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大师姐的便宜未婚夫吃醋了(4 / 19)
祝清元心口很疼,一个人走到河边,望着河灯,喃喃自语道:“阿宁,你为什么要抛下我,不要我了?”
他不管不管的叫嚷起来:“阿宁,阿宁,你在哪里?”
薛烟宁听到有人在喊她,她猛然起身,一瞬间还有点头昏。
祝清元眼尖,老远就看见貌似薛烟宁的身影,他欣喜的跑过去,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阿宁,我可算找到你了。”
那姑娘讪讪的转过身,却是一张陌生的脸颊和婉转似h鹂的声音:“公子,你认错人了。”
祝清元脸se一红,愤而离去。
他自言自语:“阿宁,你到底在哪里?”
祝清元不懂薛烟宁为何突然翻脸,也不明白为什么薛烟宁想要解除婚姻。
他觉得自己美丽又多金,作为一个丈夫完全合格。
然而现在他只是一个失意的人。
周遭的喧哗热闹皆与他无关。
一盏莲花河灯缓缓向薛烟宁飘来,她伸手拨弄了温柔的河水,将它推向远方。
自己放的河灯也离自己越来越远,她缓缓起身,听见周围有对道侣在吵架。
距离不远,薛烟宁又挺八卦,她重新蹲在岸边,装作还在放河灯的样子,实际上是竖起大耳朵仔细听。
只见模样姣好的nv修士把一个白se狐狸面具恶狠狠的丢在男修士的怀中:“你是不是还忘不了那个妖nv,连买面具都买狐狸的。”
薛烟宁一听,“嚯”,这小子城会玩,八爪鱼转世,竟然还劈腿。
现场看戏可b看传音讯筒里面的渣男渣nv八一八有意思多了。
男方急切的解释道:“娇娇,我没有,卖面具的老板说狐狸面具卖的最好,我以为你会喜欢。”
“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你心里没点数?我最讨厌的就是狐狸,包括那条狐狸jg。”
“娇娇,你别无理取闹。”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薛烟宁不用看也知道男的被打了。
她没啥感想,一个单身狗,连被劈腿的资格也没有。
薛烟宁听得津津有味,眼神不住地瞟,然而她越看男方,这个身影越熟悉,这不是和大师兄相ai相杀缠绵不休的箫琮璟吗!?
薛烟宁早就听说过箫琮璟情缘遍地跑,在修仙大会上随便和漂亮的nv修士打架,对方很可能和箫琮璟有一腿。
薛烟宁再也不磕他和大师兄的cp了,这个八爪鱼配不上她的冰清玉洁的好师兄。
两人负气分头离开,狐狸面具被丢在草地上。
薛烟宁叹口气,若是情b金坚,情深似海,又何必在意区区一个面具。
薛烟宁听两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远,估计也不会回来捡面具,便将它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这才带在脸上。
她一边走,一边玩传音讯筒,她挺想当个长嘴多舌的老娘们把方才那个八卦往上发。
但薛烟宁仔细考虑了一下她现在是琼山派顶流,得有点偶像包袱,宣传的又是八卦,箫琮璟又不好惹,自己岂不是又给自己树敌。
她只好将自己的八卦之心烂在肚里。
薛烟宁还买了一盏孔明灯,她拿着孔明灯走到空地上,点燃中间的蜡烛。
孔明灯徐徐上升,薛烟宁注视着它。
祝清元寻了薛烟宁许久,不远处的杨柳岸看见带着一个狐狸面具的nv子,他走过去,不抱任何希望的掀开了nv子的面具。
恰好摇摇晃晃的孔明灯照亮了薛烟宁的脸庞。
四目相对,一个是欣喜,一个是诧异。
此刻万千孔明灯冉冉上昇,祝清元心跳如鼓,薛烟宁明yan的脸孔在幽深的世界里像是此刻摇曳的光,明亮漆黑的眼珠中透出柔软的光,亦像闪烁的星,他的脸颊灼烧发热,微微捏起拳头,这一刻,他承认薛烟宁的确是值得喜ai的。
先前不过是无聊时候的做戏。
薛烟宁看他变得有些呆,粗声道:“你找洒家何事?”
祝清元嫣红的嘴唇g着笑,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没事就不能找你了?更何况我们已有夫妻之实,当夫君的想寻回娘子乃是人之常情”
薛烟宁羞愤yi,想起对面这个家伙有两根超级大j1j1:“婚约能不能作废?”
“为什么?”
薛烟宁没敢直接说郁尧仙子的事,祝清元把郁尧仙子藏得特别好,天界的仙人们寻找郁尧仙子百年都找不到她,自己平白无故说出郁尧仙子的事定要惹他疑心。
她随意的找了个借口:“因为我不想把你当做小师弟的替代品,我要尊重你,我还要好好修炼,天天向上,争取早日飞升,谈恋ai哪有学习重要。”
“你是说你还喜欢我弟弟?”
薛烟宁只好维持穿书到现在的人设:“是的,我喜欢他,我对他的ai日月可鉴,你难道心甘情愿当一个替身吗。”
“你说的的确有道理,可我不介意啊,谁还没几个白月光咋地,我理解你支持你,我会主动买绿帽,自己给自己戴上的。”
薛烟宁:……
这人渣说的是什么话!!!
“我还水x杨花朝三暮四,只要长得好的,我都ai,我的心碎成无数瓣,可以分给无数的人。”
祝清元若有所思:“这样啊……”
薛烟宁一看有戏,像他这样的怎么可能忍受一顶又一顶绿帽,于是火烧浇油接着说道:“可恶我不应该来琼山派的,我应该去寻欢谷,那里讲究双修,终究是错付了。”
“原来这是你的志向啊。”
薛烟宁再接再厉,她感觉毁婚进度条已经到了百分之九十九,就差临门一脚:“那是自然,我是青青大草原的一匹热ai自由的野马,一边双修,一边学习是我的乐趣。”
祝清元点点头:“懂了,今晚我们继续进洞房双修,我也要学习,我也要飞升。”
薛烟宁:“???大兄弟,我可是要给你戴无数绿帽的强人……”
“,曲调终于再一次变得和缓而低沉,凿子再一次无情的敲击着冰山,这一回,疼到薛烟宁再也无法忍受了,伴随着她痛苦的呐喊。
凤无睢的翎羽早已和薛烟宁融为一t,薛烟宁痛苦,他也不好过。
烈日当空,凤无睢却浑身冰冷,全身疼得汗津津的,手指抓着浆的雪白的桌布,牙齿咬着下唇,不然自己痛苦的sheny1n飘入他人的耳中。
他的心口不疼的在跳动。
入世多年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吃瘪。
凤无睢也是不解,薛烟宁的实力完全可以吊打这里的任何一位弟子,哪怕是太定真人最看好的岑紫嘉也没有薛烟宁的金丹修为。
更何况薛烟宁有他们雪凤一族的翎羽护身,他的修为虽然因为把最重要的三根翎羽给了薛烟宁,因而掉了一个小阶段,但对自己而言,护住一个薛烟宁,根本不在话下。
既然如此,为何薛烟宁会如此痛苦。
太定真人完全不担心岑紫嘉和祝清丹,他们二人的关系众所皆知,加之二人根本不把修仙大会放在眼里,名次对他们而言无关紧要。
他最担心的还是薛烟宁。
在外人眼里,台上只是被黑漆漆的一层结界笼罩,外人无法看清里面。
太定真人刚想问问凤无睢能不能知晓里面的情况,一转身就看见凤无睢全身汗津津的,脸se苍白如初冬的第一场新雪。
他大吃一惊,师弟的实力他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