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把玩(几把蹭用舌头为老婆清理J叶)(10 / 13)
着到了超市。将服装袋放进寄存柜后,连江推着购物车,和景舟走进超市。
现在正是人比较多的时候,怕两人走散了,景舟挨连江挨得很近,行走间偶尔会有一点皮肤接触,体温互相传递着。
拐弯的时候不小心被人撞到,景舟直直撞上连江的身体,连江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的窄腰,两人的身体紧紧地靠在一起,发出肉体碰撞声。
“不好意思啊,人太多了,我没注意到背后有人。”撞景舟的人急忙道歉。
景舟摆摆手,没跟他计较:“没关系。”
连江放开扶在他腰上的手,嘱咐道:“小心点。”
两人买了蔬菜、肉类、海鲜、水果和连江需要的日用品,结账后到寄存柜取出服装袋,便又结伴回家。
到家后,连江提着食材进了厨房,景舟提着服装袋去了另一个卧室,这个卧室从没用过,本来是落满了灰尘的,但显然下午连江已经把它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了。
景舟给连江铺好了床,把衣服从服装袋里取出来,用衣架一件一件地撑好有条不紊地挂进衣柜,内裤则叠好放进衣柜的抽屉里。
收拾好一切后,景舟满意地拍了拍手掌,回自己卧室拿睡衣洗澡去了。
洗好出来后,他边用毛巾擦头发边走进客厅。
连江正在做平板支撑,整个身体紧绷着,他手臂上的肌肉和背肌鼓囊囊的,看上去健硕又漂亮。
景舟没打扰他,绕过他去了沙发,而后打开电视,放了部国产动漫。
看了一会儿便有了睡意,景舟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发现已经快到十一点了。
转头去看连江,发现他仍然用手臂支撑着身体,动作依旧标准,虽然已经汗流满面,但他一直坚持着,带汗的脸好像都变得性感了些。
景舟问:“你看电视吗?”
“不看。”
“那我关了哦。”景舟关了电视,对他说,“我隔壁的卧室给你住,我先回房间了,你锻炼完也早点休息吧。”
他说完后便起身走向卧室,刚推开门,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道:“回去你原来世界的事,我们明天再想想办法,今晚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
连江应声:“好。”
景舟躺上床,打开手机,进入一个叫“南瓜漫画”的漫画软件。他点进“书架”,查看今天更新了的漫画,把更新的内容看完后才放下手机,闭上双眼睡觉。
一觉睡到大天亮,景舟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他掀被下床,打开卧室门去卫生间洗漱。
洗了脸之后清醒了不少,景舟湿着脸走到客厅,没看见连江,便又转身走进厨房,谁知厨房也没有人影。
连江不像是会睡懒觉的人啊……
景舟觉得奇怪,他到连江卧室门口站定,抬手试探性地敲了敲门。
无人回应。
“连江?你在里面吗?”他问。
房间里依旧没有回应。
景舟只好去扳门把手,却发现门被反锁了,他心有点慌,提高音量:“连江!连江!”
“……你……你别进来!”卧室内,连江总算是出声了,但他的嗓音极度颤抖着,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但情况似乎不怎么乐观。
景舟急忙追问:“你发生什么事了?”
连江又没了回音,景舟只好去自己卧室把床头柜里的钥匙翻了出来,将被连江反锁的门打开。
一打开门,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味扑鼻而来,像某种植物的香气,但又夹杂着一点儿血的腥味,让他联想到人被割喉,喷涌而出的鲜血溅在路边的绿植上。
气味虽然不刺鼻,但浓到了一定程度,使得整间卧室异常沉闷。
他下意识皱起了眉,忽然想起这味道他好像在连江身上闻到过,但他在连江身上闻到的气味很淡,所以一直以为那是连江的体香。
咳咳,毕竟大多数女孩子也有体香,男孩子身上有点香味也不奇怪。不过现在,体香论显然站不住脚。
“连江?”景舟在门口做了个深呼吸,抬腿踏进房间。
床上的空调被鼓起好大一坨,想必那就是连江无疑了。
“出、去……出去……别进来……”连江鸵鸟一般窝在空调被里,哆嗦着说。
景舟多吸了几口卧室里的空气,被气味熏得有些胸闷气短,就先没去管床上的人,而是先把窗户打开了。
景舟在窗户边急切地呼吸了好几下,旋即走到床边,关心道:“你别把脑袋也蒙进被子里啊,不觉得闷吗?”
“不……不要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景舟伸手去掀被子,谁知道连江把被子压得紧紧的,他一掀,居然没掀动。
景舟瞪大眼,拍了拍严严实实裹在被子里的人:“连江,你今天也太反常了,你出来,把事情说清楚,我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不行……不……”
景舟惊觉这次的回复带了哭腔,更震惊了:“你哭了?”
在景舟心里,连江一直拥有一个猛男形象,铁血手腕,坚毅不拔,流血流汗不流泪,现在居然带着哭腔跟他说话,这反差太大了,要是现在有人站出来说连江被人掉包了景舟估计也是会信的。
景舟脱了拖鞋,利落地爬上床,打算再努力掀一下这空调被,看里面的人到底还是不是昨天给他做饭打扫卫生的连江。
景舟悄悄捉住空调被一角,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一拉——“嗤啦”一声,被子破了。
景舟心疼被子,但为了把人揪出来,还是顺着裂口使劲撕扯,直到把整条被子都撕得破破烂烂,才成功揭露鸵鸟的庐山真面目。
连江像虾一样蜷缩着身体,怀里紧紧抱着两件衣物,一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可怜模样。
为了不让景舟看见他的脸,他整张脸都提前埋进被单了。
“你还藏?”景舟撕被子把所有力气都用光了,现在两条手臂都软乎乎的,跟面条一样。
他看见连江火烧云一般的脖颈和耳朵,也注意到了被单上的湿痕,伸手摸连江的耳朵,滚烫。
景舟不自觉地放软了语气:“连江,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吧。”
“不要、碰我……”连江的声音闷闷的。
景舟见他不想看到自己,也不老老实实地说出实情,心里也有些生气,一手贴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掀开他的睡衣,边说“我就碰”,边把手往里伸。
手贴在背部,是湿润的。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景舟把手拿出来,怕他呼吸不畅,要去掰他的脑袋,谁知鹌鹑样的连江突然暴起,用小山一般的身体将景舟扑在身下,四肢把他抱得死紧。
“啊!”景舟惊魂未定,长长地呼气——他刚刚被连江扑倒的时候竟然有一种被野兽逮住的错觉。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连江的高热的脸埋在景舟颈窝里,景舟立马感受到了湿意。
除去连江抱妈妈一般抱他的姿势和浓重的气味,还有一件事让景舟很是介意——一个硬邦邦的棍子正直直地杵着他的大腿。
做了二十几年的男人,景舟仅用了一秒就知道了那玩意儿是什么。
他感觉连江挨着他的脖颈急切地嗅着什么,杵在他大腿的硬物随着他脑袋的动作上下滑动了几下,掀起一阵痒意。
景舟猛地红了脸,手抵住连江健壮的身体,用力推他:“你先放开我。”
连江感觉到怀里人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