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泼身TX在轮椅上(2 / 11)
次硬了起来,却射不出来东西。
温热湿滑的肉穴被一根棍子顶开,还在重重的撞击,连闭上的机会都没有了,内壁都捅得抽搐不止,穴里一片汪洋,还没有完,年轻人欲望强烈,抓住他的大腿疯狂打着桩,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肉穴吞吐着粗壮的棍子,穴里酸得要死,只能无力地流着水,
“呜啊……”谢屿抓住了他的衣角,穴里喷出了一大片水。
水都快把肉棒泡胀了,周凰也被穴夹的死死的,他抹过脸上的汗水,撩开额前的碎发,更加用力地凿干后穴,抵住结肠口反复碾压。
“啊,混蛋……”谢屿眼尾泛红,脸上尽是被肏开的潮红。
周凰怼着肉穴又肏干了几十分钟,终是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射在里面,塞得满满当当。
他们躺在地上,不愿意起来,周凰拥住谢屿,轻吻他的侧脸,说着有趣的事情。
周凰自那次中药过后就赖在谢屿家里了,他也没有搬进自己原来的房间,每天分走谢屿一半的床,刚开始谢屿还很不习惯,周凰年纪轻,火力汪,抱住他热的很,还喜欢肏他,他每天都很晚起来,与那是的周凰不遑多让,谢屿叹了口气想,他果然是老了,好累。
这天,周凰心血来潮去翻他以前的房间。
房子很干净,不见一点灰尘,摆设也和以前一致,周凰沉默地打开床头的柜子,看见了一个红色的盒子。
他打开,是一个白色的玉镯,在阳光下通透润泽,唯一的却也是致命的瑕疵,它断掉了,缺口却被黄金重新连接了起来。
“周凰下来吃饭吧。”谢屿敲门进来,怔忪地看着他手里断掉的手镯。
周凰知道破碎的镜子很难愈合,离开的时候他抱着绝不回来的念头,可回国后看见谢屿还是眼巴巴的凑上来。
他们之间一直都隔着东西,周凰好不容易打碎,后来却发现谢屿再次竖起了高墙,还将他丢了出去。
周凰很久之前就知道,他可能有点病,不是骂人的,是真的。
他会整夜整夜的失眠,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喝点酒,刚开始还是管用的,可是后来喝再多酒也无济于事,他总是能清醒地走出酒吧。
陪着谢屿的那段时光或许是他最快乐的日子。
谢屿看不管他的凌乱的作息,亲自看管,于是两人果断躺在一张床上了,什么合同,什么义务,都被他抛掷脑后,整天粘着谢屿,兴致来了就做羞羞的事情。
谢屿从来都不拒绝周凰,不拒绝周凰的任何要求。
于是得宠的小金丝雀每天都把头昂的高高的,深怕别人看不出他的春风得意。
谢屿难得碰到一件棘手的事情需要他亲自去做,他敲着轮椅的把手斟酌了片刻,还是让小凤凰呆在家里吧。
小凤凰对家里很满意,愿意在这里筑窝,还是被带出去惊扰了。
还有……小凤凰才被赶出来,有不少的人认识他,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的身边,别人难免会用不坏好意的看着他们两个,到时候被议论的自然不会是他,可身处舆论漩涡的小凤凰该怎么办呐。
周凰正美滋滋吃饭时,被告知谢屿要离开几天,谢屿就看着他头上炸起来的头发蔫了,他饭都吃不下去,戳着碗里的饭,蔫了吧唧地哼唧,“喔。”
谢屿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
谢屿去了好几天,宅子也下了好几天的雨。
周凰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聊天界面,气鼓鼓地想,再也不理谢屿了,就算他待会打电话过来,周凰也不会理他的。
他正想着,视频电话却在这个时候进来了,屏幕上闪烁着几个大字,“谢屿”。
周凰连忙接了起来,却不知道说什么,那边也没有说话,一时之间只剩下两人的呼吸,两人面面相觑。
周凰突然脑子一抽,“那个,谢屿,我该履行义务!”又是一阵沉默,谢屿在电话那头笑出声来,“你都不在我身边,怎么履行……义务啊?”
他似乎刚忙完,有点累,声音沙哑低沉,眉眼间却全是对周凰的思念和宠溺。
他在纵容自己,周凰清晰地认识到。
周凰咽了咽口水,“我撸给你看,好不好?”卧室里一下死寂,谢屿看见周凰隐藏在黑发下的耳朵红遍了。
“好啊。”谢屿应允,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周凰把摄像机架好,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他心机多多,专门挑显鸡巴大的角度拍。
于是谢屿就看见了那红肿粗壮的肉棒,他似是不好意思,快速眨了眨眼睛,同时也在心中惊叹,好大,真是难为他了,难怪每次都酸涩的要命。
就是这大物件贯穿了他,给他带来无尽的痛苦和欢快。
他看着周凰扶住肉棍,从头撸到了尾,用指腹摩擦着尿道口,它吐出一些白色的液体,沾染上了周凰的手,很快就染上了整根棍子,每次撸动时水腻腻的,谢屿吞了吞口水,他的下面早就硬的发疼了,周凰快速地撸动着,他的动作有些粗鲁,肉棒红肿起来,周凰松开,它就直挺挺地垂落在那里,周凰开屏似的凑近。
谢屿呼吸不畅,“别,别过来了……”太近了,上面暴起的青筋和整根柱身清晰可见,周凰听话地停下,再次撸动起来,肉棒又硬了几分,面色潮红。
“唔,谢屿!!”周凰唤着他的名字射了出来。在他撸管的时候,叫着他的名字!谢屿眼尾泛红,想要他的欲望从未如此强烈。
“我来找你吧,谢屿。”他裹挟着思念,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怯爱意,征求着心上人的意见。
“好……”谢屿躲避他炙热的眼神,红着耳尖点头。
他亲了亲屏幕,郑重的像是在亲谢屿本人。
周凰与他聊了一会就挂电话让他好好休息,自己却兴奋地睡不着,爬起来收拾行李,法地捅开嫩穴,直进直出,让它哇哇大哭,周凰亲吻他沾了肠液的手,将上面的液体舔舐干净,谢屿的喉咙发紧,自己的肉棒也直挺挺地翘起,周凰与他的手一起贴近小腹处,“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了,周凰那炽热的肉棒,大而粗,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捅穿,他手指蜷缩了一下,周凰发了疯凿他发肿的穴,打桩似的一下接着一下,粗壮的肉棒往穴眼里面钻,那是一点地方都不放过,周凰爽到紧致,脸上的汗水都来不及擦,任它随意滴落,反正最后都会混在一起,被他插得四处飞溅。
“啊额……”谢屿被肏干得失了神,眼前白光闪过,他被肏射了,白皙的臀部还在律动下乱颠,酸胀感席卷了他全身,泪水不受控制的溢满眼眶。
白色的精液射在了谢屿的小腹上,周凰停下动作,将精液舔舐干净,他吐出舌头,可以清楚地看见上面悬挂的白色液体,谢屿呼吸一窒,两人拥吻在一起,交换嘴里的精液。
周凰侧躺下来,架起谢屿的腿,就这样肏弄着,有些未被造访的地方这下是吃了个爽,谢屿脑子嗡嗡的,臀肉被顶弄得哆嗦几下,刚泄了身又被周凰抛向高潮,连绵的快感让他浑身都带点红,他诚实地身体自动收缩肠道,吃着大大的肉棒,周凰挺着沾满肠液的大屌只管凿里面的穴肉,速度快得出了残影。
“嗯啊……好酸好胀……”两人贴在一起,难舍难分,周凰掰过他的脸,他们动情地亲吻在一处。
他被肏昏过去前,周凰终于射了出来,几滴精液沾染上了他的脸庞,白白的,让他想起那一年的大雪。
除夕的那天,家里的佣人都回去过年了,大大的院子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不想跟谢家的那一大家子虚与委蛇,太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