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只要有一个人爽就值了(微、捆绑、道具lay)(2 / 5)
小道具被挑拣了出来,依次放在了肖想许久的位置,任宁很满意,被蒙住眼塞了口球戴上了乳夹的段尧玉比之前更像任人采拮的小蛋糕了,被舔舐后渗出的液体,被揉捏后发出的声响,全都是甜的。
“不急,再等会~”,任宁又一次松开手里精神的性器,顺手刮到了会阴,眼看着段尧玉胸腹的呼吸幅度都急促了不少,手指又从腹股沟轻轻打圈滑到大腿,感受着手下绷紧的肌肉和略微反抗的力气,笑得更温柔了。
不要了放开段尧玉哪怕被塞了口球也在发出模糊的呓语,蒙眼的黑布也快被泪水浸透,会阴被揉按着,柱身时不时被撸动,敏感到红肿的龟头也有掌心在摩擦,这些感觉交替传来,偏偏不肯给他一个痛快,突然啪啪两声,是乳夹被拂掉了,些许刺痛传来,可更多的是一种急需释放的闷堵感,温热的口腔没让他久等,贴心地用力吮吸着,被刺激得浑身发抖时,段尧玉竟感受到了一丝失控的恐惧。
口球被松解了,蒙眼带也被往上推,取而代之的是炙热的手掌,轻覆在上方替他挡光,还有一只手正恶狠狠地拧他已经肿大了两三倍的乳头,酸痛僵硬的嘴角一时间恢复不过来,还是只能发出啊啊的支吾呻吟。手掌挪开了,任宁跪撑在他颈侧,传来专注的目光和恶魔般的低语:“想不想射?”
“想,”久未疏解的身体一直在颤抖,骨头都被欲望燎动出绵密的痒意,顾虑在此刻被抛却,段尧玉闭上眼又睁开,挤出多余的泪水后眼睛仍然湿漉漉的,沙哑的声音慢慢响起:“想射”
任宁什么也没说,大喘了两口粗气,又重新跪坐回段尧玉双腿之间,下手轻揉起他已经单方面熟悉了的身体,很快就听见了舒服的轻哼声,但这只是开始,当敏感点尽数在他的掌握中,力度逐渐加重,颤抖的哭腔也随即压抑不住。“忘了用这个~”
段尧玉没听清任宁在说什么,但当低频的嗡鸣声逐渐靠近,他本能地绷紧了身体,下一秒敏感点被贴上跳蛋又被多重刺激,等待已久的宣泄终于来临,却迟迟无法停止,瞳孔震颤着流下新的泪水,段尧玉战栗着咬牙,满面潮红伴着急促的呼吸,胸腹被自己喷了一大片白浊,甚至有几滴溅射到脸上。歪头喘息时小腹腿间有股温热传来,是任宁在对着他的身体自慰。
“哈真漂亮,我都没忍住,本来还想着只要有一个人爽就值了。”任宁微喘着直起身子,他的浴袍带子有点凌乱,但只要稍微整理一下,还是比赤裸且狼狈的段尧玉体面太多。
段尧玉闭眼不想看,但过了一会还是打了个哆嗦瞪过去,因为任宁贴过来解开绳子时,故意在他耳边吹气:“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绳子刚松开,段尧玉就手肘撑床,卷起上半身想离开,“我要去洗澡”,但任宁不紧不慢地按住他的胸膛,又往前膝行几步用大腿禁锢了段尧玉的胯部,“急什么?”
“我觉得够了!”快感为理智让出了位置,失控的恐惧使段尧玉显得焦躁,“我不喜欢你,我也不认识你,任宁,我只知道你有钱,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想玩玩,我是被迫过来的。现在你也玩过了,可以结束了!”
任宁微微点头,思考得很快,“你想和我成为什么关系?”
“?我不想和你扯上关系,我说结束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呃!”段尧玉被掐住喉咙按倒在床。任宁没有继续用力,但他低下头,维持着这种危险的姿势,与段尧玉对视着,笑着说出了很可怕的话:“你觉得哪种关系好,是我成为你主人,还是你成为我的性奴隶?”
什么东西?段尧玉疑惑地眨眨眼,理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然后被这荒谬的事情气笑了,不准备再多废话,“滚开。”
手被拍开了,但是转瞬间又掐上腰侧,沿着绳索留下的红痕滑动着,任宁又硬了,情不自禁地挺腰在身下人的腹肌处磨蹭,软韧的肌肉被一下下顶蹭着,很快应激地紧绷起来。
任宁低头看着之前段尧玉射出的白浊被自己推开,像在他的小腹上用精液作画一样,这么一想更是硬得发烫,但手掌贴着的腰侧肌肉实在是紧绷得过头了,任宁有点遗憾地抬头,果然看到了段尧玉一副忍耐到极限即将撕破脸反抗的样子。
“你跑不掉的。”任宁喘着粗气,因为一切尽在掌握,所以不介意再克制一会,哪怕眼睛都忍红了,“你不会想知道反抗我的后果的,之前不是表现得很好吗,不要给我机会带你去另一个房间啊”他趴在僵住了的段尧玉耳边嗤嗤笑着,“虽然那里布置很好~”
段尧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恐惧让他的呼吸都打颤了,趴在他身上的任宁阴森又野蛮,像在捕猎的蛇或狼。这是个有效的威胁,不是指他要怕到屈从,而是段尧玉有些失神地转头向另一边,为捕猎者露出了更多更好下口的颈侧,耳边是任宁意味深长的哼笑和追过来的气息他硬了。
一定是药效还没完全消失。段尧玉咬紧牙关,颈侧要害处被舔舐啃咬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着,有些混乱的思绪还要被任宁火上浇油:“居然要被主人威胁才肯听话,是想领一顿鞭子了?”
打哪里呢?段尧玉跟着思考了一下才羞恼地回神,一定全都是该死的药效的问题,我从没有过“唔嗯!”红肿的乳尖被猛地揪起旋转,本应是刺痛的,可过电般的快感淹没了疼痛,段尧玉几乎能感受到性器兴奋得发抖,被任宁的臀腿拦住也硬得直往上戳,像像在求欢。段尧玉只觉得燥热不堪,却不知道他羞得全身都染上了粉红,想蜷起身躲避的心思能让人一眼看破。
“又想跑,我看你就是欠教训。”任宁看着被揉到绵软的乳肉咽了咽口水,想吃却因为要说荤话而吃不成的邪火越发旺盛,只能又使力掐了一把,听着呻吟声暂时过过瘾,“只要你敢未经我的允许就离开这张床,之前你忍受的一切就都要再来一遍,还有许多你没有体验过的新花样,我们都来试试,好不好?也可以再多来几个人,我的宝贝玩具这么漂亮,大家肯定都会喜欢的,嗯?”
段尧玉没再试着把自己藏起来了,也没抬头看他,手臂安静地放在身体两侧,呼吸也放轻了,像个被蒸熟了的羔羊,偶尔抽下鼻子,任宁也安静了几秒凝神看去,这不是挺硬挺兴奋的吗~仿佛收到了什么鼓励,任宁的声音也逐渐激动:“试过的道具都很喜欢对不对?给你打造一套纯金的刑具吧,每天每夜都拿出来玩玩,不可以比它先坏掉噢~”
“如果不听话,就把你绑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地塞进礼物盒里,看不见听不见任何东西,只能无助地随时被路过的人大肆品尝,等到被放出来,就会变成一个被玩得乱糟糟的,学会了哭着求饶的合格小蛋糕了”
段尧玉深呼吸了一下。
任宁的神情晦暗起来,“想要把奴隶烙印留在哪里呢,或者直接用刀也可以,皮肤这么白,流血的时候就会更漂亮了。在你身上各处穿环打孔,会很疼吧,无法愈合的伤口就是主人对奴隶的馈赠。”
段尧玉终于忍不住转头瞪视他了,看起来非常想揍他一拳。
任宁维持着阴冷的表情,捏着段尧玉的手腕拉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头从指根舔舐着,来回梭巡,舔得拳头痒到微微张开,于是湿哒哒的口腔变本加厉地把每一根手指都贪婪地吞入其中,粗糙的舌面在掌心用力地刮擦,痒意逼得段尧玉直缩手,可还是逃不过任宁的猥亵,只能眼睁睁看着口水从指缝间拉丝,沿着手背和小臂滑下。
段尧玉的视线顺着落下,又意识到什么,抬头与任宁对视,略紧张地抿起了唇。
“看来你知道会被怎么对待了。”任宁拽着他的手盖在了自己性器上,舒服地嘶了一声,包裹着撸动了两下又赶紧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