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Omega最隐秘的生殖腔腔口里喷出自己的初精(3 / 4)
来盯着那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手掌,指甲干净,正虚握着她放置在头侧的手,牢牢包裹着,可明明,一年前,这只手和她手牵手的时候,相差无几。
这是第三天,自那晚后,她似乎再也没离开过这间房,和这个alpha。
她不敢清点自己身上的吻痕,只觉得稍微低头都是刺眼的一片红紫,虐,太虐了。
alpha的独占欲是真的可怕,连从小那么温雅的小栗都抵抗不了alpha习性,怪不得老师总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必须要找个脾气好alpha,遇上脾气坏的,这辈子就完了。
钟洁胡思乱想,思绪越走越远,她已经对这场长久的发情性欲麻木了,下半身被两条结实的长腿压着收拢,红紫色的巨物正从中缓慢地来回抽拉。
“小洁。”程栗细吻着她的侧脖、脸庞、耳廓,“谢谢你,我的发情期过了。”她的眼神餍足,脸上带着如愿以偿的笑意。
钟洁失声地轻回道:“不客气。”
程栗也数不清这三天共射了多少次,只知光是床单被套她便换了五六次,肉道中黏腻得可怕,满是她的精水,她无声地欢愉着。
房中的空气循环不断轮转,可依旧带不走那结合的清香,如青草,如雨后春笋,清新中带着股甜香,钟洁已觉这股味道要将她腌入味了。
这是谁的味道,她站在水下,身后的alpha伸出双手在她身上涂抹,长着细茧的手磨着敏感的肌肤,在乳峰上揉捏,钟洁喘息了一声,扶住了钢状玻璃,这是最新的新科技,轻轻一碰就能显示出身体的状况。
这原先是程栗o妈怕她操劳过度,装来让她的时刻注意身体的,没想到如今却用在了这等事上。
alpha将她压在钢状玻璃上,这玻璃如镜般,将眼前的一切都照映得清晰无暇。
钟洁看着自己的数据在玻璃上,信息素逐渐攀高,看着身后滚烫的人逐渐明朗的脸孔,笑得像一只捉弄人得意的坏孩子。
“反正也不差那么一次,小洁,想不想看看我是怎么进入你身体的?”
程栗抬起比起从前更显凌厉的眼睫,从镜中与自己的oga对视,才惊觉自己此刻的神情多么含情脉脉,又欲求不满。
啊,她离不开她,哪怕只有那么一会,真不敢想象回到学校,要分开的日子是多么难熬。
“啊!”失声的钟洁惊魂沙哑地喊了一声,她像是幼年孩子被把尿一样,膝盖从两边分开,稳健的手臂将她托了起来,只垂着圆润的臀部。
洁白的肌肤甚少毛发,鲜红的肉缝经过几天的摩擦,肿胀得如两坨鼓包似的,中间的嫩肉外翻着,只是这么一眼,便已能看见糜烂的情欲正在滚滚而来。
“看着,小洁。”程栗盯着镜中的美景,一眨不眨,似乎要将此景永远烙印在脑海。
钟洁张开羞涩而遮挡住脸面的手指,上方不断滴落的水珠模糊了她的视线,可似乎不阻碍她望见深色的棍子猛地朝上增长涨大,随着身后人臀部的移动,上下钟摆般敲打在她大开的肉穴上。
啪,啪嗒,啪,哒哒,明明清水不停清洗着,可黏腻的细丝却渐起,在棍头与穴缝间藕断丝连。
钟洁娇喘着,每一刻敲击总让她整个人被刺激地微弹,痕痒的穴口嚅动着,总想关紧不让钟摆打进,却越缩越难耐。
程栗鼓动着腮帮,眼神早已变了色,沉甸甸的,她真想把oga放嘴里嚼碎吃掉。
钟摆也不敲了,轻轻地朝上穿刺,一下又一下磨蹭着吞咽的鲜嫩穴口,滋啧滋啧轻响,偶尔不小心入了半寸,总让两人顿住了呼吸,心跳激昂又猛烈。
一旦抽出,深处便流出混白液体,顺着张开收紧的肉缝流淌在嫣红的粗棍上。
“看清楚了吗?ao结合就是这样子的,你现在的课程有没有教?”程栗低声说着,热水将她打成了浑红的肤色,她觉得或许她的发情潮还没过,也许还需要再来一天。
“没,没有。”
不知程栗蹭到了哪,oga突然在她怀里娇淫地浪叫了几声,手指也往后划着她的肩膀。
程栗霎时间啥也想不起来了,朝上一顶,巨大的肉端便肏了进去,“啊,好紧!”她紧闭着眼睛,感受那股绞动,渐渐将更多的棍身缓慢地往深处捅去。
磨砺让两人都爽得放声粗喘着,呼吸声在浴间回荡,更显灼热。
待一股绞动过去,两人都像刚从一场难熬的性事挺过来,热水更似汗水。
程栗抽着粗壮的第二性象征,让它整个从紧致潮湿的肉洞中弹了出来,在空中摇晃。
大开的肉洞不满地张合吐汁,在质问为什么。
钟洁睁开眼便看到这一幕,嫩红的肉穴和她的唇色几乎是这个浴室为几不多的鲜色,她往后缛了一把长发,扭着上半身圈住程栗的脖子,细声命令道:“操我。”
在淋浴中做爱是种什么体验,钟洁觉得自己怕是这辈子都难忘,她扶着钢状玻璃,自己的一条腿被打开勾起,另一只却踮着支撑体重,痕痒酥麻的女穴在狠戾地冲撞中,将她整个人顶向前。
“呜呜啊啊啊啊~”孕腔又被撞开了,刺激又恐慌的情绪伴随着极致的快感汹涌澎湃,信息素在麻木的肉道肆虐着,又热又涨,几乎要将她的整个下腹部填满。
她快要站不住了,晃荡着的双乳撞着玻璃,在潮热水雾的玻璃中印出两坨山峰形状。
程栗抱着即将滑下去的人,无声换了姿势,搂着她的腰背斜上地顶撞,速度快,却轻巧,后臀和腿后肌结实地收紧着。
可这却让oga经受不住地嘶声浪叫:“呃啊啊啊~太深了,小栗,太深了啊~”
甜味在嘴中漫开,身后靠着冰冷的镜面,一串串的数据在上下起伏着,oga沦陷在满室的信息素安抚中,甜腻逐渐盖过了清新,alpha失控地朝前奋干,将孕腔捅成和穴口一样合不拢的大洞来。
时间逐渐过去,阵阵拍打声与流水潺潺相映照,程栗快要喷射了,怀中的oga早已在热潮中晕了过去,她牙腺实在是痒得可怕,好想将信息素注入小洁的身体里。
脖子的腺体太脆弱了,她只敢咬一回,多了怕对身体不好。
程栗喘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气,忽然低头叼咬着钟洁一边肿大挺立的艳红乳头,上下同时将信息素狠狠地注入oga的身体。
热水冲刷着两人汗津的肉体,已将身体表面打成发木发麻,甚至红痒想抓。
程栗待呼吸平稳,才流连忘返地松开嘴间的硬挺乳头,甚至吮着吸了一口又一口,她此时也并没有留意到上面被尖锐的牙腺咬出的一个细洞,渗出了一点血珠。
好痒,再次醒来的钟洁浑身快要散架般,她打量了一圈熟悉的房间,发现已变得整齐干净,隐约明白了这场发情期终于过去了。
身旁的alpha也不在,让她既松了口气,又觉得难过又不满。
她抓了抓胸口坐了起来,身上也已穿好了睡裙,虽略显性感,却聊胜于无,钟洁尴尬地低头拉扯。
腿间的酸胀疼痒似乎现在才并发出来,让她刚走两步便扶着床又躺下了,两坨汹涌的乳峰在空中晃荡,钟洁疑惑地抓了一把,这胸好像。
咔,科技感的门朝一边滑去,几乎没什么杂音,可钟洁正好被门外的光线照了一下眼睛,连忙松手遮挡。
“醒了?”带着笑意的声音三两步走近。
钟洁还没看见来人,就被托着腰后和膝盖抱了起来,落在不同质感的怀抱中。
“饿吗?”近在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