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晏(在父皇面前被魔气C到)(1 / 2)
白朝身形晃了晃,潘公公见他脸色不对,关切地问道:“殿下可是身体不适?”
闻言,白朝努力屏蔽那处的异样,恢复往日的平静:“没事,走吧。”
潘公公也没多嘴,领着白朝朝乾清宫走去。进了宫内,许多不认识的人忙前忙后,有些是侍从有些是太医,还有一些他便辨认不出了。
纪衡本想跟进去,却被内里被天道庇佑的天子气息逼得魔气不稳,无法,他只能等在外面。
对此,他很不满,不满的结果就是白朝又遭殃了。
纪衡轻轻勾了勾指头,白朝便觉穴里的东西开始蠢蠢欲动,缓慢地磨着,时不时还会向内里捅一下。
十分恼人。
白朝便走边忍受着这仿若酷刑般的折磨,他并不知道下一秒穴内的东西会做出什么动作,未知的恐惧以及在大庭广众下裸露的刺激使得他穴内一股一股地向外流水,不多时,便沾满了腿根。
潘公公领着他到了皇帝的床边,白色的床帐掩盖住了内里的人,白朝看了两眼便下跪行礼,低眉顺眼道:“儿臣见过父皇。”
床帐内的人咳嗽了两声,低沉的声音响起:“起来吧。”
待到白朝站起身,那人才又挥了挥手:“都退下吧,朕和朕的皇儿说说话。”
“是。”
随着众人退下,时刻紧绷的白朝终于松了口气,没等他松完,那人又道:“过来,让朕看看你。”
白朝忐忑地上前,站在床边。
床上那人似乎笑了一声,笑完又咳嗽起来,等他缓过来后才道:“坐下吧,朕不吃人,就算吃人也不至于吃朕自己的孩子。”
白朝沉默地坐下,只是这一坐,也不知怎么回事,原本柔软的魔气瞬间变得坚硬无比,直直朝着最深处捣去,白朝措不及防地被捅到最深处,不自觉“啊”了一声。
床上那人听到这明显不对劲的声音顿了顿,再次开口时,语气里带着深意:“怎么了?”
说着,他缓缓将床帐扯开,露出那张虽然苍白,但到底风韵犹存的面孔。
白朝愣了愣,没来得及回答他的问题,便被下身的快感激得浑身颤抖,那变得坚硬的魔气突然开始频率极高地抽插起来,次次捣到那一点。
白朝最开始还尚存理智,咬紧下唇抑制住呻吟。直到后来,意识逐渐模糊,被快感逼得眼前阵阵泛白,嘴里开始胡言乱语:“嗯……啊……插得好爽……快……再快一点……嗯……”
床上那人看着他这副淫乱的模样,轻笑一声,缓缓道:“朕的皇儿果真一表人才,就是不知,这副浪荡模样有几人看过了。”
白朝此时意识不清,根本无法回答他的问题,那人竟也不生气,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这副发情的样子。
时不时点评两句,“叫得不够浪,不如宸贵人。”
“表情不够淫乱,连房里的丫鬟都比不上。”
“姿势不够骚,嗯……不及花楼的柳小姐。”
……
点评着点评着,他便没了兴致,打了个哈欠,颇有些不耐烦,托着腮盯着白朝。
真不像个病入膏肓的帝王,到像个……寻花问柳的纨绔公子。
终于,在他的注视下,白朝射了,性器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打湿了纪衡用以障眼的衣裳。
白朝瘫软在床边,腿根止不住地打颤,眼神迷离。
待他缓了一会儿,打量了有一会儿的人才开口道:“真没想到,朕中意的继承人竟是这副模样。”
白朝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还有人,心里唾骂纪衡,面上却是惶恐不安,他费力地从床上起来跪在地上,刚高潮过敏感的穴肉因为这个动作更加用力地吸吮着魔气。
白朝极力压抑住到嘴边的喘息,顺从地跪在那人面前:“请父皇息怒。”
做了这么多年的统治者,白晏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人,却是久违地感受到了掌控一切的快感。
他仔细打量了下眼前人,开口道:“抬头。”
白朝顿了顿,缓缓抬起头。刚刚高潮过的眸中依然含着水光,两颊绯红,唇瓣被咬得嫣红,仿佛等待着谁来狠狠吸吮。
白晏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就当白朝惶恐不安时,只听一道含着些暗哑的声音响起,“长得到挺好的。”
“就是叫得不怎么样。”
说完,白朝正在思考他什么意思时,白晏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需不需要我教教你?”
白朝抿了抿唇,终是不敢拒绝,沉默地点了点头。
见他这副模样,白晏不由得笑了笑,突然抬脚踩在他的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嗤笑一声:“说话,别当哑巴。”
白朝被踩得跪趴在地上,感觉胸口被挤压得喘不上气,艰难开口道:“请……请父皇指点儿臣。”
闻言,白晏没有放开他,反而更加用力地碾了碾:“从现在开始,朕是你的主人。”
“而你……”
白晏凑近他耳边轻声道:“只是朕养的一条用来消遣的狗罢了,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白朝大口喘着气,费力地回话。
白晏满意地点了点头,将脚从他身上移开,望着趴在地上一摊烂泥般的人,不悦地蹙起眉头:“跪好。”
白朝迅速在地上爬起来,重新跪在白晏脚边,低垂着眸子不敢看他。
“抬头。”白晏打量了他两眼,命令道。
白朝听话地抬起头,眸中闪过一丝恐惧,被白晏精准地捕捉到,他轻笑一声:“张嘴。”
等白朝犹豫地张开嘴后,白晏突然伸出两根手指揪住了他嫩红的舌头。
“唔唔唔……”白朝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能感觉到白晏粗糙的指腹在柔软的舌尖上刮蹭,只能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音节。
白晏欣赏着眼前人涎水流过唇角的模样,微微眯了眯眼,松开他的舌尖,将手上沾到的侓液随手抹在白朝的脸上。
白朝下意识舔了舔唇角,刚想收回舌头,就被一道声音喝止。
“别动,吐着舌头。”
白朝虽有些不情愿,由于惧怕,还是没收回舌头。
这时的他,竟真的像条跪坐在主人身边渴望怜爱的狗。
白晏对此很满意,心情颇好地替他剥掉了障眼法的衣裳,露出那具透着粉红的躯体。
忽地,白晏目光落在了那花穴上,语调戏谑:“真是……好一个天生的浪荡妓子。”
“不……不是……我没有……”白朝面色苍白地辩解。
闻言,白晏的脸色陡然变得阴沉,他沉声道:“谁准许你说话了?”
白朝被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望着他,目光中含着惶恐。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现在的身份。”
白晏冷笑一声,伸手从床帐里取出一条鞭子通体漆黑的鞭子,随手甩了两下,破空的声音听得白朝牙齿打颤。
“需要给你点小小的警告了。”白晏俯视着他,冷声道:“转过去,撅起屁股。”
白朝浑身颤抖,不敢忤逆他,默默地转过身,将白嫩光滑的屁股对准白晏。
“还算听话。”白晏竖起鞭子轻轻滑过他白皙的臀肉,酥麻的感觉顺着尾椎骨流遍全身,正当白朝放松警惕时。
“啪!”
白皙的臀肉上瞬间出现一道红痕,白朝没忍住痛呼一声。
“未经允许,擅自出声,加十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