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条 舍友发情让我课上摸B怎么办(4 / 16)
头,用更方便的姿势和男人接吻。口腔里的酒味很淡,韩星阳用舌头搜刮干净,没来得及膈应,就同样被酒气激得血液上涌,牢牢扣着宁玉英的头,顺着宁玉英嘴角重重吻下去。宁玉英微不可察地一顿,避开了,然后低下头嘴唇贴在韩星阳不着寸缕的胸前,舌尖挑逗着凹陷的乳缝,像刺戳敏感点一样反复刺激着,深褐色的乳头很快就被舔了出来。
韩星阳唔一声,默契地抱住埋在胸间里的头。
宁玉英是学院里公认的好学生,长相出众成绩优异,如果不是性格有些冷淡,他应该是走到哪里都受欢迎的类型。而现在,这个人只能低下这张不可亵渎的脸给他舔,想到这里,韩星阳心里便涌上来一阵变态的快感。
他哼笑一声,挺着胸往宁玉英嘴里送,宁玉英白皙高挺的鼻梁紧紧贴着他,从下往上抬眼看他,然后含住了一侧的乳肉,舌面裹着肉粒卷动吸吮。
韩星阳摸了摸他的头发,笑容愈发恶劣:“喜不喜欢?你赢了,这是我给你的奖励。”
揽在他背上的手臂加重了些微力道,宁玉英换了一个姿势,将韩星阳压在沙发上,一只手按在他另一边胸,指缝夹着乳首包裹着肌肉揉捏,电流般的酥麻透过乳头传到大脑皮层,韩星阳被揉弄得渐渐绷紧肌肉,身体在情动中有了反应,腿间支起硬邦邦的帐篷顶着身上人的腰,阴茎下面的小口也慢慢濡湿了。
宁玉英没有回答他,而是缓缓往下亲去,胸口,腹肌,再到小腹勃出的青筋,最终停在裤腰处,韩星阳被舔得浑身又痒又麻,鸡巴却更硬了,龟头渗出的黏液把裤子濡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宁玉英替他解开皮带,头再次伏下去。察觉到宁玉英要干什么,韩星阳立刻皱了眉头,用膝盖把他的头顶开,“停——”
不知怎么的,宁玉英脸色有些苍白,嘴唇就显得更加嫣红。被韩星阳破天荒拒绝,表情罕见地迷茫起来,“为什么?你不喜欢这样?”
韩星阳把性器握在自己手里撸动,露出下面那道深红的正蠕缩的肉缝,“你直接插进来就行,不用做其它的,麻不麻烦。”
韩星阳没有看宁玉英,眼睛盯着天花板。他没有告诉宁玉英自己的真实想法——其实他只喜欢用鸡巴操女人,也只能接受被女人口,男的给他口总让他有种怪异的膈应感。在还没有找宁玉英时,他约的全部都是女孩儿,纯粹是为了发泄精力,做完就走,至于身上另一个器官,反正关上灯什么也看不见。
“……嗯。”宁玉英声音有点颤抖,不过也没说什么,用手指简单地扩张了一下穴道,就插了进来。
韩星阳被他几乎有些粗鲁的动作撞得震痛,察觉到他的动作相较以往急促了不少,轻轻吸着气,臭着脸推搡了宁玉英一把,刚要开骂,却发现宁玉英脸色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惨白,额间冒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嘴唇已经被他咬得有了丝丝血色。
“喂,你……”
韩星阳心间一跳,话还没说完,宁玉英突然退出了他的身体,从沙发上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奔进了浴室。
韩星阳愣了一秒,接着,他听见了从浴室里传来的连续的呕吐声。
宁玉英吐了。
韩星阳的第一反应是跟男人做爱把他恶心着了,操,都干了这么多回了,这会儿才记起来恶心?装什么清高呢?
等他脸色黑沉地跟着进浴室,看见人蹲在马桶旁身形哆嗦,吐得站都站不稳时,韩星阳才反应过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后知后觉想起来宁玉英今晚喝了酒,应该是酒闹的才对。
想到这里,韩星阳心里的不爽莫名消失了不少,走过去把人搀扶着,嘴里忍不住阴阳怪气:“你可真行,胃里不舒服成这样还要跟我做,万一吐我身上怎么办?”
“对不起。”
宁玉英说,声音艰难得仿佛从嗓子里挤出来一样,即使是这样,他的神情也很平静,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感到愧疚或羞耻。
他靠在盥洗池边漱了口,又用水慢慢洗着脸。
韩星阳本来是要走的,又看见澄明的灯下宁玉英湿漉漉的睫毛和浅粉色的嘴唇,水流把宁玉英精心准备的发型毁得一干二净,湿发搭在额前,面容看着像一朵被摧残的无辜的小白花,韩星阳又鬼使神差没挪步了,心想还是这个样子好,这样他就可以轻轻松松地……轻轻松松地……
轻轻松松怎么样?
韩星阳说不出来了。
等他乱七八糟想了一通,一道身影跪在他面前,几根纤长的手指正准备扯下他裤子的拉链。刚刚因为宁玉英突如其来的操作,韩星阳兴致全无,原本翘了个头的性器也软掉了,提好裤子才过去察看情况。
现在宁玉英这样,倒把韩星阳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操,你干嘛?”
宁玉英抬头,茫然的神情好像比他更疑惑似的,勉强笑了一下,“星阳,你看……我都这样了,我今天就用嘴帮你好不好?”
听及此,韩星阳微微一愣,电光石火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所以宁玉英以为,自己跟过来是为了要他继续伺候自己?
这一想法甫一冒出,又何止是想想,韩大公子性格一向暴跳如雷有事从不憋着,这一刻他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宁玉英把他当成了什么?只有肉欲没有脑子的混蛋?这简直是他人生中奇耻大辱一刻!
韩星阳气得脑子嗡嗡的,箍紧了宁玉英的手腕,面沉如水,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成心的是不是?”
他看宁玉英跪在地上,矮了他大半截,发梢眉尾依旧湿漉漉的,相同的模样,再看却是全然不同的心境。这个样子好?好个屁!韩星阳算是发现了,宁玉英就适合当哑巴,不然有时候说的傻逼话干的傻逼事儿得气死他!
宁玉英挣了一下胳膊,没挣开,于是也不动了,又露出一个微笑来,嘴唇微微启动。
眼见宁玉英又要开口,韩星阳额角青筋一蹦一蹦的,怒吼道:“闭嘴!”
他猛地甩开宁玉英,大跨步迈出了浴室。
事实上,韩星阳也不懂自己哪来这么大火气。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支撑他怒火的念头——他就是容不得别人误会污蔑自己,尤其是宁玉英,这个只配在床上取悦他的人,他凭什么?
圣诞节前后,学校课程基本步入尾声,期末周的氛围日渐浓厚。托考试的福,宁玉英开始从早到晚泡图书馆,而期末考试对韩星阳来说根本不是事儿,依旧每天训练,训练完该怎么玩怎么玩,晚上鏖练游戏,白天长睡不醒,即使在一个屋檐下,两人也基本没有碰面的机会。
因为那晚的事,韩星阳也存心要冷落宁玉英一段时间,即使是平时碰面了,他的态度也不冷不热的。这还是韩星阳的让步,他能忍住不对这人阴阳怪气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这也就导致韩星阳的夜生活素了不少,兴致来了也只能窝在自己房间里重启尘封大半年的右手和按摩棒,爽完几发又忍不住和真人做对比,想念起荷枪实弹操弄的滋味来。然而宁玉英察言观色的本事仿佛在这个节点退化了一样,韩星阳等了这么多天也不见他来主动找自己道歉,心高气傲的韩少爷是不可能主动拉下脸皮的,因此夜晚再空虚、身体再饥渴也只能自己憋着。憋着憋着,不满就由内而外散发出来,脸色也一日比一日阴沉。时间久了,连跟着一块训练的兄弟都发觉了:韩公子最近心情那是大大的不爽,如非必要,最好哪凉快滚哪呆着。
韩星阳这边出了问题,兄弟几个自然要替老大排忧解难的。
这天下了训练,孙凯在一群体育生的撺掇中,向韩星阳发出了邀请:“韩哥,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