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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真把自己当成安德罗波夫了?”艾伦威尔逊轻笑一声,“威廉·怀特洛一个好好地内政大臣,被赶到上议院,你认为他不会怀很在心么?再者说,难道上议院连说话的权力都没有了?铁娘子要是不顺应一下民意,只是坐牢可能都不够了。”
“我让帕特里夏和她丈夫说一声。”帕梅拉蒙巴顿还是向往常一样,最终被说服,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声音,阿诺德推门而入,后面还有伊丽莎白赫莉女士,蹑手蹑脚的跟在身后。
让伊丽莎白赫莉先上楼,阿诺德坐下汇报自己的工作进度,修饰之后的真相是,吉伊丝小姐当年初出茅庐,被花言巧语所欺骗,她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情人。
她之所以会在帕金森的生活中保持着长达多年的情人身份,是因为她坚信终有一天,虽然不能肯定到底是哪一天,但是这一天肯定会到来,她会改变身份,成为帕金森名正主顺的妻子。
正是本着认为帕金森终会迎娶自己的坚定的信念,她才一直继续他们的暧味关系,而在她对帕金森的信心发生动摇的时候,她至少有两次长达数月之久的解除了他们的关系。
帕金森已经不止一次用对未来婚姻的进一步保证来说服她继续他们之间的关系。
令人吃惊的是,这样的关系是怎么开始的?很难相信,帕金森先生会在某一天走进办公室那天,他们初次见面在一九七一年,她刚刚成为他的秘书的时候。
在她接触帕金森之前,并没有过任何爱或性爱的经验。塞西尔·帕金森是她的初恋情人,并且还是她唯一的男人。
“我已经和吉伊丝小姐说了,这是一种有预谋的犯罪,事实证明塞西尔大臣,通过精神控制刻意在让自己的犯罪变得无法界定。”阿诺德说着自己的对话,“毫无疑问,这么简单的放过这个人渣,这对一个刚进入社会的女性是不公平的。至于明天的报道方面。”
“行了就到这。”艾伦威尔逊摆手阻止好儿子继续说下去,直接拉着妻子回房,“我一直都相信你的能力,今年处理一些琐事,明年上班。”
无上权威拽着妻子的手快步行进,返回自己的房间,帕梅拉蒙巴顿仰着脸,“你怎么不让儿子说完?哎,我这么一想,似乎你好像和这个犯罪的大臣差不多,也是这么对我的,而且我的年龄似乎更小一些。”
“别闹。”艾伦威尔逊赶忙撇清关系,赌咒发誓道,“我可是一直奔着要和你成为人生伴侣的目的去的,你现在也是我的妻子。和这位大臣是天差地别,所以他这就是欺骗,你和我是经过了各种考验的爱情。”
帕梅拉蒙巴顿一边听边想,“好像说的也有道理!”话音刚落,无上权威抓住女首富的头上来就是一阵唇枪舌剑,当然有道理。
“孩子还在呢。”帕梅拉蒙巴顿含羞带怯的推开了丈夫,“你是不是做贼心虚?嗯?”
隔了一天,英国各大报纸和广播电视台均以特大新闻报道了这起丑闻,政界丑闻,尤其是桃色事件,向来都是英国媒体追踪的热点。舆论显然要掀起一波巨澜,来把帕金森淹没掉。
《泰晤士报》的头版上全文披露了这桩拈花惹草的来龙去脉,火力至猛极强。
撒切尔夫人最看重、最欣赏的大臣,就骤然陷入丑闻当中,大选期间所积压下来的大量日常性工作,几乎累得这位“铁娘子”喘不过气来,现在又碰到了这种事,问题还是老问题,局面不会因为胜选就消失。
艾伦威尔逊这一天来唐宁街十号还尤其勤,动不动就过来一趟,不是两伊战争的文件,就是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的战事走向,非洲的安哥拉、拉美的尼加拉瓜,其实这都是一个领域的事情,根本不用来这么多趟。
“尊敬的首相,今天你的状态不好,应该早点休息。”在得知了几个上议院重量级议员先后表态,威廉·怀特洛这个上议院议长也抨击了这一事件的恶劣之后,无上权威又过来了。
“你是过来看笑话的么?”撒切尔夫人就算是再回避,也能看出来艾伦威尔逊的目的了。
“躲避不是办法,我们的工业大臣看来是很难度过这一关了。”艾伦威尔逊带着悲天悯人的神色道,“有预谋的对女性犯罪,这可是大问题。保守党当中出现这么一种道德败坏的犯罪分子,确实是让人糟心。”
“是不是犯罪,不是舆论说的算。”撒切尔夫人怒不可喝的怒斥英国舆论的狂欢,“法律的根本是要疑罪从无。”
“说的好,我早就看这帮舆论不顺眼了,我的首相你就下令把,流放到南太平洋圣诞岛怎么样?拿出来首相的担当,反正他们总说是你我们英国的独裁者。民主的破坏者,就让他们知道首相的意志大于一切。”
撒切尔夫人直接冲过来追打着幸灾乐祸的内阁秘书长,首相办公室也全无帝国权力核心的庄重,首相忽然眼前一黑,艾伦威尔逊眼疾手快抱住了首相询问,“怎么了?”
“我这几天眼睛发炎,也看不清楚东西。”撒切尔夫人摇头起身,“放开我,我没事。”
败则怀恨在心
“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艾伦威尔逊恢复了公事公办的模样,认真的道,“我这可是绝对专业的建议,都这个年龄了,还是不能够不但一回事,原来体壮如牛,不代表现在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