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已重修,不看也没事。)(3 / 7)
也不说话。唐俪辞回头,见他也停了下来。
“有事?”
“小辞,”柳眼道,“你今天要不要继续跟我学蛊术?”
唐俪辞对医术不感兴趣,但是对蛊、毒却好奇得很。他已经将毒学了个大概,只剩实践,柳眼也没藏什么私,但是今天,唐俪辞本该去他那里的……
虽然没有约定,但是一般这个时候,唐俪辞都愿意到他那里去。
今天……
唐俪辞偏过头来看他,微勾唇角,像是美艳绝伦的妖精,柔声道,“好啊。”
“小辞,”方舟吐出唐俪辞的性器,唇边沾着淫靡的液体,他从他胯间抬头,“他们两个快被你欺负哭了。”
唐俪辞冷笑,“难道不是拜你所赐”,他拽住方舟的头发,“做不做,不做就滚…啊…”唐俪辞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方舟没有润滑,全根没入,被春情蛊改造的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反而渗出了一股一股滑腻的肠液,唐俪辞禁不住这没骨的欢愉,不自觉松开手,被那人十指相扣,“轻,轻一点……啊”。
“那同心盅呢,怎么解?”
柳眼顿了一下,对于唐俪辞,柳眼不厌其烦,恨不得将他知道的,掌握的,掰碎了,嚼烂了,全部喂给他,生怕他有一丝不理解,期望着,唐俪辞开心了能再赐予他只属于他的一点点感情,无论爱恨。
可是他却迟疑了,他怕,不是怕唐俪辞将这蛊解除了,因为不可能。
人不可能丧失感情,只要有一丝,便会如星火燎原,被蛊勾出满腔爱恨。他怕的是自己做的错事惹恼了他,怕再回到之前唐俪辞无视他的可悲境遇。
“不能说吗?”唐俪辞低头打量着手中的瓷器,仿佛这更有意思。
“不是,”柳眼低着头,努力组织着措辞,从来都是被人捧着的神医绞尽了脑汁,“如果没有了对下蛊之人的爱恨,这蛊,”柳眼看着唐俪辞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杯子,似乎没有生气,继续道“自然就得不到养分,死亡了。”
“这样啊,”唐俪辞对他笑,撑着下巴问看着他,“春情蛊呢?”
柳眼皱了皱眉,“怎么突然问这个?”
“春情一般不会与同心蛊同时存在,下蛊之人弱,这蛊自然就可以被吞噬了。”柳眼说,“这世上,怎么会有两人武功完全一致呢?这个蛊,需要下蛊之人的心头血方能解除。”
“哦?怎么说?”唐俪辞不动声色的垂下眼睫,接着问。
柳眼顺手接过他的杯子添了水,又递给他,“小辞,润润唇吧。”唐俪辞可有可无的放到一边,道:“好。”
唐俪辞能听他的话,这个认知让柳眼十分高兴,接着说道,“武功高的话,只是丧失一部分功力,也是没事的。”
方舟的身体渐渐衰弱,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唐俪辞了。
今晚,唐俪辞确突然来到了他这里。他捏着门框,心想,这一天,到底是来了。
“不欢迎我吗,师兄。”唐俪辞走了进来,方舟关上了门。
“没有。只是好久没见你了。”
唐俪辞脱下了衣服,雪白的躯体在微黄的烛光下泛着玉一般的光泽。
他跨坐在方舟身上,柔若无骨的双臂轻轻搭在方舟肩上,柔嫩的手指隔着方舟的衣服在他背上随意的勾画。一圈一圈的圈住的,是方舟的心脏,那里,有他需要的心头血。
方舟只是看着他,没有出声。直到盯的唐俪辞开始狐疑,亮晶晶的瞳孔染上了疑惑的神色,他才动了,亲吻了一下他的嘴角,像是落了一片冰凉的雪。
他给唐俪辞披上了衣服,“别着凉了。”
唐俪辞捏着衣襟,歪着头,拖长了声音,软软的:“师兄?”
方舟却突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他说:“小辞,你想听我弹琴吗?”
“不想。”唐俪辞拉着方舟的手,他等得太久了,现下只想要自由。
昏黄的烛光熄灭了。
方舟进入的很慢,前戏很长,唐俪辞头一次觉得温柔也是一种折磨,“师兄,进来……”方舟放轻了动作,“会疼吗?”
“不会的。”唐俪辞轻笑,眼中满是嘲讽,他早就习惯了满身的伤痛,皆是他们所赐。
方舟闭上眼睛,今晚,还是太漫长了,他等待着他的审判,直到,雪白的刀尖,从心头透了出来。
他看着他,唐俪辞的手抽出了那柄匕首,明知故问,“师兄,疼吗?”
太阳还是亲手烧光了黄昏,他杀了这个最恨的世界里,最爱的人。
“小辞”方舟沾着血的指尖略过唐俪辞的脸颊,明明剧痛,他还是笑着的,“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他一边断断续续出声,一边强忍着脏腑涌上来的鲜血。“我养育了你三次,”唐俪辞不再挣扎,他猛的看向他,“你说什么?”方舟轻笑:“小辞,如果没有春情,你真的会爱上柳眼……”
唐俪辞蹙起了好看的眉,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却只能被方舟锁在禁锢之下,动弹不得。
方舟想起了之前唐俪辞死在自己怀里。轻飘飘的狐狸就那样没了生息,最喜欢抱着他撒娇的孩子走的竟然那么痛苦,他双目通红,他恨,他恨不能将他挫骨扬灰,可是,他的狐狸再也回不来了……
方舟留恋的将手搭在他苍白的脸上,唐俪辞脸很小,又精致的很,他曾经一点一点将这玉雪可爱的团子抚养长大,也曾经看到过他跟柳眼两败俱伤……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方舟咳出了血,支离破碎的病体连天人体都留不住了,他嘴角满是血。眸光中全然是不舍。
他胸口的血流了满身,连唐俪辞身上都是他的血。他拂过他的眉眼,怜惜道:“谁都不能将你囚困,”他看着他,温柔的笑:“我也一样。”
唐俪辞失去的记忆,像是决堤的洪水,突然找到了倾泻口,一拥而下,他痛极了。
年幼的狐狸被熟稔的猎人驯服,可能一生都逃不开沉重的枷锁。
“小辞”,方舟的手带着温热的体温轻轻搭在唐俪辞的脸上,抹去了他痛苦的泪水。他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甚至在暗中期盼着这一天能早点到来,更期盼着这一天能晚点来。
“原来你这么痛”,他笑,他不会教唐俪辞什么是爱,因为他怕,他怕有一天会栓不住这只小狐狸,怕他全心全意的爱上另外一个人,更怕这只狐狸,无声无息死在了他不知道的角落……
他硬生生的用生命作枷锁,锁住了自己。唐俪辞神情怔忪,他摸着方舟冰凉的脸,捂住他流血的胸口,他模模糊糊的想起一些事情,留恋不舍的情绪快将他冲垮,他低低道:“方舟……”
他捂上唐俪辞流泪的眼睛,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身体,“小辞。你自由了。”
澎湃的修为顺着唐俪辞流向他的经脉,唐俪辞动不了,只能被动的承受。“方舟”,他拼命地摇头,“我不要你这样!
他痛苦喃喃:“你放开我,师兄!”他剧烈挣扎:“放开我……”
“小辞,”他最后吻上他流泪的眼睛,一点点拭去他的泪水,他笑着咳出了血,恨不得能再多看他几眼,在多向上天祈求一点奇迹。可是,偷来的东西永远不能长久,他早就明白了。“好好活下去,是师兄,对你不起……”
生机一点点从这具身体里流逝,他想摸摸他的脸,他想再看他一眼,却还是无力的垂下了手臂。
“方舟!”
唐俪辞拦住不断下坠的方舟。捧着他的脸不断的喊:“方舟!你醒醒!你醒醒啊!!!!!”
他哭着靠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