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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三天不做必发情 拉开湿软红X求日 威胁拉长阴蒂呜咽(1 /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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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表现得那么明显,楚亭山也还是没进去。他慢条斯理地打量谢仰青,从上到下,彬彬有礼的表象荡然无存,一对眼睛傲慢地居高临下。果然就如谢仰青所想,温文儒雅只是面具。

谢仰青急红眼了,又蹭了几下,抬手向下,眼睫毛颤抖地握向楚亭山的鸡巴,想往穴里吃,却被按紧,楚亭山说,“你那么骚,真的能和女人上床吗。”

“楚亭山……”谢仰青的声音嘶哑,晃着腿挣扎,“你要干就干进来。”

“我只干小母狗,你是吗?”

谢仰青瞪着他,但眼神没什么力度,像是用猫爪子勾毛线一样能勾出丝。楚亭山握了握谢仰青颇有份量的性器,捏住小一号的囊袋,谢仰青惊喘一声,马眼立刻溢出许多前列腺液。“这里水也那么多,这不是鸡巴,这是大号阴蒂。你把衣服撩起来,咬着,给我看看你的奶子。”

其实楚亭山不是没有看见过谢仰青的奶子,谢仰青宿舍偶尔裸着上半身出来,楚亭山瞥过一眼,他印象深刻,乳晕比寻常男性大上一点,粉褐色的镶在白花花的皮肉上,显眼又漂亮。谢仰青欲望上头时很听话,雾蒙蒙的眼睛盯着楚亭山,把衣服撩起。楚亭山便再次看见那个奶子,薄薄的乳肉,乳首不需要人碰就自己硬了起来,比正常状态下艳红许多。

楚亭山满意了,便奖励一样往逼穴里干,谢仰青爽得背弓起来,但是进入一半又退出,狠狠向上操过湿漉漉的贝肉和肉蒂。

头皮发麻的爽,让人战栗的空虚。没有比给饿肚子的人吃到一半又不允许人吃更恶劣的事。谢仰青哭了出来,“楚亭山,你操进来啊。”

“我只操小母狗的骚逼?你是吗?你自己扒开逼肉求我,仰青,乖乖,骚逼想被插就直说。”楚亭山微笑着说,但鸡巴极其狰狞,青筋盘附,对比鲜明。

楚大校草要是被人看见这副模样,怎么也不会有人觉得他温文尔雅。谢仰青懵懵地看着他,穴唇也眷恋地舔着他的龟头,一穴的淫液除了沾湿被单,全在楚亭山那根长度傲人的鸡巴上。没几分钟,谢仰青很没骨气地把小巧的逼穴扒开,露出红嫩多汁、淫水勾连的肉腔。

“……操我,求你,我要死了。”

“按我说得说。”楚亭山把玩着他的卵蛋,皮笑肉不笑。

“求你……操进来,嗯,小母狗的…骚逼。”谢仰青喘着说完了,好像非常难堪,声音犹豫又含糊。楚亭山掐着谢仰青腿根,非常果断地直接干入深处,凿到细嫩的宫口肉。谢仰青发着抖哑声呜咽,穴肉几乎被撑到透明,细微的疼痛和酸胀立马跟着巨大的满足,他的鸡巴一颤,精液就溢了出来。

射精后的不应期很快被操逼的快感滚过去,谢仰青的穴很紧,紧得楚亭山皱眉,不得不大力撞进去,把床撞得摇摇欲坠。谢仰青仰着头嗯啊起来,一幅被操爽的表情,醴水混着汗液、泪液,把下颚弄得覆着晶透感。楚亭山提着腰,一边操一边问,“以前你和女朋友们上床,是不是都是她们玩你的逼才把你玩得那么淫荡?”

被干得嗯嗯啊啊的谢仰青听到这话,挨操的小肉逼痉挛地收缩,吃得楚亭山头皮发麻,叹出一口气,他重重一撞,撞到他刚刚找到的敏感点,也就是柔软的宫口处,每次那里被操到,谢仰青的颤抖会变得格外厉害,滑湿的穴会淅淅沥沥地淌出水。他微笑问,“反应那么激烈,被我说中了?”

或许是因为从前和现在的对比反差太大,但谢仰青说不出口,他很快就被操射法像是抢夺地盘一般。

一个发了狠地磨弄前列腺,一个操开宫口顶干柔软敏感的嫰穴。

谢仰青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在操弄里起伏,意识在饱胀的快感里徘徊,舌尖都忘记收回,露在外边,目光无法聚焦,而尿孔格外酸涨。两个人的每一次操弄都压迫到了膀胱,谢仰青脊背战栗,双腿无措地挣扎,被楚亭山按着腰向下压,大腿内侧发抖。楚亭山俯身亲他后颈突出的脊骨,声音低沉,笑道:“浪货,屁股也冒那么多水,你还记得这是在哪吗?”

穴肠红湿,带出亮晶晶的水液,谢仰青起了反应,呜咽,逼穴的穴眼被明戎撬肏,他呼吸一滞,淅淅沥沥的水液糊湿几个人的交合处,前后一同痉挛地收紧。

显然高潮了,谢仰青更迷糊了,他蜷起来。明戎干脆坐下,让他骑在自己鸡巴上,楚亭山跪在身后后入。这个姿势让他肉逼里的性器沉得更深,填满他被当成鸡巴套子的子宫。

好一会,他挣开明戎的手,因为越发大力地顶干,尿意快把他逼疯了,他手向下伸,在肉蒂上乱摸,无力地扣着尿道锁。粗犷紫青的鸡巴在腻白的臀缝间出出入入,带出淋淋水色,而屁股的主人骑在另一根鸡巴上,像是自渎一样扣摸自己的女蒂。谢迢不知何时推开了天台门,拎着衣服,不动声色地站在一边,沉眼睇着。

天台下吵闹,有人大声唱着苦情歌,有人打闹玩乐,大概没有人想到有人放肆到在天台上露着逼挨操。

他看着粗喘的明戎抬起谢仰青的腿根,啵一声,拉出的水丝相连,红脂逼穴被操得合不拢,淙淙淋下亮晶水色,弄湿了一大块地板。明戎掐着谢仰青的下颚,把鸡巴喂给谢仰青,谢仰青被动地吞咽,被灌入的精液呛得咳起来。

上边咳,带着后穴的肌肉收缩,湿软的肠肉痴痴缠紧楚亭山的鸡巴,楚亭山一个没把持住,他骂了声,“操!”,精液全被谢仰青的屁股吸髓敲骨一样吃干净。

缓过劲后,楚亭山才偏头看向谢迢,还和谢迢打了个招呼,声音暗哑,“来得那么晚?”

谢迢瞥楚亭山一眼,嗯声回应,谢仰青正倒在楚亭山身上喘着气。片刻后,他伸出手捏着谢仰青下颚,让他抬头,那双湿透迷离的眼睛对着谢迢。

他汗淋淋的,刘海湿透,顺从地贴在额头上,脆弱又柔软,而喉结滚动,或许还在吞咽刚刚留下的精液。与曾经的张扬相比,极其少见,只有这种时刻才会露出。

谢迢的表情意味不明,最后他俯下身子,顺顺谢仰青的刘海,给谢仰青套上衣服。他抬头,明戎在收拾丢了一地的道具,楚亭山倚在被骚水淌湿的麻绳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二人。谢迢垂下眼,托着谢仰青屁股干脆把谢仰青抱起来。

谢迢好像仅仅只是为了警告谢仰青一样,他并没有在天台做什么,所做的是把谢仰青先带回宿舍。谢仰青的理智回归了些许,声音沙哑,哽咽唤道:“哥。”

“你还记得叫哥。”谢迢把谢仰青的裤子褪去,过去谢仰青喝醉酒时,他偶尔被一通电话打来叫去接他,同样是谢迢给谢仰青搬入浴室清洗、换衣服。谢仰青那时在浴缸中耍酒疯,腿搭在浴缸边缘晃悠,对已经转身打算离去的谢迢直呼其名,“谢迢,你去哪?”

谢迢不做声,转头再次看向他,谢仰青大咧地仰起脑袋,勾勾手,声音似气泡一样轻飘飘扬起,“你来帮我洗。”

现在谢仰青坐在坐便器上,扬起头,神情恍惚又讨好,一张脸像犊羊一样。他脸颊贴上谢迢的手心,嘀咕一样说,“我好想尿……”

谢迢受用他的顺从,把手探到腿根,腿根泥泞湿黏,他勾出水丝,捏住红湿肿烫的肉蒂,大力地拧了一把,谢仰青腿下意识蹬长,谢迢两根手指慢条斯理扒入闭不紧的肉逼。

另一边手缓缓把尿道锁抽成中空的样子,淅沥水液顺着手指滚落,脂滑的肉贝一片水液滟滟。谢仰青眯着眼长舒一口气,窄腰却战抖,接踵而来的是迟来的难为情,因为排泄不受控制的失禁感,他睫毛湿抖地看向谢迢的侧脸。

还没排出多少,谢迢大拇指一堵,贴在尿道口上,截停他的排泄。难为情变成抓狂,谢仰青抓住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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