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念(1 / 26)
陈述柳正在画室里给学生的画打分。
江城一中的美术老师是一份t面的工作,但是薪资却不高,早在陈霁还没上高中的时候,陈述柳就打算开画室了。陈霁高一那年,他终于将开画室的计划落实。
画室就在校外的一栋居民楼里面。陈述柳将原来的隔墙打通,使内部变成了空旷的教室,他就在这里给来培训的美术生上课。画室刚开的时候并不顺利,一个是他名气不大不好宣传,还有一个是他被周老师给举报了。
在开画室之前,陈述柳在学校里试着指导过几个美术生,他本来就抱着试试的心态所以没有收费。他态度认真,知识储备量也足,能够jg准地指出学生的画哪里不足,该如何改才能获得更高的分数。最初只有一两个学生来找他改画,后来他的口碑越来越好,不少家境普通的美术生都想跟着他学画画。陈述柳这才确定自己有开画室培养美术生的能力。
可周先明也是开画室的,他是暗地里偷偷g的,之前只有他一个老师开画室,自然也就只有他一个人赚这份钱,现在忽然冒出个陈述柳和他抢生意,他一气之下就把陈述柳给举报了。学校有规定,校内老师是不能在校外培训机构工作的。他打算由此将陈述柳赶出去,省得他和自己竞争。
受到过陈述柳指导的学生们自然不愿意陈述柳走,于是几个学生一起商量,反过来把周先明给举报了。周先明再怎么藏着掖着,他也确确实实收费辅导过。
这下事情就闹大了。学校的意思是能调解就调解,不要闹得太难看,但必须给同学们一个交代。陈述柳才着手开画室,自然不愿意放弃,他提议将自己的画室拓展成学校的美术班,公开透明的由学校组织报名收费,让学生自己选择愿不愿意来画室培训,这样画室就能名正言顺地开办了,当然学校是要收取一定费用的。周先明也同意这个方案,他也不愿放弃这个副业,现在好了,都不用藏着掖着了。
终于,陈述柳的画室落地了,这也意味着他变得很忙。尽管他和陈霁住在同一屋檐下,两人却不能经常见面。
陈霁也很忙,选择理科后,她的班主任还是何光辉。她并没什么学习压力,但课业的繁重是她无法避免的。下了晚自习回到公寓,她还要给学习搭档写解题思路——老何在班上分了几对学习帮扶小组,让成绩好的同学在不影响自己的情况下尽可能地帮助基础薄弱的同学。陈霁不仅仅是成绩好,因为上一世的工作经验,她的总结能力很强,所以她的讲解思路清晰,言简意赅,很多同学都想和她分到一组。陈霁很愿意帮助他们,她重来一世心怀感激,总是想多帮助别人,尤其他们还是自己最亲近的同学,于是她同老何商量,给她多分配了几个学习搭档。这一分配就持续到了高三上学期。
今天陈霁本来想继续整理解题思路的,但她生理期来了,正难受的躺在床上。她倒不是因为痛经难受,而是被涌起的x1nyu折磨得难受。每次来月经她都会有感觉,这次尤为强烈。
她尝试用手自我纾解,但隔着卫生巾只是在隔靴搔痒,她现在无b怀念上一世的小玩具们。
“好烦啊!”又一次解渴失败,她一点也没得到满足反倒让经血流得更欢了。她安分躺好,生无可恋的在床上躺尸。
陈述柳将所有画都批改完了,他将画按不同的等级分好,等着全哲的家长来找他。全哲是个很有灵气的孩子,就是b较喜欢“整活”,所以有时候他的画挺难打分的。陈述柳也教导过他对待考试保守点更稳,不过他始终都有自己的想法,改了,但只改一点点。想来今天他家长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陈述柳其实很想快点回家,陈霁这几天生理期来了,她肯定不舒服。
“陈老师,不好意思啊我来晚了。”张晓爻理了理自己今天刚做的头发,赔着笑说。
她今天是为了陈述柳而来的。她老早就离婚了,独自抚养全哲长大。陈述柳仪表堂堂还是一中的老师,她很难不心动。张晓爻提前打听过了,知道他和自己一样,离了婚带着一个孩子,她对陈述柳的ai慕之心又多了一丝同病相怜。
“没有没有。”他从法的手。
陈述柳覆着她的手背,动作柔和下来。
套子被扯下,陈霁能清晰0到他roubang上的青筋。
“你怎么长了个这么丑的ji8,嗯?”她爽完了说话就是y气。
陈述柳快被她整疯了,他发狠在她唇上碾了碾。
“不要说话了。”他真怕她又语出惊人。
陈霁看着他狼狈的样子,也不舍得激他了。
“躺好,我帮你。”她摩拳擦掌,看着他被搓得愈发狰狞的roubang。
陈霁注视着他sh漉漉的眼睛,温柔地咬他的唇。
“不要闭眼。”
陈霁喜欢睁着眼睛和他接吻,虽然过分放大的脸看起来很奇怪。
她手下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她的手握着他,模仿jia0g0u。时而用力掐住,时而用指甲划过,时而用拇指堵住他的马眼,时而r0un1e他的两颗卵蛋。她像稚neng的孩童,正好奇地探索刚得到的新玩具,不知疲倦,肆无忌惮。
陈述柳努力想要睁开自己的眼睛,他目光有些涣散,很难集中视线看眼前的人。
她若即若离地亲他,在他想要深吻的时候又骤然离开。她呼x1平稳,举止自然,反观他呢,呼x1急促,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sh,整个人像夏天放久了的水蜜桃,果r0u糜烂,露出内核。他几次想要坐起身子,都被陈霁轻轻推回去,她使得力气很小,陈述柳却觉得自己被钉si在了床上。
他将头陷在枕头里,痛苦和快意交替,嘴里发出破碎的sheny1n。
陈霁又一次俯身亲吻他,握着的手忽地一紧,他s了出来,许是憋狠了,他s了好几gu,弄得她手上、小腹甚至x前到处都是。红肿的roubang得到了释放,懒散地躺在她手上。
陈述柳不停喘着气,陈霁使坏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喘息。他本就呼x1不畅,被堵住了嘴也不舍得推开她,窒息感袭来,陈霁大发慈悲松开了他,他真的快憋si了,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贪婪地大口x1气。
“为什么你每次ga0cha0的时候总喜欢憋气?”陈霁躺在他身侧,看他剧烈起伏的x膛,用手戳了戳。
“不知道。”陈述柳也不清楚,他不讨厌缺氧的感觉。
“那我下次捂住你的嘴?”
“不要闹我,澄澄。”他一手揽过她,惩罚x的把她压在被子里。
“不要再这样了。”他说着毫无威慑力的警告,分明是在纵容。
陈霁模糊的笑从被子下面传来。
“你就承认吧,你就喜欢这样。”
“嗯,我承认。”陈述柳怕把她憋坏,掀开被子。
“那下次试试?”她不依不饶。
“行。”他屈服了。
陈霁满意地亲了他一口,发出夸张的声响。陈述柳侧身抱着她,享受此刻的宁静。
“肚子饿不饿?”他们闹了太久,天se已经黑了。
“我还行。”陈霁现在并不饿,她一脸高深莫测地看了陈述柳一眼,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他捂住了嘴。
陈述柳完全能预料到她想说什么,陈霁气鼓鼓地瞪他,他只当没看见。
“我们出去逛逛吧,路上看到想吃的再买。”他讨好地隔着手亲她。
“行吧。”陈霁爬起床,先去浴室洗澡。
陈述柳返回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