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Omega最隐秘的生殖腔腔口里喷出自己的初精(1 / 4)
“啊!!”空虚的女穴迎来了结实的填充,深处的生殖腔穴口被顶得张开了一小口,钟洁尖叫地喊着:“不可以。”
程栗安抚道:“放心,不会成结的,只是临时标记。”
钟洁深深坐在粗长的第二性象征上,只感觉自己被捅穿了,深处又痛又麻,还有alpha释放的信息素搅拌着,逐渐发痒,激起了另一波的情潮。
钟洁软倒在程栗的身上,巨乳挤压在两人之间,从侧面逃压了出来。
高大的女alpha和oga也是仅仅有一个圈的身躯差,她低着头看着黑纱没有覆盖的白嫩之处,只想在上面继续噬咬留下自己的印记。
程栗对ao性知识恶补了一轮,哪里不知道这是alpha对心爱的oga泛起的占有欲,可她还是甘愿沉沦。
黑纱被轻轻撕成碎片,程栗抱着oga,在她的颈侧吸出红印,走动到衣物边,粗长的第二性象征因此在里面前后抽动着。
“啊~啊啊~”从未试过性爱的钟洁被这失重的节奏控制着,女穴娇嫩的穴肉因为摩擦而逐渐生出热度,不知粗棒磨到了那里,顶到哪里,而淅沥沥流出更多的黏水,沿着两人走动而滴落。
“喜欢?”程栗紧紧抱着她,腰间缓缓地抽动着,她扫过挂着的几百件衣物,终于看见钟洁早前抽出来又塞回去的红色裙子。
洁白无瑕的oga被套上了鲜红的纱装,前面的镂空红纱完全遮挡不住一双在上下摇摆的巨乳,反而被压在了白嫩的奶波下,导致身后的细线紧紧地勒着。
纱裙下摆将两人之间的联接埋藏着,程栗早已受不了这紧勒的片状裙,她扯了一下,那颗纽扣边蹦得不知去了哪里,片状裙落下。
“啊啊~呃啊~”快速的抽插有力且矫健,将女穴打出一层又一层的白色细沫,被撑开的娇软穴口不时便陷入高潮,紧夹着粗物抽动着,嚅动着。
oga失神地在alpha的怀中被大力的操干,可还要提起精神来做选择,都快要被折磨疯了。
“小洁喜欢这件吗?”alpha拉着黑色的长裙,低头询问躺椅中的oga。
oga猛烈地摇头,口中发出浪荡的叫声,不知是不满意衣服,还是不满意alpha。
“那这个呢?”程栗拉过来了一件白裙,她突然转头看了好久,身下动作却不停,她笑道:“晚上就穿这个睡觉吧。”
“你以前穿过的,我的其中一件睡衣。”
这般决定着,程栗将悬浮的衣架推开,架起oga的双腿,比先前更加用力和快速的冲刺着,来回碾压的粗棒,早已将生殖腔腔口打开,每次深入,都必然要顶到腔口中。
“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钟洁穿着仿若没穿的红裙,在噗呲抽插的连声震荡中,摇着脑袋拒绝。
太刺激了,腔口里肿胀,有什么古怪的快感正在蓬勃升起,让她情不自禁地发起颤栗抖动。
程栗自然是能感受到她的异状,她将人抱起,由下而上地捅到最深,不过几下,便能感受到那突如其来猛然的收缩,生殖腔腔口甚至紧紧夹着她的前端。
她强忍着喷发成结的欲望,生出尖齿,侧头咬住了oga的腺体,将自己的alpha信息素猛地灌溉进去。
“啊”钟洁失声在这情潮中,腺体的快感比起女穴有过而不及,上下齐发的潮意,将她所有的神智撕碎,oga爽晕了过去。
程栗大口喘着气,紧紧抱着怀中的oga,想将自己的第二性象征抽出来,却因完全收紧的生殖腔腔口而卡住。
程栗露出了慌张的神情,她推了推钟洁,可钟洁已经累晕了过去,毫无反应。
程栗却是再也忍不住,在oga最隐秘的生殖腔腔口里喷出自己的初精,她只能用力的压下成结的欲望,可被紧锁在生殖腔里,又和成结有什么区别?
浓厚又量多的初精将生殖腔填满肿胀,程栗知道自己玩过头了,不禁紧张得想退出那根因迸射而更加粗大的第二性象征。
良久,她捂着额头死心地笑道:“小洁,我们玩脱了。”
衣帽间有一道暗门可直通程栗的卧室,她控制ai开启了空气循环,将所有的信息素洗然一空。
又将卧室的门禁锁了几道,她才抱着昏睡的钟洁走进了浴室,水珠似雨,从天花板上滴落,将两人打湿,程栗凑在钟洁的耳边细哄着:“让我出来吧,我射在生殖腔里了,要给你洗一洗。”
可昏睡的钟洁完全没反应不止,还将堵死的粗棒夹了几下,似乎在回应她的拒绝。
程栗的眼神已经变了,这场因信息素勾起的发情潮并不止钟洁一人,可程栗一直在做信息素训练,比起oga和一般alpha,她更能抵抗来自信息素的诱惑。
若是他人,程栗也许连情动都不会有,可这是她心爱的oga,哪怕没有信息素,她也会为此而心动情动。
才一次发泄,对发情期的alpha来说,是完全不可能足够的,可oga她睡着了,还把自己一直硬着的第二性象征锁死在里面,alpha能怎么办。
于是,程栗在深夜通知了o妈,自己和钟洁因高适配度而引发了发情潮,丝毫不顾及这件事引发的家庭地震,又请求她为自己处理这件事,以保证发情潮时期,钟洁能有足够的食物,发情潮过去时,钟洁能够第一时间接受医生的检查和照顾。
当第二天钟洁饥肠辘辘醒来时,她和程栗正相拥着深陷软床软被中,ai开拓了一个新窗口,以将食物传递进来。
钟洁正是闻到了食物的味道而清醒,她疑惑地打量着熟悉又陌生的房间,火热的身躯在她身前发着热气,她抬头看见因她动弹而清醒的程栗,突然回想起了昨晚发情潮的一切。
程栗压着她的后腰,沙哑地警告道:“别动。”
依旧梆硬的粗物仍然深陷于女穴内,一整晚过去了,生殖腔腔口竟然比之前锁得还要紧,勒得发慌,一动便生痛。
“我我们?!”钟洁大为震惊。
程栗一脸平静,可是嘴里吐出的话,恨不得让人钻进地里,“小洁的生殖腔腔口,把小栗的第二性象征锁死在里面,出不来了。”
钟洁彻底懵了,她不信邪的试着硬扯了几次,却是让她们两个人都疼得发抖。
“别,别动了。”程栗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紧紧抱着怀里的oga,以缓解那股拉扯的透骨疼痛。
她缓缓开口道:“只有一个方法,能让我们分开,你愿意配合吗?”
“什么办法?”钟洁被拥在怀里,满鼻都是那浅淡的信息素淡香,滚烫体温燃烧着她的剩余的神智。
她们怎么会是这样的姿势啊?!!!
雪白的软被下,钟洁的一条腿侧在勾在程栗的腰间,深色的粗物连接着两人,深入在嫩白的腿间,两人之间可以说是负距离,钟洁迷朦地感觉下腹间,越发火热。
“好烫。”钟洁喃喃道,她忍不住后退一些。
程栗的呼吸声比她还紧促,手指按压着那圆润的臀肉,露出的那截粗糙的深色,逐渐消失于鲜红的洞穴中。
“啊,好烫。”钟洁忍不住扭动着下本身要逃离,穴道中嫩肉仿佛被铁烙一般,烫得发颤,烫得她浑身都烧起来了。
程栗一个翻身,将她彻底压在身下,制止了她的挣扎动作。
“小洁,帮帮我,我的发情期要开始了。”程栗捧着她的脸,眼神充满哀求。
“好吗?”程栗问。
钟洁心跳的一阵比一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