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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陆老哥,人家说要请柬,我本来就说不来了,朋友非让我来,这不就被扣在门口丢人现眼了不是哎!”
“啥?你还要请柬?老弟你在跟我开玩笑?”
“不信?你问那安检的大哥!”
张痕也是疑惑听陆道游的意思,自己进去还不需要请柬了?
陆道游也是好奇,转头看向那名安检人员,顺便扫视了一下四周这些看热闹的,当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老弟,你是没给他看你的令牌吧?这些地方咱有令牌的畅通无阻!我可是听马总说过,给了你令牌的!”
“令牌?那种东西在这里也能用?”
“令通天下!谁要不给面子,就记小本子上!自然有人来处理!哼!”
说话间,陆道游再度扫视周边一圈,对着这些看热闹的人群便是一声冷哼,吓的众人皆是噤若寒蝉!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那么一大堆人围在这里?”
说话间从里头走来一名中年领导样式的人物,笔挺的黑色服饰,一头乌黑的大油头,只是续了上唇的胡须,看这打扮也知道来头也算不小。
安检人员见是此人立马恭身九十度问候。
“郝总这人没请柬,我没让进不过他好像是这位陆长官的朋友,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先放他进去?”
“郝三通?你不在你家主子跟前伺候,怎么来到大门口转悠了?”
张痕听陆道游对这姓郝的说话态度,显然是有种敌对相轻的样子,瞬间也明白,这两家伙肯定不对付
“陆道游?你没请柬?别跟我开玩笑了!你那张还是我亲手弄的!怎么招?想找茬不是?”
“我找茬?分明是你们在找我兄弟的茬!看到我这兄弟没!堂堂”
话到此处,陆道游突然想起自己离开西南军区有段时间了,这张痕现在是啥职位和军衔他还不是很清楚,这一下子气势就降了下去,连忙回头看向张痕。
“老弟,你现在什么军衔职位?”
“小小营长刚升没几天的”
“哦那么快?营长了?”
原本还在担心张痕依旧还是个大头兵,会弱了气势,这一听居然已是营长,内心不由一喜!
别人不清楚他陆道游可明白的很,前两个月见这小子的时候还是一个大头兵,这一转眼都营长了不由得他不惊呼,但在别人眼里,营长却是一般,况且很多像张痕这个年纪的十七八岁就参军,能在这个年纪混到营长也不算什么稀罕事了。
郝三通在边上也是听见了两人的队伍,内心暗自好笑,一个小小的营长而已,还想摆什么谱?再看看他这一身的穷酸像,更是对张痕看轻了几分。
“郝三通,我兄弟可是西南军区冉冉升起的新星!识相的赶紧让让!”
“呵,不是我不给面子,公事公办而已,没有请柬一律滚蛋!我管你什么营长还是狗屁新星,在我们酒店一律没用!”
“当真?”
“呵呵,难不成还吓唬你不成!滚!”
这会儿陆道游也是来了兴致,居然敢在这种场合说滚字!张痕一看这姓陆的表情就知道,这腹黑男肯定是要故意把事情搞大了,还要拿自己拖下水。
原本打算息事宁人的他,也不想欠了这陆老哥的人情,毕竟人家上次的确算是救过他的小命,只能任其拖下水,当是还恩了。
叮咚
一声清脆的金属敲击地面的声音传入众人耳内
陆道游也是寻声看去,只见一枚华北军部密令掉落在地。
再看看那气定神闲的张老弟,他哪能不清楚,这老弟是打算跟自己配合了,立马就是心领神会。
一个俯身便是弯腰向下而去,捡起那枚令牌。
“老弟!你这太不小心了,咱军区的密令都能掉了,就不怕被人捡了去?”
“啊?老哥,我的令牌掉了?哎呦该死当真是大意了我看看有没有摔坏”
这会儿安检人员也是被臊的一脸通红,敢怒又不敢言:“你们你们有令牌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
“哦?这玩意真的可以充当请柬?我乡下人不懂呀”
“你你哎您请进吧”
看着张痕那装傻充楞的表情,安检人员也是无奈的很。
正当张痕正欲抬步向前迈去,却不料被那郝三通一把拦住。
“慢!”
“怎么了?这玩意儿不好使?”
“当然好使!不过是不是你的我可要先查明一下!据我所知,这姓陆的也是有一枚令牌的,如果”
“别如果了!拿去!好好查验一下!”
就在张痕正欲递出华北令牌的时候,又是一声叮咚
从他的口袋内又是掉出一枚令牌
“老弟!你的令牌又掉出来了!”
“哦?是哪枚?”
“我看看”
陆道游也是装作一脸疑惑的捡起了那枚新掉落的
“呸!还哪枚?搞得你们好像很多似的!”
人群中有人不屑的小声嘀咕了一下
不过两人也是不在意,权当没听到,继续装模做样的演着。
“哎呦”
“咋了?陆老哥!”
“你猜猜是哪枚?猜对了,今晚晚宴之后老哥带你出去好好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