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新的服务员(车尾气)(8 / 22)
现在还没有学位,白天的时候靠他带着,但他也没什么精力陪伊人玩,经常是让她自己画画。
下午上班之前保姆便会来接手带她,她就知道要第二天睡醒才能看见爸爸了。
于是她现在都起得特别早。
心里对女儿的那份亏欠更多,但他现在确实也还难以脱身。
躺在床上陪伊人玩了一会,害怕伊人在家被闷坏,他还是决定给伊人找一个幼儿园。
关雎抱着伊人亲自走访了池鹭推荐的几个比较近的幼儿园,得到的结果都和原来的那家一样,根本没有学位。
关雎无奈,只能选择更远一点的幼儿园,经过一番询问,终于有一个学校愿意接受插班学生了。
幼儿园的配套都特别好,唯一的缺点就是远,离家里有十几公里。
是有公交直达,但是一来二去也费时间。
看来以后还需要买一辆车,关雎直接头大。
生活的压力在女儿读书后尽显,他突然可以理解那些为了学区房而挣得头破血流的家长了。
办完手续回到家里已经快四点了,关雎这才有空看手机。
这一看可不得了。
池鹭被曝夜逛会所的词条被不下十个营销号推荐给他。
关雎心想是不是自己和池鹭被拍到了,一点进去看更不知道说些什么。
搂着池鹭的,分明是长发飘飘的大美人老板文总。
网上铺天盖地的谣言满天飞,有说池鹭交女朋友的,也有说池鹭交男朋友的。
可这些很快就被推翻,因为文朝雨的辨识度也很高,很快就被人扒出来搂着池鹭的是文氏的当家人。
一时间,舆论又变成池鹭被金主爸爸包养。
甚至有人把池鹭在会所当服务员的图片发了出来,言语之间暗指池鹭卖身上位,是个坐台老菊花。
“靠!”
关雎叉掉软件,对这群无脑狂怒的网友十分无语。
他发了条信息给池鹭,那边很快回复过来,说自己没事,让他别担心。
关雎又安慰了他几句,他想文朝雨应该会很快解决。
果不其然,上班的时候再搜索时,词条已经全部没了。
与此同时,文氏集团的官博还转出了池鹭之前来在河演出的消息。
【掌上云:老板娘驾到,统统闪开!】
简单又粗暴,直接堵住了悠悠之口。
以至于他纠结的镜子重圆还是没圆,应该就此有了答案。
关雎挺开心,他尊敬文朝雨,也很喜欢池鹭,作为真情实感吃了老板这么多年瓜的他来说,看到他们破镜重圆他也算是嗑到真的了。
晚上的时候钟擎带来了几套房子的资料,让关雎挑一套。
两套也可以。
“……这就是你们有钱人朴实无华的追人方式吗?”
钟擎抽着烟帮他翻资料,无所谓地说:“谁家不给自己的爱人买房子?”
好歹钟擎是说了爱人,没把他再当成想包养的金丝雀。
关雎脸上缓和了一点,但还是道:“我觉得没有必要买。”
“为什么?”
“还不需要。”
钟擎道:“你还是不肯接受我。”
这倒不是,关雎承认自己确实喜欢他。
只是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做,他也曾想直接破罐子破摔,和钟擎说他们之间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但他还是不敢。
他不敢赌一个大家族对于后代的重视,也还不敢赌钟擎对他身体的接受程度。
“没事,我等你,”
还没等关雎回话,钟擎就自己给自己找了台阶下。
他并不着急,他有十足的耐心等着关雎答应做他爱人的那一天。
关雎欣慰一笑,被钟擎搂着重重地吻了下去。
这几天钟擎要去省外出差了,关雎正好把一个月的假凑在一起休了,天天都去接伊人放学,然后带着她尽情嗨。
伊人现在终于能适应城市里面的生活,不再对周围的一切惊慌失措。
她会认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和其他小朋友说话也丝毫不怵了,关雎对此非常满意,宝爸的成就感极速飙升。
钟擎回来的时候关雎已经喝高了,他在厕所把人找到的时候关雎一脸难受地撑在洗手台前,头低着看向洗手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怎么喝这么多?”钟擎强压着怒气,让自己看起来尽量不像在质问。
刚刚钟擎已经和关雎打过电话,所以关雎也不觉得惊讶,回道:“几个…老顾客,不太好推拒。”
关雎打开水龙头洗手,钟擎在旁边扶着他一脸心疼,“早跟你说了,可以换个职业。”
他确实和关雎说过,觉得当服务员太辛苦,让关雎考虑换一份工作。
但当时关雎说自己挺喜欢这份工作,暂时不打算换。
钟擎非常看重一个人的事业心,便也没有再提这事。
“嗯……知道了…”关雎把水龙头关掉,“我…我已经在考虑了。”
钟擎神色微霁,一把将关雎抱了起来,“回去休息。”
其实也快到下班的时间了,关雎安稳地躺在他的怀里,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钟擎和经理打了声招呼,以免关雎被扣工资了不开心。
钟擎抱着醉呼呼的关雎,开始纠结要将他送回哪里。
他私心是送回自己家,但关雎每天都要回家,好似家里藏了什么离不开他的宝贝。
车上,关雎还是烦躁地扯安全带,他问钟擎:“怎么还不回去呀。”
醉醺醺的关雎说话像是撒娇,钟擎突然有点火热。
再一看他,胸前的纽扣解了三颗,快解到胸前,面颊边两坨嫣红,紧闭着双眼,嘴里却一直念念有词。
算了,钟擎决定不再做君子,他要把他的小鸟带回自己家狠狠地享用。
油门刚踩,关雎的手机闹钟就响了起来。
辛德瑞拉的午夜钟声响起。
钟擎就眼睁睁看着关雎突然睁开眼睛,一副清明的模样,说:“到时间了,回家!”
“……”
关雎家不远,拐个弯也差不多到了。
钟擎搂着迷迷糊糊的关雎上楼,奇迹般的是关雎越靠近家里越清醒。
他颤巍巍地开了锁,“你……你你你先,回去。”
关雎半个身子也还攀在钟擎身上,就要推着他走。
“……”钟擎感受着身体和他的摩擦,一股气血下流。
“小没良心的。”钟擎说他。
“不是……”关雎还想辩解,钟擎这时可不惯着他,单手把他往回搂,封住他欲辩解的唇。
一路纠缠着亲吻,客厅里连灯都没开,关雎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声音,衣服边走边脱,到卧室门口的时候钟擎问他是哪间。
关雎心里紧张得要死,颤抖着指了外面那间。
幸好他把原来的健身室改成了卧室。
不知怎么地,钟擎感觉关雎进了房间以后就格外小心翼翼,压抑着自己不发出任何声响。
钟擎不想思考这种细节问题,这是他第一次来关雎家里,心里竟激动不已。
他难耐地把关雎压在床上,亲吻着他肖想了一夜的身体。
关雎被顶得舒爽,醉酒之后又清醒,身体的敏感度格外地高,但他极力忍耐着,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