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Aftercare(1 / 6)
川川的主仁:
【我好爱你。我要你在未来的某一天像我爱你一样爱我。】
小号噜啦啦:【不是大哥,你咋啦?柏拉图了?养胃了?】
[明明爱吃糖]回复[小号噜啦啦]:【可能他性癖又变了[狗头]】
[小号噜啦啦]回复[明明爱吃糖]:【什么性癖变了?】
[每天都在爬墙]回复[明明爱吃糖]:【什么性癖变了?】
明明爱吃糖:
【统一回复一下,以前我还粉llc的时候把他拉黑是因为他写梦文嘛。
梦文其实没什么,当时llc梦男梦女也不少,但主要当时他写的内容太炸裂了,别人梦文都是谈谈恋爱,牵牵小手,偶尔一笔掉过小do一下。
他倒好,老详细写自己怎么艹llc,偶尔又会写llc怎么上他。
结果我翻翻他最近的x博,都只有llc上他了,那不是说明他性癖已经变过一次了嘛。。。
没准这次他性癖又变了,顿悟了,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了。】
kuri:【啊,我也想起来了,当时他不是说爱一个人就要完全占有嘛……所以又是yy上llc又是yy被llc上……近两年确实没写过自己[上箭头]llc了。】
[小号噜啦啦]回复[kur:【可能从05变成诡计多端的0了[允悲]】
清晨的阳光洒进卧室,卢临川眼睫上下震动一阵,一双湿润的狐狸眼慢慢睁开。
他昨天做完之后完全断片,意识还停留在之前的窒息高潮上,结果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浑身清爽地裹着香槟色的被子,一个人躺在卧室的双人床上了。
周启不知道哪儿去了,但卢临川清晰地感受到他离开之前给自己身上加了点东西,不过也有可能是昨天帮他清理完就戴上了。
可能是个贞操锁吧。卢临川默默地想,他晨起的生理反应让他下身有点闷闷的疼痛感。
他呆呆地维持着醒来的姿势,盯着窗帘缝隙泄露的光线走神。
如果是平时,他可能会掀开被子看看锁,或者趁周启不在,好好观察一下项圈的吊牌,但他今天莫名地感到低落,感觉疲劳,以至于什么都不想干。
我这是怎么了?卢临川感觉自己想了很多,又感觉自己好像什么也没想。这种无力和空虚感甚至让他再次有些昏昏欲睡,虽然他明显已经睡够了。
门锁轻轻传来“咔擦”一声,周启端了一碗粥回到卧室。美人安静地蜷缩在床上,一直看着窗帘缝没有反应。
“醒了?”周启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拿着准备好的衣服去给卢临川穿上,依旧是熟悉的带袖披风,只是颜色从黑色变为了灰色,这种款式的“家居服”周启准备了半个衣柜的同款不同色。
“嗯。”卢临川轻轻答道,配合地从床上爬起来,任由周启摆弄。
虽然卢临川没有说,周启却一眼看出他今天低落的情绪,平日里顾盼有神的小狐狸眼今天也无精打采的。
周启心下对卢临川的状况有了决断,从另一侧上床,引导卢临川向自己的方向挪了一段距离,让卢临川能自然地靠在自己颈窝处。
他重新端起床头柜上的皮蛋瘦肉粥,一边用瓷勺舀起已经提前晾过的粥,喂给怀里的人,一边问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我挺好的。”卢临川吃了一口,细嚼慢咽后答道。
这粥不知道怎么做的,猪肉的鲜美完美融进浓郁的米香里,温度适口却又暖胃,吃了让人的心情都稍微明媚了一些,“谢谢关心。”卢临川补充道。
周启轻轻在他眼角落下一个吻,不紧不慢地舀粥,像是在喂食一只奶犬:“昨天的性爱你觉得怎么样?”
“咳咳…啊?啊…我觉得挺好的。”卢临川被问得猝不及防,差点被粥呛到,两抹绯红瞬间爬上脸颊。
“我需要你的真实想法,”周启抽了一张纸为他擦了擦嘴角,“你的回馈对我很重要。”
卢临川悄悄红了耳朵,被在意被需要的感觉,让他尝试克服非性爱场景下的性羞耻感。他眼眸垂落下去,指尖也在被子上轻轻滑动:“确实挺好的,我只是有些不太适应。”
“羞耻吗?”周启一边时不时给他喂着早餐,一边观察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和动作变化。
“这应该是一部分,但又不是全部。”卢临川的指尖一顿,好像犹豫了片刻。
他接着说:“我不是很清楚,”手指重新开始以比之前更高的频率滑动,突然,他又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的小动作,把两只手的手指缠在了一起,不再放在被子上,声音也低了下去,像是在自言自语:“应该是,我不好说。”
瓷勺碰在瓷碗的边缘发出清脆的声响,“今早看你心情不好,”周启低低地说,“除了多巴胺骤降引起的不适,是不是还有那部分的原因?”
卢临川靠在他胸膛上,男人低沉的嗓音混着规律而强劲的心跳在耳边共振,他在周启的引导下尝试探究自己情绪低潮的原因,但得出的结论连他自己也不能确定。
他能明确知道,童年阴影带来的隐约罪恶感让他不太舒服,但除此之外应该还有些别的什么。也许这是一种混合的、更深层次的、连他自己也还没有完全意识到的原因产生的结果。
“没事儿,”卢临川乖乖喝了一口喂到嘴边的粥,“习惯了可能就好了。”
回想这两天周启对自己的照顾,对方除了获得了性服务之外,好像一直都在服务于他,虽然主观上他并不需要,但出于礼貌,他还是补充了一句:“我会尽快调整好的,劳您费神了。”
卢临川想,人与人的关系说来多么奇怪,两天前他们还是完全的陌生人,结果做了一次爱之后,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就被骤然拉近了。即使两人以如此亲密的姿势进食,似乎也没有什么尴尬的感觉,不仅不尴尬,气氛甚至说得上一句温馨。
“嗯。”周启答应了一声,却没打算真让他这么“适应一下算了”。他们的关系因为性爱而拉近,却没近到能让卢临川什么事都能和他开口的程度。
周启单方面对卢临川算得上了如指掌,但对卢临川而言,他现在最多从陌生人变为了熟人金主,因此卢临川不打算和他更进一步剖析自己也是意料之中。
幸运的是,周启知道卢临川不愿开口的一部分“原因”是什么,但不幸的是,他没法解释自己为什么知道,卢临川不聊,他也没有由头聊起这件事。
一碗粥很快见了底,伴着一碗蒸蛋两个烧麦下肚,在卢临川饱了的同时,周启也有了一些想法。
“今天午饭后和我去看一场秀吧。”周启把碗筷拿出卧室,再折回卧室的时候手机还拿在手上。
他顺手将手机熄屏放回了家居服的口袋:“是一场绳艺表演,顺便去见个朋友。”
绳艺表演在一家酒店举行,说是酒店,其实大部分服务只提供给俱乐部会员,是小众的“圈内人”的专属酒店。酒水零食免费,住宿和各类表演同样免费。
这里的各种演出,与其说是在表演,不如说是和圈内人交流技术经验或者干脆在炫技。
来到这家名为“s”的酒店,周启首先带着卢临川来到前台,为卢临川办了一张身份牌。
“您的身份牌请拿好。”前台小姐姐带着一个黑色面具,遮住了整张脸庞。她娴熟地在电脑上劈里啪啦一顿操作,而后将一个刻满浮雕的纯白金边金属牌放到了大理石桌面上:“您的身份牌隶属‘x’的名下,会费之后由x先生进行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