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H)(1 / 1)
小烛拉着怀野的手逃也似地从酒楼跑出来,两人站在一棵刚抽新芽的柳树下,小烛弯着腰大喘气,“你若无情我便休?”荆怀野双手抱臂,从鼻子里溢出一声冷哼,“归小烛,怪不得你之前那样宝贝那堆首饰,这又是你何时惹下的情债?”“青天大老爷小人冤枉啊,”归小烛就知道这个小心眼定然会阴阳怪气,只是她真的丝毫不记得失忆之前的事情,更别提是如何将田契抵押、收了那些首饰,“我今天第一次见那越氏,根本不认识他,哪里有什么私情。再说了,我失忆后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东西卖了,足以说明我和他毫无关系。”“真的?”其实荆怀野心中已经信了小烛,嘴上仍要质问:“那越氏貌美,又对你深情款款,你就没动半分心思?”归小烛福至心灵,忽地懂了刚才荆怀野为何临时改变主意了:原来又在吃飞醋。“论容貌,他怎能比得上我家怀野十分之一?”归小烛甜言蜜语。“哼,油嘴滑舌,”荆怀野忽地眉毛一横,“那,那你,喜欢我,全是因为我的脸吗?”现在他两人距离不到一臂,春日烂漫,小烛得以细细观察怀野:一张雪白面孔上眉眼如画,鼻梁挺翘,嘴唇略薄唇角向下,不笑时显得冷,如梅上初雪;笑起来便是春风拂槛、杏雨梨云,让人恨不得将天下好景色都捧到他面前,只为博他一笑。“我喜欢你,只因为你是你,你的脸是你的一部分,我自然爱屋及乌,但你说我喜欢你是因为你的脸,这就本末倒置了。”归小烛看着他的眼睛,真诚道。荆怀野被小烛盯得面飞红霞,撇开目光,说:“你总是喜欢说些漂亮话哄我。”“是真心话,”小烛见他不再追究,松了口气,忽然想到:“怀野,你不要将今日的事情告诉你哥啊,我怕他听了也多想。”“答应也可以,只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什么?”荆怀野话说了一半,吞吞吐吐起来,“我,我要你教我,你,你昨夜和我哥做的事。”小烛脸上发讪:“你昨天,听到了?”她明明忍得辛苦,嘴唇都快咬破了,怎么还是漏出声音,还被怀野听去了,她不如死了算了。“你叫得那么大声,我又不是聋子,怎么听不到。”怀野见她比他还要羞臊,反倒坦荡起来,“你和哥哥早就行了夫妻之事,却只教过我如何亲吻,你偏心太甚,早该教我的。你答不答应?”“好好好,”归小烛只得满口答应,难道她此时还能拒绝不成?两人来到一家客栈,开了一间房,小烛正要付钱,被荆怀野拦下,自己付了钱。柜台后的小二眼神在二人身上轻飘飘扫了一眼,便排出一张木牌,“天字6号房,二楼右拐。”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客房,荆怀野合上房门,又仔细关上窗户,小烛坐在桌前给自己先倒了杯茶,啜饮一口,“怀野,站在那里做什么。你不渴吗?也喝杯水吧。”
荆怀野同手同脚走到桌边坐下,手里被小烛塞了一个茶杯,木然地一饮而尽。小烛看他整个人呈木僵状态,好笑道:“你怎么这样紧张?”遂起身坐在他大腿上,调笑道:“刚才不还理直气壮的?现在开了房间,我要教你了,你反而呆若木鸡了?若是你没有准备好,我们下次再——”荆怀野被小烛奚落,气急败坏地反驳道:“我准备好了。”抱着她的后脑勺便吻了上去,只是动作急躁,牙齿不小心磕在小烛唇上,她“哎呀”一声,从他腿上跳下去。“没事吧,小烛,”荆怀野忙去察看小烛嘴唇,只见破了块皮,所幸没有流血,“对不起,我……我太急了……”“没事,没事,”小烛哪忍责怪他,只能宽慰自己没有开过荤的毛头小子都是这样的,坐在床上,“来床上吧。”荆怀野几步跨到床上,揽着小烛的肩膀又去吻她,这次颇为温柔,两人舌头交缠,荆怀野越吻越深,压着小烛倒在床上。“下一步是什么?”荆怀野松开小烛双唇,双手按在她脑袋两侧,羞涩地问。“脱衣服,把我们俩的衣服都脱了,”小烛真的很想笑场,但是怕给怀野的第一次留下阴影,只得认认真真指导道:“裤子也要脱掉,对,我的亵衣从背后解……”荆怀野忙乎一阵,费了一番气力终于将二人衣服剥下,此时袒裎相见,看见小烛赤裸脖颈、胸乳,情不自禁将嘴唇印在她皮肤上,轻轻吸吮。小烛伸手下去,摸他胯下性器,那物还未完全勃起,被她一摸,荆怀野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你声音好大,”归小烛有意调戏他,“才摸了一下,就这么爽吗?”“……”荆怀野紧抿着嘴,不肯再发出半点声音,亦伸手去摸小烛身下,那处早已湿了,触手又软又滑,他好奇女子那处是怎样的,吻自胸脯一路游至下腹,握着膝盖将小烛双腿分开。小烛昨夜才被荆路平索求无度,穴道还微肿着,两瓣y唇颜色比平时稍红些,早已被春液浸湿,如同花瓣上挂着寒露,荆怀野看得认真,伸出手指拨弄几下,好学道:“是从此处入吗?好小。”他的脸挨得极近,一说话气息便喷洒在小烛腿间,小烛无语道:“你别对着那儿说话啊……”荆怀野手指无意间拂到y蒂,她的声音瞬间音调陡转:“嗯——再摸一下,那里,舒服的……”荆怀野暗自记下:摸小烛花唇前的凸起小粒,她会爽。小烛本来就是容易湿的体质,被他草草摸了几下,穴里便春水长流。荆怀野跪在床上,无措地看着自己身下已然硬挺的rou棒,小烛正在想这小处男的第一次要用女上位还是正面位呢,无意间一瞥,登时惊了。昨晚她胡诌怀野rou棒长得秀气,今日一见,完全与他柔弱外表不符,他那物青筋虬结,头部微微翘起,看上去竟颇为狰狞。兄弟俩都这么天赋异禀吗……归小烛伸手捋了两把那物,心里复杂极了。荆怀野见她只是摸摸,并无进一步动作,催促道:“下一步呢?”小烛想着女上更好进一些,也不会把自己弄疼,但是她昨晚没有睡好,刚才又哄了半天的人,现在还要悉心教导荆怀野情事,顿感身累心更累,遂在床上躺平,大剌剌地对荆怀野道:“差不多了,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