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大妖在睡着的养女边上被强j被故意折磨C到喷水也不能出声(6 / 14)
文潇余光撇向一旁,赵远舟气定神闲往嘴里塞包子。
“今天家里的佣人有些事没来,这头发是我爹爹梳的。”文潇越说笑得越厉害,“我爹爹年纪大了手笨,忙活好久才梳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原来是这样,”女老板也笑起来,“姑娘看着年纪不大,你爹爹应该也不算年长吧。”
文潇摇摇头,“他年纪很大了。”
“这样啊,年岁大的人手脚总是不灵活,能梳起来就很好了。”
“是啊,梳了好久,我差点赶不上吃饭。”
她俩你一句我一句,文潇聊的都忘了饿,直到一只包子落在面前。
文潇转头,赵远舟正撩着袖子,又从屉中夹起热乎乎的小包子放到她碟上,抬手间他黑金色的衣袍上细密绣纹闪着一层光。
“你爹爹老来得女不容易,他年纪大,他手最笨,你就别难为他老人家了。”
“不是说饿了吗,快吃吧。”
赵远舟一连夹了好几个小笼包才堵住文潇的嘴。
两人坐在路边简陋的摊子上吃早饭,四周到处是饭香。
蒸笼里的热气飘散出去很远,街上人来人往,商铺一个挨着一个,路边摊位摆满了的东西,热闹的叫卖声一直没断过。
文潇埋头吃着包子,赵远舟咽下一口阳春面,抬起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上次见到这样的景象是什么时候他已经不记得了,他活的年岁比这条街、比天都城都久,更别说这些走过的人类。今天一面之缘对方还是青年,下次再见就是他们白发苍苍的模样,也许等他下回走在这条街上,周围的行人早已换了一波,整座城都变了样。
千万年间所有的东西都在变,唯独他不变。
看着街上的人,赵远舟拿出酒壶喝了一口,里面压制戾气的药依旧苦的倒胃。
饭后他们动身去了辑妖司。
赵远舟带着一副火烧过一般的可怕面具,到了辑妖司的大门前,远远就看见,一蓝袍青年执剑站在门口。
赵远舟与文潇一同从空中飞下,刚落地,蓝袍青年满目怒容,拔出剑来指着他们。
“赵远舟,我等你许久了。”
“这人谁啊,真没礼貌,上来就动手。”文潇拿出笛子握在手中,打量着用剑指着他们青年。
“卓翼宸。”
赵远舟透过面具对文潇说,又转向执剑的卓翼宸。
“一段时间不见,你长高了。”
“少废话!”卓翼宸举着云光剑怒目喝道,“有功夫记我多高,你可还记起我哥的模样!”
这句话他次次都问,赵远舟也次次都这样回答,“你哥哥,我着实不太记得了。”
“也是,你杀的人那么多肯定记不住,你记不得,可我记得。赵远舟,你当年杀了我哥,杀了辑妖司这么多人,你有什么脸面踏进这里!”
话应刚落,刹那间,卓翼宸提剑冲来,直击赵远舟命脉。
赵远舟护着文潇轻松躲开,还游刃有余的说,“小卓大人,这么久了,你的剑术还是毫无长进。”
卓翼宸咬牙切齿,又一剑刺向赵远舟心口,赵远舟把文潇推远,自己原地不动稍稍侧身就躲开了这一剑。
卓翼辰不停的挥剑刺去,速度很快,赵远舟不急不忙的躲闪,文潇手握笛子在一边旁观。
他们对战引得辑妖司不少人出来看。
大家围在边上七嘴八舌的讨论。
“小卓大人在年轻一辈中也算身手不错了,可这……”一人看着他们的过招叹气,卓翼辰和赵远舟虽然还在打,但修为差距实在太大,胜负早已分明。
“朱厌当真如此厉害,没有办法除掉他吗?”
头发全白的长老摇头叹息,“赵远舟乃上古凶兽,修炼万年,妖力鼎盛,论法术更在我们之上,凭辑妖司如今的境况如何能杀他,不就算是当年辑妖司高手如云,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如今就算就算我们所有人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对手。”
“小卓大人一直刻苦修炼,怎么差距还如此之大?”那人问。
“他修炼时间短,”长老说:“别说他了,我们如何能跟修炼了千万年的妖兽相提并论,就连当年的卓翼轩少门主在时都敌不过,卓翼宸的修为比他哥哥还差些呢,更别说赵远舟了。”
不少人在门前围观,卓翼宸依然全力进攻,剑破音浪,招招带风,看的人眼花缭乱,赵远舟却连手动不曾抽出,一直背在身后不曾动过。
卓翼宸次次都击不中,逐渐急躁起来,接二连三攻向赵远舟面门,就算伤不了他,起码揭掉那副嘲弄人的面具,赵远舟每次都带着面具来,他连仇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真是比当众打他的脸还耻辱!
云光剑以极快的速度袭来,这次赵远舟不躲了,电光火石间,他两指便夹住了剑尖,步履不动,两指夹着剑刃一带一提,云光剑从卓翼辰手中飞出,凌空落入赵远舟手中。
仅用一招,剑被夺走。
每次赵远舟来辑妖司,只要卓翼宸在门中就必定守在门口与他打一架。
以往的次次比试,都是这个结果。
卓翼宸也知道会是这样,可是他不甘心,杀了他哥的仇人就在眼前,他却无能无力。
“赵远舟,别高兴太早,我早晚有一天会杀了你!”
“想要我的命我随时恭候,不过,小卓大人可得加紧些了。”
赵远舟单手握住剑刃,将剑柄递出去,卓翼宸愤愤的抽过剑,插进刀鞘,转身就走。
辑妖司的长老们适时迎上来,对着赵远舟行了个礼。
“赵大人收到信了吧,关于槐鬼离仑逃脱封印一事,我们大家想听听您的意见。”
“好。”赵远舟说。
一行人来到议事厅,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长老带着赵远舟与文潇进来坐在角落,众人见了他们纷纷低声议论起来,议事厅里一下子乱套了。
正讲话的人抬高了声音,压过一众杂声。
“几日前槐鬼离仑从封印中逃脱,派出去好几队人都找不到他的踪迹,他还把我们的人打伤。
离仑动向不明,实在危险,被封印多年以他的性子一定伺机报复,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来,我们得加紧找到他,即便控制不住,起码弄清楚他想干什么。”
在坐的另一位说,“离仑打伤我们那么多人了,要不是大家逃脱及时恐怕就回不来了,这还不算报复吗。”
“是啊,是啊。”众人附和着,“离仑的踪迹实在难寻,修为又在我们之上,大家如何抓的了他,派出去再多的人也没用啊。”
“说的是什么话,抓不了他难道就不管了吗?!难道任由那槐鬼在我们的地界上撒野?!”
议事厅里的人争论起来吵个没完,各有各的说辞,谁也不听谁的,只有角落里的赵远舟和文潇安安静静。
一片混乱中,辑妖司长老和善的问,“赵大人对离仑逃脱封印的事有何看法。”
长老声音不大,可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转向坐在议事厅角落,盯着带着可怕面具的大妖。
赵远舟却迟迟没有说话。
有人愤然站起,厉声质问道,“封印是赵大人跟神女一同完成的,说是坚固无比,绝不会失效,既然坚固无比,敢问离仑是怎么挣脱出去。”
“不知道。”赵远舟声音隔着面具传来。
那人再问:“你可知道离仑现在在哪?”
赵远舟依然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