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玩偶(1 / 5)
林星越侧躺在床,盯着手机里的小视频却怎么也看不进去,因为她的脑海里,都是刚刚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不愿再想,她就甩头让自己清醒,可一低头就能看到睡裙领口下,乳肉上醒目的吻痕,乳头的肿硬还迟迟不消,现在她真恨不得把全身放到冰水里泡一泡。
她心烦意乱,拿出日记本趴在床上书写。
[620——今天傅哥哥回国了,本来高兴的日子,可一个讨厌鬼竟然翻墙进我卧室,他比一个月前更过分了,竟然把我压在床上,用手指玩弄我,这还不够,他还把精液射到我下体,他是个过分的流氓不过是不是男生那里都那么粗长,甚至比看过的视频还要夸张。
我明明可以大喊一声把家人喊上楼赶走他,可为什么就是没办法阻止。
说不定,自己是被他的美貌迷惑了,放在古时候他就是妲己了,连纣王都会被美色迷惑,更何况是自己呢!
今日祈祷:不要被沈澈的脸迷惑。]
林星越心中坚信,她收起日记本,把不吃鱼抱在怀里抚摸,猫猫的呼噜声仿佛比催眠曲管用,月光透过缝隙洒在床上,洒在少女轻轻起伏的身影上,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平稳的呼吸声在回响。
庭院长椅上,一只小鱼玩偶一蹦一蹦的朝着林星越靠近,最后直接蹦到她怀里。
林星越讨厌吃鱼,因为她小时候被鱼刺卡过,已经在心中形成阴影,但看到这样一个可爱的简笔画小鱼,任谁也拒绝不了。
她一边揉捏,一边闭眼晒着正午的阳光小憩,不知过去多久,肚子竟传来怪异之感,睁眼探寻,发现小鱼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沈澈的容颜,他裸着身子,双膝跪在长椅,髋部不断前后移动,继续往下探,少年的肉棒全然插在自己的小穴中,撑的满满的,没有丝毫缝隙,每次一拔出,穴中嫩肉就带出些许。
沈澈低头:“星越喜欢我的大鸡巴吗?”
林星越被操的淫叫连连,她满脸潮红:“啊~好喜欢,啊~要被大肉棒操死了,快点~再快点,啊~”
操的正起劲,林妈突然在房内喊起来:“林星越!林星越!吃饭了。”
吃饭了?明明才刚刚吃完午饭啊,怎么又吃。
林妈还在继续:“快点起床!要不然我让傅晏礼看看你睡觉的死猪样!”
林星越的思绪渐渐清明,她长睫微颤眼睛睁开一条细缝,阳光便迫不及待地钻入眼眶,她被晃得睁不开眼,想要重新闭上,但下体的湿黏感太过明显,睁眼看去,自己竟在用手指按压阴蒂自慰。
她一下子全然清醒过来,马上下床去清洗一番,换了条干净内裤,大把大把的清水浇在脸上,却怎么也洗不掉满脸的潮红,她竟然做春梦了,梦到沈澈肏她,自己还口无遮拦的说喜欢,难道真的如他所说,自己是骚货?
怎么可能!妲己,一定是妲己,沈澈一定是妲己!!!
终于等到红晕消失,林星越才磨磨蹭蹭下楼,餐桌上只剩傅晏礼一个人坐在那,爸妈已经吃完走了,看到她来了,傅晏礼立马望过来,他关心道:“星越,是熬夜了吗?看你脸色不好。”
是啊,熬夜了,因为沈澈,还做梦了,还是因为沈澈
沈澈,沈澈,沈澈,沈澈,沈澈,烦死了!
“是啊,晚上做噩梦了,没睡好,呜~”她坐到男人身旁,说着说着,就把嘴角向下压,看上去十分绝望。
正冒着热气的碗放到她眼前,傅晏礼轻声道:"熬夜对身体不好,喝点莲子百合煲补补吧。"
林星越不客气地拿起勺子吃起来,出房间时,她嫌麻烦只把头发随便夹了夹,现在有几缕碎发扫落在嘴前,极其妨碍吃东西,就在她左蹭蹭,右蹭蹭时,傅晏礼突然伸手帮她绕到耳后:“听你妈妈说明天晚上回学校,我送你吧。”
既然别人自己愿意,林星越也不会刻意阻拦:“我都行,只要傅哥哥不嫌麻烦。”
傅晏礼轻笑,摸摸她发顶:“好。”
每次只要她的碎发落下,傅晏礼总能第一时间帮她解决,林星越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加快速度吃饱喝足后,男人终于动身:“我刚回国,有很多没掌握,需要先去公司了解。”
林星越也站起身送她,一直到玄关处,男人把房门打开,一只脚已经踏出门外,他突然转身面对她:“都18了,怎么还跟小孩一样,吃饭还这么粗心,嘴角都没有擦干净。”
边说边拿起手帕擦掉她嘴角残留的食物残渣,林星越有些尴尬,急着赶人走,用两只手推:“好了,傅哥哥快走吧,我这才刚成年一个月,还是小孩子呢!”
门终于关上,林星越重新回到房里补觉。
一睡就睡到大中午,爸妈平时对她都是放养,只有来客人才会叫醒她,现在没了客人,自然不会管。
这次倒是睡得很香,没有乱七八糟的梦出现,心情也不错,因为吃完就睡下了,所以现在并不饿。
她在沙发上咸鱼般坐着,跟没有骨头似的,电视正放到高潮呢,林妈如杀猪般的叫声就回响在大厅:“林星越,去帮妈妈把花浇了,运动运动,不要天天在那个沙发上摊着,听到没有。”
她的心虽然是崩溃的,但妈妈的命令是圣旨,不可违抗,不然少不了一顿毒打。
林妈特别喜欢养花,一到夏天,花苞都争先恐后的盛开,一眼望去,花团锦簇,五颜六色的,不过就是夏天林妈不愿意动弹罢了,老是找借口推给她。
天杀的,那么多花,问她为什么不请园丁,她说因为不放心还费钱,都是谎言,她只是不想动自己的小金库,平时花在衣服和包包上的钱大把大把的,哪里看得出有一点不舍得。
林星越迈着僵尸般的步伐慢悠悠走进庭院花园,虽然内心有怨气,但闻到阵阵花香也是非常心旷神怡的。
她抬起水管,打开水龙头,水源源不断成抛物线状从喷头喷出,总感觉有些熟悉,是什么呢
林星越匪夷所思,头四周环顾不知为何一只盯着那一座长椅发呆,嗯嗯?她终于在脑海中找到了这块记忆碎片,这不就是梦里的地方吗。
只是想到而已,蜜液就又流到了内裤上。
“一个长椅,看那么长时间,是有我帅还是有我大?”清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林星越想的出神被吓到,手一下子松开,喷头落地,水还在不停朝着蓝天喷出,最后洒在两人身上。
她只穿个件简单的白t,经过水一淋,衣服都扒在了肌肤上,乳尖全然暴露在沈澈眼前。
林星越赶紧用手臂遮住两点,他就看着沈澈弯腰把喷头捡起,然后绕道他身后,人贴在她背上,他抓起她的手,手把手教她浇花,嘴里还在笑话她:“花肯定以为刚刚发洪水了。”
“你阴阳谁呢!天天就知道翻墙的流氓。”
林星越转头瞪大眼睛看他,生气回怼。
沈澈带着她一点一点由左往由移动:“浇花要这样,学着点。”
身体越贴越近,近到林星越能感觉到屁股后梆硬的棍状物,每一次迈步都会变烫一分,她的脸也不例外。
“我学会了你快翻回去。”林星越低头轻语。
沈澈把嘴唇贴近到她通红的耳旁,吐息打在上:“哪里?浇花用喷头来浇可不够。”
“什么意思?”
她不明白,这么多水还不够,那岂不是真的发洪水了。
“呀!”
他牙齿咬向耳尖:“真的精华,是你下面的水。”
水停止喷射,他丢下喷头,双手环住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