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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的人自然会发现少了一样实验品,然后又得知云中军莫名的死亡,自然会进行的调查。
再然后,张宝仁得知了武功的下落,又好死不死的将只给弄到了手…
整个事情的逻辑没有什么问题。
唯一的问题就是,云中军偷取实验品的时间,距离张宝仁发现武功的下落去取的时间有点长,这么长的时间湿婆制药都没有查到或者说没有想到来查那武功的下落吗。
要说在故意钓鱼的话,不说其凭什么断定会有人去那地方取,现在距离张宝仁取武功也有一段日子了,早干嘛去了?
再说放一个假武功不行吗?
不管怎么想,事实已然如此,如今只能考虑如何应对。
女警道:“不说湿婆制药这时候逼你出去是想做些什么,会有什么麻烦。”
“你身上原本的麻烦这会儿还没有解决呢,那些觊觎那柄剑已久的修士们还在迫不及待的等着你,要将你纳入到危险之中呢。”
“所以还是得谨慎,小心。”
“这一次我来除了告知你这里不能再呆下去了,该有就是想和你商量转移的事。”
“转移?”
“对,这里的安全屋不能呆了,那就另找一个,我帮忙给你在核心区找一个地方,你等一下便先转移去那里,等弄清楚了一切,真正安全了之后再说离开的事。”
闻言,张宝仁思量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算了,转移倒是不必了。”
“为什么?”女警不解的道,“是不是因为……不好意思。”
“绝对没有。”张宝仁忙道,“我真不是矫情,这点你可以放心。”
“要是在这之前,出了这事的话,我肯定是按照你的计划,先保全有用之身,然后再作它计。”
“但是现在,因为通过这段时间已经拿到了关于修士最为重要的情报,特别是因为刚才我们的印证,已经真正的确定了其本质。”
“不再对那些修士一无所知,也就不会再因此而生出了一些其无穷强大的恐惧,然后不得不躲在天道的虎威下,在医院警局来回躲藏。”
“对于现在而言,依靠修士群体对于天道的忌惮这种不确定的情绪来躲藏,已经不再合适了。”
“那你有什么新打算?”
“我们现在需要根据所了解到的情报定制针对性的计划,因时制宜,因地制宜,这才是更加积极的态度。”
“就比如说,根据我们已经确定的修士的根本特征,作为灵魂数据化的存在,因为某些异变,他们拥有着极为强大与不可控的信息技术。”
“任何涉及到网络信息的地方或存在都有可能成为其的触手。”
“因此我们想要与之对抗,那么便要根据这一特点做出相应的对策。”
…
“既然你已经作出决定,那就由你为自己负责。”
“自然…”
“但是…”女警忽然又是一个转弯,“但本着作为一个警察的良知,我必须知道你具体的应对策略,然后以专业的眼光判断出计划的可行性,如此才能过关。”
“刚才那么只是随口说了一个方向,只说针对性计划,没有一点细节那可不行。”
“也就是我还得做一张详细的计划表。”张宝仁感觉有些别扭。
“这个倒是不必,这又不是什么专业答辩,我们的目的只是确定你的计划是否可行,过程不重要。”
“我会就你的想法进行针对性提问,你只要能解开我的疑惑就好。”
“那就好。”
女警道:“首先,你说要对修士的威胁做出针对性的策略。”
“但是正如你说的,那些修士拥有着极为高明的信息技术能力,任何联网摄像头都有可能成为他们的眼睛,任何智械都有可能成为其的武器。”
“在当今这个时代可以说是天网恢恢,天视地听。”
“你对此的应对方法是什么?”
张宝仁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认真的回答道,“在当今这个时代,想要躲过摄像头和大数据,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除非是像我现在这样躲在这个没有任何网络连接的安全屋内。”
“不然哪怕藏在荒郊野岭无人区也会被头顶的卫星照见。”
“但是躲不过却不代表被发现。”
“摄像头前到监控器后之间还有着一段距离,被拍到——信息上传内存——在终端将信息读取确定,必须经历这么一个流程。”
“一个很简单的流程。”
“但如果中间信息无限的大,这个简单的问题就会变得复杂。”
反天机
张宝仁微笑道,“无数摄像头监控将整个世界都看在眼里,让其中一切都无处可藏。”
“同时也就代表着,这个世界上无时无刻不在诞生的无量有效或者无效的信息,同样会汇总成一个巨大无比的信息海洋。”
“在这个难以想象的信息海洋中如何将一个人,一段信息锁定?”
“我们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可能是坐在保安室里慢慢看…”
“从之前与修士的遭遇接触,以及符合现实逻辑推测,他们应该拥有某种特殊的高效的大数据天机推演系统,并且要极度的依赖于这套系统。”
“‘天机推演’这个词是我根据那帮修士的风格习惯加的,真实到底叫什么我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