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裤Omega垂着眼眸红着脸双腿张开跪爬在地(1 / 1)
时间紧急,peter只来得及给杨斓发——“快跑,有条子。”
当时杨斓刚抽完最后一口,对着手机不屑一顾,他杨斓上学时不怕老师毕业后不怕警察,人设主打一个法外狂徒,除了银湖山庄那位以外怕过谁?
皮鞋碾过烟嘴,余光忽而瞥见一抹黑影,他抬头望去,只见一人面色不善,气势汹汹向这边走来。
一股生理性的危机感漫上心头,他下意识调头就跑。
“peter,我操你妈!”
杨斓怒骂,他这辈子都没跑得这么猛过,面而来的冷风灌入肺腑,五脏六腑跟淬了冰渣子似的,没跑一会儿就头晕眼花口泛腥味。
他拐进一片待拆迁的筒子楼,这里楼与楼之间贴得极近,路口错综复杂,过道狭隘还堆积着四邻的杂物。
身后的人穷追不舍,他似乎对这片区的地形格外熟悉,跟屁虫似的根本甩不掉。
杨斓跑得满头大汗,易感期的体液中混杂着大量不可控制的信息素。浓郁甜腻的大吉岭茶香味渐渐蔓延。
这和裸奔有什么区别?
杨斓喘着粗气,闪身躲入前方废旧的大书柜后。面前是一面围墙,前方无路可走。
没办法了。杨斓深呼一口气,助跑,飞身跃起,双手抓住围墙顶端,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上蹬。
这种狼狈逃命的感觉真是久违,心脏剧烈跳动,有股实实在在的活感。
没记错的话,上一次爬墙还是在初中,逃课出去上网,被大嘴巴贱人告到银湖山庄,吃了好一顿鞭子,从此以后他看见围墙就ptsd,次年就被打包送出国,过上了没人管教的自在日子。
身体素养到底不如年轻那会儿,以前翻墙犹如喝水撒尿简单,现在吹胡子瞪眼涨红了脸才勉勉强强撑过上身,正要翻过去时,脚腕啪地被一只强健有力的手拽住。
几乎是在那人碰到他身体的一瞬间,杨斓浑身一颤,那是他的生殖腔在颤抖,这个该死的、淫荡的器官久旱逢甘霖,迫不及待地喷射出体液,顺着腿跟一路滑下。
蒋驰握住脚腕的力道猛地一紧,往下一拽。杨斓几乎没有反抗,重重地摔落地上。
“你他妈……”
杨斓摔得又疼又痒,直冒眼泪。身上的血管毛孔大张,源源不断地向外散发着信息素。
抑制剂使用过量的后遗症就是物极必反,杨斓这次的易感期来势汹汹,简直要把他折磨疯了。
屁股摔在地上时,下体那个被忽视的器官也被挤压摩擦。杨斓不仅感受到疼痛,他还很爽。
于是就出现了以下这一幕:
西装裤oga垂着眼眸红着脸,双腿张开,跪爬在地。嘴里一边骂着“艹”,一边本能地腰部发力,轻微地摩擦臀部。
裆部明显湿了一片,骚得不行。
蒋弛眼神一暗,喉头滚动,下意识将脸偏开。
执行任务期间遇到发情oga是相当棘手的事情,这也是警队成员都不愿意干扫黄的活儿的原因。
信息素影响是生理性的,非常难以控制。蒋驰也会受到影响,尤其这个oga还鬼迷日眼地勾引他。
他沉着脸从口袋里掏出抑制贴拍在后颈处,这玩意儿他很少用,随身携带只是警务需要,使用感并不佳,效果也微乎其微。
蒋驰掏出手铐,蹲下身。oga顿时瞪大眼睛:“不是,你干嘛?”
“你涉嫌交易违禁药品,现对你进行逮捕。”
出示逮捕证后,蒋驰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杨斓起身时重心不稳,一头栽在蒋弛肩上。
俩个人俱是神魂猛颤。
操。理智瞬间崩塌,杨斓尴尬地夹了夹腿,真是要疯了。这个alpha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吸入鼻腔后让他头皮发麻,大半个身子都软下来。
alpha反应迅速地推开他,保持安全距离。狭窄封闭的巷子里,大吉岭茶香和烟草味交织出旖旎气氛。
杨斓神经恍惚,眯着眼睛认真打量这个alpha。眉眼偏淡,鼻梁挺拔,嘴唇有点厚,唇色倒是很漂亮。他肤色偏白,五官不算拔尖,但谈得上顺眼。
杨斓视线下移,略过棱角分明的下颌与喉结行至下三路,那里鼓鼓囊囊,真是小刀剌屁股,开了眼。
他喘着粗气反问:“逮捕?你知道我是谁吗?”
蒋弛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冷笑。抓捕行动中,十个犯人里起码有五个被抓时都要讲“猜猜我是谁”。
贫瘠无趣,但殊途同归。
他将oga的右手与自己的左手拷在一起,“就算你是玉皇大帝我怕也照抓不误。”
oga噗嗤笑出声,漫不经心道:“哈哈,我不是玉皇大帝,我是龙王三太子。”
蒋驰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他,“老实点,和我回警局备案。”
滴滴——alpha电话响起,他偏过头去接电话。杨斓视线落在蒋弛拿着手机的手掌上。他的手掌很大,几乎要比他脸还大,不细,但修长,指甲修剪整齐。
“什么?”“放了?”“……行,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蒋驰面色复杂,转身解开手铐,对着杨斓挥挥手:“你走吧。”
杨斓气笑了:“你耍我玩呢?”
气势汹汹追了他两条街,然后就这?爱跑步也不带这么折腾人的。
“怎么不说话,你不会是假警察吧?”
蒋驰心烦得很,他人还没抓回去呢,领导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把人放了。忙活了一下午白干。他面色不虞,语气很差:“闭嘴。趁我没反悔之前赶紧滚。”
杨斓“啧啧”两声,揉着手腕道:“脾气真差。”
话音刚落,他的电话也响了,杨斓接起:“喂?”
“老杨,你没事吧。”
杨斓翻了个白眼:“有事。”
“嘿嘿,看来是没事。”
“这次我得谢谢你,虽然本来就是给你办事儿,但这么快把我捞出来,够义气,不枉咱俩在爱丁堡这几年”
杨斓被他搞得莫名其妙:“等等,捞什么人?”
“啊,不是你?我和黑鸦刚到派出所口头教育了一下,就被好声好气放出来,我以为是你打点关系”
杨斓皱眉,心里咯噔,忽而浑身发寒。
完了,又被银湖山庄那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