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您是做什么的?(微口j吞精)(1 / 22)
关雎刚进门就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苦艾味充斥鼻腔,淡淡的味道包裹全身,让他觉得莫名的安心。
习惯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他和钟擎一言不发,就可以默契地激情拥吻在一起,纷纷倒在柔软的沙发上,逗弄着对方的欲火。
等钟擎覆身上来,关雎的意识才逐渐回笼,下意识捂住了肚子,道:“钟总,今天可以不做吗?”
“怎么了?不舒服吗?”被突然打断的钟擎也没有生气,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放在关雎裤腰带上,居高临下看他。
“我……我今天太累了,不想做。”
钟擎想想今晚全程站着的关雎,又想想文朝雨和自己说关雎工作起来是如何的拼命,默默的放开了摁在腰带扣上的手。
关雎坐起身来抱住钟擎,怀着愧疚的心思,软软道:“我们聊天吧。”
盖着棉被纯聊天,这对于钟擎来说真的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但是关雎祈求的眼神看着他,他完全无法拒绝。
“好。”钟擎笑着回道。
钟擎笑起来实在太好看,柔化了整个面部线条,关雎开始怀疑文朝雨说话的真实性。
这样一个温柔体贴的人,真的是沐浴在腥风血雨里面的龙头老大吗?
撇去二人刚开始的事情不谈,其他时候钟擎甚至没对他说过一句重话,当然,床上的dirtytalk在他心里不算。
关雎的手搭在钟擎的胸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撩拨着,“您最近怎么这么有空过来啊?”
“没事干。”
公司的事务不需要他全程打理,那些摆不上明面的产业现在也正在整顿之中,自从他接任家主,就在有意无意的削弱黑色产业占据的地位。
现如今最初一批被钟擎砍掉的产业处理已经接近尾声,事业上打了胜仗的钟擎现在并不是很忙,何况在河还有一只娇俏的小鸟儿在等着他。
“那……我可以问一下您是干什么的吗?”关雎问出来,紧张的手心冒汗。
关雎补充说道:“我就是想了解一下,没别的意思。”
“杀人越货,无恶不作。”
钟擎近乎调侃的把这八个字说了出来,轻松得像说摆摊卖菜。
“啊?”关雎惊讶:“这么光明正大的吗?”
他认知里的特殊职业绝对不会有这么轻易就说出口的情况,可是钟擎并不像在骗他。
“习惯了。”钟擎摁住了无意识扣着他胸肌的手,道:“你害怕吗?”
怎么会不怕。关雎心里说道,我可怕死了。
“有…有那么一点点吧。”关雎故作镇静,又问他:“那您是不是要受一些专业训练啊?”
“嗯,要的。”他对小鸟儿非常没有抵抗力,而且查到的资料显示关雎家世真的非常干净,他不介意对他敞开心怀:“我三岁的时候就开始摸枪,固定靶打完之后打活靶,命中活靶之后地板上流的血迹还得自己擦洗。”
活靶……血迹……关雎面上的表情差点绷不住。
钟擎好似陷入回忆,“有一次命中率没达到100%,我父亲便将我养的小狗当做那一天的活靶,让我亲手射杀了它。”
“我没去过一天学校,家里的人会请家庭教师上门,教一些特殊的知识。几乎每一个钟家的人都是这么长大的,除非他从一出生开始就被医生认定为废物。”
关雎的脸色已经煞白,钟擎段段几句话就让他脑补出了一些可怖的场面,他难以相信在现代社会还有这样可怕的存在。
关雎强忍着不适,“如果您以后有了孩子,也要这样吗?”
“对。”钟擎直截了当地回答。
看着怀中人儿煞白的脸色,钟擎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道:“你不用觉得害怕,每个人的生长轨迹都不一样,我生在了钟家,要走的就是这样一条路,我已经习惯了。”
他没有和关雎说他已经在削弱黑色产业的地位,如果他成功了,他的孩子将不必再这么养着,他也没有说因为童年残酷的训练,他从来不会在外面表达对一个东西的喜欢。
因为他的喜欢带给那个东西的,可能是毁灭。
“嗯。”关雎应过钟擎,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不再抬起来。
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可怕了,关雎难以想象一个孩子从小到大都被当做杀戮武器培养是什么感觉。
手指轻轻戳了一下腹部,关雎心道:小东西,你父亲好像不太靠得住,你还是跟着爸爸我混吧。
一时无言,钟擎道:“你刚刚是不是问我怎么最近都这么有空过来吗?”
“啊,对的。”
关雎已经后悔为了搭话而问出这种傻逼问题,这话显得他多不待见钟擎一样。
钟擎轻笑:“这么不待见我。”
果然,钟擎这就误会上他了!
“不过也就这些天了,我要出国一趟。”
“啊?那您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知道。”
这一问一答之间,关雎忽然有种他们已经相伴多年的感觉,就像出差前夕夫妻俩抱在一起互相关怀。
“所以…做吗?”钟擎凑近他问道。
做是不可能做的了,虽然他也有点想,但是为了肚子里面崽,他还是决定忍一忍。
“我……我帮您口出来吧。”关雎羞怯说道。
“也行。”
关雎钻进被子里面,顺着小腹一路舔舐下去,他没做过这种事,想想竟也有些许兴奋。
钟擎的性器尤为可观,关雎张口便将它含了下去,一时间被堵的严丝合缝。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性器,关雎费力地吞吐着,舌尖偶尔在性器顶端舔过,他明显感觉口中的性器更加硬挺。
就算是口交,钟擎的持久程度也超出他的想象,关雎整个腮帮子都酸痛了,钟擎还没射出来。
最后关雎无师自通的来了几下深喉,钟擎才隐隐约约有了要射的迹象,最后那刻,钟擎把性器从关雎嘴里抽出来,伸手快速撸动了几下,关雎没来得及躲,脸上被射满透明精液。
关雎一时间懵在原地,脸上的精液顺流而下,又滴回钟擎大腿中央。
钟擎满脸抱歉,抽过纸巾来帮他擦拭干净。说话却声调愉悦:“不好意思啊,它可能不太听话。”
关雎埋头在抱枕里,羞愤欲死。
钟擎去了国外,这段时间关雎也不敢太拼命,肚子里的小东西越长越大,医生给他开了许多保胎药品,他总不能一边劳碌,一边养胎。
偷懒了好几次之后,经理终于没忍住过来关心他。
“关关,这不像你啊。”经理啧了一声,猜测道:“该不会是钟老板不来了,你思春思到不想干活吧?”
关雎刚送完一批酒水,累得有些抬不起腰,无力道:“瞎说什么。”
“你不对劲。”经理肯定道。
“没有。”关雎当着经理的面关了对讲机,抬眼对他道:“带薪摸鱼,不碍事吧?”
经理和关雎素来交好,自然是没事。
关雎扶着酸痛的腰坐下,靠在椅子上长舒了一口气,自从怀孕之后,这身体是真不行了。
坐下之后,腹部的凸起更加明显,经理也是。”
这话听在他们的耳朵里面,他们自然也懂他什么意思,今晚吃饭的时候钟擎和文朝雨就时不时说到的一些事情,他们那时就知道了这顿饭不仅仅只是简单的叙叙旧。
若说迷茫者,便是关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