢仰青唔嗯几声,呼吸渐重,尖锐地酸感让他双腿发抖,尿意更重,他大着舌头道:“我想廖廖尿尿。”
“为什么和明戎打耳洞。”谢迢再次重复,面色不豫。谢仰青见谢迢一直问他这个问题,合上腿夹着谢迢的手,顺势抱上去,哼一声,双腿磨来磨去,道:“我想廖尿。”
“你和我说,我就给你尿。”谢迢夹着谢仰青的肉蒂,揉捏、拉扯,指尖勾着穴眼,摸到了湿漉漉的穴贝,他大力地揉着。谢仰青嗯嗯哼哼地喘起来,趴在谢迢肩上,他断续道:“因为他和我关系最好。”
此话一出,谢迢脸色更沉。接着他笑起来,似乎是气笑的,捧着谢仰青的脸,和谢仰青对视:“行,谢仰青。”
谢仰青露出那种懵懂无辜的眼神,半刻后,分开腿,抱着自己膝盖,把性器瞥一边,露出自己殷红脂滑,肉贝微张的雌穴,嫰红的馒头逼水液潋滟,湿了、肿了。
“我、要、廖。”谢仰青说。
谢迢说:“想得美。”
他转身,去把裤子给谢仰青穿上,把谢仰青拉起来,架着向外走,谢仰青软弱无力地挣扎。
“去哪。”楚亭山见他们出来后直接往宿舍门走去,抬抬眉,问道。明戎歪头看向他们,谢迢停了下,深呼吸后,说:“去天台,你们去不去。”
天台上,谢仰青的衣服被扒下来,夜风吹面,谢仰青清醒几分,他跪在地上,问:“这干什么。”
楚亭山给他后穴熟练地扩张,把肠肉玩得湿滑软红,随即一根巨大的肛塞缓缓向里推,这次的肛塞连着的是一个蓬松的长毛猫尾巴。上边明戎摁着谢仰青的肩膀,另一只手向下,把双指撑开红淋淋的穴贝,水液下溢,湿了明戎的手。
明戎一边弄一边问:“怎么了?那么生气,你们在里面聊了什么?”
谢迢给谢仰青系上项圈,这项圈是他后来定制的,内里隐隐约约刻着小小的字母——xt,其他人没有仔细看过,都不知道他这一个偷偷的心思。谢迢的眼神微微沉下,言简意赅,“他嘴巴不干净。”
“这不是显而易见。”楚亭山说。
没人理谢仰青,谢仰青双腿打抖,因为醉酒带来的急尿迟迟没有缓解,他喘着气挣起来,明戎摁着他,拨开穴唇,红艳的嫰肉翻出,他往里塞入一个跳蛋、一个带着颗粒的巨大假鸡巴。
假鸡巴撑开红熟的穴道,进入有些困难,曲折层叠的褶皱被颗粒磨开,而跳蛋抵上宫口。谢仰青仰头,低声,夹着喘语气不好地道:“放开我。”
谢迢最后给谢仰青别上两个乳夹,铃铛叮当,脚下的宿舍楼间灯火通明,天台,谢迢拍拍被装点完毕的谢仰青的脑袋,他说:“嘘,不要被听见。”
谢仰青迷迷糊糊,昂着头凝望谢迢,才迟来的意识到他现在在天台,且赤身裸体,缀满道具,跪在花纹砖上。
楚亭山和明戎先后起身,谢迢拎着一个手铐,拽着谢仰青往前膝行。谢仰青不肯走,拧在原地,瞪着谢迢,细碎的嗯哼穿插在话语里,他道:“你把我当成狗了?不要,我要回家,你再来我就要和你爸说。”
谢迢面无表情,更大力,几乎是拖行。谢仰青粗不得不喘出气息,踉跄跟上,跳蛋与鸡巴如同活着的一样,在姿势变幻中,颗粒磨撞软嫰的穴肉,跳蛋舔吻饱满又闭合的宫口。只这一路,他被撑开的肉缝盈满了逼水,将腿根沾湿出肉欲的水色。但道具太撑,撑得他膀胱更满。
铃铛声、闷哼、喘息,像是某种淫秽的暗示。猫尾却很悠闲地晃荡,显得他如同一只需要被人遛行的宠物。谢迢把谢仰青的衣服垫在底下,迫使他背对着天台的护栏坐下,这一坐,把假鸡巴和肛塞往里一送,噗呲一声,谢仰青呼吸一滞,双腿无措地绞紧。跳蛋被那么一撞,撞得破开宫颈,恰巧卡在肉嘟嘟的两片瓣中。他哈出气音,谢迢沉眼注目谢仰青,膝盖被磨得红通通的,双腿绞紧,耳根醉红,额头渗了一层细汗。
明戎把遥控器找出来,楚亭山端详着谢仰青,继续从拎上来的箱子里挑出两根麻绳,上前把谢仰青的双腿绑着分开。谢仰青踹开楚亭山的手,又被压住腿,吊在水管上绑着。明戎上前,帮忙绑了另一边,于是他双腿离地,逼穴一吞一咽着假鸡巴敞开朝向天台门,淫水晶莹地吐露,在衣服上留了大片深色的痕迹。他眼眶湿漉漉地看向明戎,嚅嗫道:“我想尿……不想在这里。”
其他人起身,明戎低头看了一下他,上手捏了一把翘起肿红的女蒂,谢仰青急喘呜咽,他摸了一手的淫液,几乎能牵出将断未断的银丝。明戎一边揉捏着、把玩着,谢仰青因为酒精产生的尿意更锐,膀胱几乎要满开的感觉,他大腿根紧绷,腰挣扎地晃了晃,得来的是明戎往尿孔摁,指尖带着尿道锁几乎要摁进去,惹得谢仰青腰一跳一弓,呜咽一样的呻吟变形地吐出,似刚脱水的鱼。明戎这时猝然开口,语气听似委屈,在某些字眼上又咬牙一顿,“今天聚会的时候我就很想像这样玩你的逼,如果她们看见我,是不是就不会再有人觊觎你了?”
谢仰青迷蒙地听着,尖锐的爽涨感让他只想夹着腿,腿夹不上,他迷迷瞪瞪瞪着明戎,
谢迢的反应倒是更大:“觊觎?”
沉默半刻,明戎凉凉开口,“有人想和他表白。”
谢迢低头瞩目几乎一塌糊涂的谢仰青,半晌,他说:“把他留这里。”
明戎有些不明所以,谢迢顿了一下继续道:“别让他太舒服。”
他这一道,明戎反应过来了他的想法,他再度拿来一个跳蛋,连着透明胶布,对着红艳软湿的肉蒂往上弄。
“也行,还得复习。”楚亭山低头看眼时间,附和。
跳蛋被启动,明戎把遥控器放在谢仰青眼前他拿不到的地方。谢仰青在跳蛋启动的那一刻,铃铛与手铐链声一起作响,脚趾勾着空蜷,撑开的逼穴淋了一片水液,亮晶晶地糊在黝黑的假鸡巴上。跳蛋贴着烂熟的女蒂震,卡在宫口的肉瓣跳,让谢仰青脊椎都在发颤,眼神无法聚焦,哑声片刻,在明戎要关上门时,他才挣扎似的嘶哑声音唤出口,“哥……”
谢仰青眼睁睁看着他们消失,他想蜷一团,手和腿都往上吊,只能大方敞着又红又润的肉逼,露出显示他浪荡的道具,动一动尿孔却翕动地表示憋尿的酸涨。他时不时能听见男人的谈话声,或者高喊谁的名字——这里是男生宿舍的天台,谁都可以上来,被人发现会怎么样?谢仰青大口大口喘着气,浪叫后立马垂着头咬牙。屁股一跳,骚水潺潺地落了一地,整个下半身都是湿的,水液蜿蜒又潋滟,好像把月光镶来点缀一样,淫色随白腻的屁股起伏。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高潮几次,还能听见楼下宿舍的洗澡声,门被推开,谢仰青下意识一跳,唔一声,雌穴却不动声色大口大口吮吸,把假鸡巴往里吞入几寸。楚亭山把门关上,欣赏着谢仰青如同从水里刚刚捞出,全身都湿漉漉,腿分开,双腿间夹着一根假鸡巴,如同一个婊子。
楚亭山低下身子,捏着谢仰青的下颚,迫使谢仰青和他对视。谢仰青一对眼睛雾蒙蒙的,楚亭山笑着说:“小骚母狗样,被人发现会被肏烂吧?全身都是精液,被人轮奸,会很爽吧。”
事实上楚亭山也知道不可能会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