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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们要不要限制他们买盐?”
李继业想了想建议道。
长芦盐场最终端有足够的控制力,完全是可以控制终端销售的,卖盐的时候可以实行限制性的销售政策,比如一个人一次只能够买几斤盐之类的方法就可以限制他们大规模的买进自己的盐。
“现在的关键还是要弄清楚他们的目的了,如果能够弄清楚他们为什么要大规模的购买我们的盐,我们才能够制定相应的策略。”
“盐我们有的是,反正也卖不完,没道理不卖给他们。”
刘晋想了想说道。
“公子,他们买我们的盐肯定是有目的,而且如此大规模的购买,肯定有大文章在后面,说不定后面就会故意用我们的盐来诬陷我们,我们不可不防啊,还是限制销售比较好一些。”
李继业很是担忧的说道。
“这样吧,先一步步慢慢来限制,派人弄清楚他们的意图,我现在怀疑,他们是觉得我们的成本很高,觉得现在的价格我们是在亏本赚吆喝,所以想着大规模的买进我们的盐,因为他们觉得这样话,他们买多少盐我们就要相应的亏损多少钱。”
刘晋仔细的沉思,不断的来回走动思索。
“公子,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很好判断是不是这样,我们可以先将价格提高一些,这样一来就可以更好的迷惑他们,然后再看看他们的反应。”
李继业一听,顿时就点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他对盐这个行业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和调查,很清楚盐这个东西的成本,长芦盐场的盐成本到底是多少,也就他们自己内部少数人知道,外部的人如果来看的话,肯定会判断错误的。
每天上缴两百万两白银,还要和销售商分享利润,自己又要赚钱,长芦盐场的盐成本肯定很高,几乎每一个人都这样觉得。
大家对于晒盐法的产量还是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长芦盐场的位置是整个大明最好的晒盐区域,产量高的吓人,成本其实很低、很低。
“就按你说的去办,先试试看,如果他们真的以为我们的成本高,想着吃我们的货来将我们给吃跨的话,那这一次我要将他们给撑死,让他们将以前吃进肚子里面的东西都给全部吐出来。”
刘晋点点头,接着脸上露出了笑容,这些盐商如果真的想要通过这样的方法来搞到长芦盐场,那他们这一次就真的完蛋了。
对道路的思索
李继业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快就离开了天津,开始按照刘晋所说的去布局了。
“这些盐商,你们只不过是一群依靠政策发家致富的蛀虫罢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技术含量,也没有为这个国家做出什么贡献,反倒是寄生在大明的身上,越吃越胖,最终将这个王朝给葬送掉。”
对于那些盐商,刘晋没有丝毫的好感。
明明盐这个东西是很便宜的东西,可是经过这些盐商之手后,老百姓就很难吃得起。
一斤几十文的盐,往往还要缺斤少两,还要渗泥沙,将这些盐商养的一个个膘肥体壮,一个个牛气冲天。
从盐政之中获利,却是对这个王朝,对这片土地上的人没有任何的贡献,对于这样一个群体,刘晋不会有丝毫的手软。
搞出长芦盐场就是要从根源上掘掉这些寄生虫来,让他们失去赖以为生的基础,而一旦离开了盐这个东西,这些盐商即便是做的再大,也会树倒猢狲散。
毕竟这些盐商他们之所以能够获得如此巨大的利益,并不是因为这些盐商多会做生意,也不是因为这些盐商掌握了先进的技术,他们之所以能够发展壮大,完全是因为盐政这个制度的存在。
这个制度的存在,让他们这些盐商可以垄断食盐这个关系国计民生的东西,因为垄断,所以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可以贪得无厌,本来仅仅只是几文钱一斤的东西,经过这些盐商的手之后涨了十多倍。
对上不断挖空大明朝廷的财政,对下则是不断剥削本就艰难度日的老百姓。
他们就是一群寄生在大明身上的寄生虫,不断吸食着大明的血液,变的越来越大,而大明朝廷和大明的老百姓则是变的越来越瘦,最终轰然倒下。
参观完咸鱼工厂,刘晋再次来到天津港口这里。
捕鲸船停靠的码头这里,人山人海,各种各样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刘晋离开时的那头大鲸鱼此时已经被肢解的干干净净。
大块、大块的鲜红的鲸鱼肉摆在了案板上,专门做鲸鱼生意的商人在哪里不断的讨价还价,想要以更低的价格买下一些鲸鱼肉。
一桶又一桶的鯨油直接就被天津香皂厂、天津蜡烛厂给包圆了,前者也是刘晋麾下的一个产业,专门生产洗澡用的香皂,以前产量不高,但是随着捕鲸业的发展,可以获得大量廉价的油脂,天津香皂厂的发展也是异常迅猛。
别看一块块香皂不值多钱,但是产量大,销售火爆,发展极为的快速,不仅仅能够满足刘晋麾下诸多产业员工对香皂的需求,还有大量的香皂开始对外出售,利润一直在不断的增长。
至于天津蜡烛厂,这是天津这边以前一个制蜡烛的作坊主开办的,鯨油是最上等的好油,用来燃烧不仅仅非常的耐烧、稳定,而且没有任何的灰尘和异味,现在也是逐渐成为了大明上流社会最流行的照明用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