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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更让格温觉得文书教团软着来是对的。

有自己这个真正的夺心魔做背书，文书教团是拥有慢慢演化整个夺心魔教团的能力与潜力，虽然这个教团想要以发动全方面叛乱来延长自己的寿命，但很遗憾……这么多声名赫赫的人都像他死呢。

比如说这位三月主教，他肯定是想夺心魔教团死的，只有夺心魔教团死了，他才可以舍弃自己的过去，放弃那个弱智的卧底身份，成为真真正正的主教。做当局都必须要承认的两大合法教团之一的主教，不比在他妈的夺心魔教团这种没法获得正式编制的地方干要来的好？

又比如说这几位大老板。

他们相信夺心魔吗？不一定。

对夺心魔的信仰绝对不可能拥有一点点真实的成分，这种东西只有越基层的人越相信。

他们知道信仰的真相。

一个怪谈！

还他妈是有名的杀戮的怪谈！

跟一个杀戮狂魔有什么好谈信仰的？

不都是希望通过夺心魔去处理掉一些自己的对手之类的想法，从而让自己拥有更加宽松的‘环境’，仅此而已！在达成目的，在自己的产业茁壮发展下去后，他们还愿意被夺心魔教团吸血么？

格温认为，应该是不乐意的。

但夺心魔教团控制着许多的证据，还有足够的武力，以及足够多的……假夺心魔复生体。

格温能够感受到属于自己夺心魔权柄的一部分力量正在被人汲取。

夺心魔教团已经用这种方法谋夺了不少属于夺心魔的力量。

从而制造出致命的杀手。

这让信仰者们不敢轻易的暴露出自己的‘不信’，只好暗搓搓的使坏。

格温很确信，这些明目张胆的行为，就是这些聪明人们选择的方式。

闹大，明目张胆的支持，从而引来龙炎的清算。

有点像是为了黑别人，故意装作别人的nt粉一样了。

这种手法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

看了半个小时资料。

格温越来越可以肯定，这些卧底，是真的想要夺心魔教团死的。

并且死法不能是‘被文书教团合并’，死法必须是‘被龙炎清算’。因为这份卧底名单太多太长了，一些已经过上了安稳生活的人不希望自己的生活被破坏，因此一个劲的使坏，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看完了资料？”咒刃端着咖啡走过来。

“还没有，还有一份老乡人社交文化俱乐部的资料没看，估计一会就送过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毛毛躁躁的亲兵就将这份资料送了过来。

格温眯着眼睛打量了咒刃一眼，怀疑这松鼠女是知道了这份资料要送过来才跑来的。

“咳咳。”他轻咳两声，示意咒刃可以滚蛋了。

咒刃放下咖啡，搓了搓手：“哎呀，是新的纸面材料呢，我最喜欢读纸面材料了呢。”

“你给我滚蛋！”

咒刃笑嘻嘻的摆摆手：“别这么粗暴吗，佐伊小教宗。你这么粗暴，我都快不认识你了哦。”

“……”格温鼓着脸，瞪着她，长长的呼了口气，才嘀咕道：“真是的，我可是为了我们的安稳正在努力呢。”

他可以用敏感词刺激了一下咒刃，满意地看见咒刃的笑意去了几成，变得稍微有点认真起来的态度。

“我知道。”

她说，“所以我才要给你设计一些打探情报的方式，以及一些，嗯，处理方式。”

格温对她笑了下。

咒刃抿了口咖啡，看着那些亲兵们被以各种任务调出去——格温负责这片区域的情报与维护工作，这也是为何龙炎将亲兵派给她调遣使用的原因，当然，更有可能是因为格温这里被他租借了一名官僚，米德尔丽娅，而他信任米德尔丽娅，因此才会将自己的亲兵派下来。

如果以比较阴暗的角度推测的话，就是这样。

咒刃等资料室里面没有人后，才问道：

“佐伊，你该不会真的要认真去做这件事情？和一个教团开战。”

“这不是我们早就说好的吗？”格温装无知的去逗逗咒刃。

咒刃声音高了些：“但不是以这种形式。正面对抗一个成熟的教团，即使有龙炎作为靠山，我也认为不大可能。”

“不是教团，是一个非法结社，顶多存在的比较久。”

咒刃重新压低声音，并嘲笑道：“假如有一个结社，它名字叫做教团、它成员数量达到教团、它规模与影响力达到教团，那它就是教团。”

明白。

格温心中说。

在乌托邦对抗一个教团，就跟在赛博朋克的世界中对抗一家大型公司一样。

很多时候，这种行为和找死没有什么区别。

咒刃说道：“如果你真的要正面对抗它，那么你跟直面龙炎没有什么太大区别，甚至我可以这样下定论，直面龙炎会让你死的稍微痛快一点，而直面一个教团？你会死的很痛苦。”

她眼神充满关心。

格温沉默了一下，决定不逗她了：

“我只是开玩笑的。放心，我不会蛮干的，再说，不还有你吗？我可以依赖你嘛。”

：劳拉，原来你也是狗驴啊！

中午后，咒刃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离开了资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