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很烦你(3 / 4)
“不用了哥哥,我们一会儿就上楼睡觉了。”许瑞言摇摇头说,容蘅是个很会照顾人的同辈,比他们没大几岁,管家工作也很称职。
“好吧,那我也去休息了。”容蘅冲他们微笑了一下,转身走向二楼,他的住处和蒋邵成在同一层,如果蒋邵成不在家,他的工作到这个点就结束了。
许瑞言一下午都没怎么喝水,伸手就要拿一瓣橙子解解渴。
手被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蒋肃仪静静地说,“去洗手。”
到了家里,许瑞言之前的嚣张气焰呈阶梯式下降,又变成了任凭蒋肃仪驱策的鹌鹑。
偶尔的炸毛并不会改变现状,当争吵过去,蒋肃仪照旧像无事发生一样,继续约束管制他。
到了要上楼洗澡睡觉的时候,许瑞言翻出睡衣,走进浴室,他发现蒋肃仪也跟了进来。
许瑞言后退两步,门“咔哒”一声,关上了。
偌大的浴室忽然之间变得有点挤,两人的身高差令许瑞言紧张的盯着墙砖,蒋肃仪脱掉了外衫,正在向他靠近。
刚想说点什么,蒋肃仪忽然抚摸着他的脸颊,把他抵到墙上,嘴唇压了下来。在焦灼的呼吸里,许瑞言忽然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协议日。
更为准确地来说,由蒋肃仪单方面制定的‘协议日’。
为了分化成oga,他必须每隔一段时间,脱掉裤子,跟蒋肃仪进行一些奇怪的行为,就像现在这样,亲嘴。
当然还有其他的,别的样式的。原理大概是用alpha荷尔蒙促进分化,但不论是什么,他必须完全服从。虽然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真的有效果,但许瑞言并不排斥“做完会成为oga”这一结果。
他只是有一点紧张,蒋肃仪的身体和呼吸都离得太近了。
一开始蒋肃仪只是轻柔的用干燥的嘴唇磨碾他,时而稍稍张开,时而微抿,传递温热的触感。
察觉许瑞言依然如往常一般僵硬,蒋肃仪垂下眸子,释放腺体中的信息素。
一股清淡的自由玫瑰香气钻进鼻腔,许瑞言终于放松了紧绷的肌肉,被蒋肃仪擒住胳膊,慢慢往墙上推。随后用舌尖缓慢地描摹他唇线,直到那里从内部打开,舌尖探入,手也随之推高许瑞言的衣摆,摩挲着那柔韧的腰身。
蒋肃仪的肌肉很硬,但嘴唇却十分柔软,像水蜜桃的颜色,许瑞言被嘴唇摩擦着,几乎没有什么湿润的感觉,他想,可能蒋肃仪下午也并没有喝水,那唇瓣如同晒过太阳的纸张,只有温热的触感。
许瑞言忽眨着眼睛靠在墙上,一动不动。可是他的心脏包裹着一只钟表,钟表的秒针正飞快地转着刻度。
蒋肃仪含着他的唇,手伸进他衣服里,许瑞言耳朵烧热,更不敢动了,直到那只大手冲他胸前的乳粒揉了一下,他躁热上脸,连忙用手推开了蒋肃仪。
“好了……好了。”
许瑞言脸颊像煮熟的虾米一样红透了,蒋肃仪帮他把衣服整理好。
“坐到那上面去吧。”蒋肃仪说的是马桶盖,许瑞言低着头挪步过去,慢吞吞坐下。
已经知道自己应该摆出什么姿势,他把腿曲起来,叠在胸前。
一阵窸窣的衣料摩擦声,许瑞言微微褪下了裤子,使得两腿之间的粉色肉缝、半勃起的阴茎,向蒋肃仪展示出来。
那处十分柔软的粉缝已经流出了一些水,看起来湿漉漉的。
一些beta生来会具有双性特征,即女性同时拥有阴茎,男性生长出子宫,如果分化后成为oga,这些特征会愈发趋于成熟,如果是alpha,生育系统则会退化。
许瑞言的这里,显然发育得十分完好的,无任何退化迹象。并且,许瑞言在最近时常觉得后颈发热,蒋肃仪对他饮食方面的管控也更加严格了一些。
蒋肃仪半蹲下身,从粉嫩的包皮中剥出肉粒,轻柔地舔了上去。
许瑞言的阴蒂瞬间更湿了,像风雨中的嫩芽,簌簌颤抖起来。蒋肃仪对着那里不断勾舔,专心照顾着那一点,肉粒被舌头提拉、碾摩,很快充血肿胀,无法再收缩如初。
许瑞言不太敢看这幅画面,蒋肃仪半跪在他面前,漂亮的脸蛋埋在他两腿之间,用舌头舔他另一个尿尿的地方……
许瑞言羞耻得想找个墙缝躲进去,奇异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蒋肃仪甚至把舌头戳进了阴蒂下方的褶皮里,加快了勾挑舔动的速度。
一股强烈的酥麻汹涌而来,许瑞言的阴蒂被舔得又爽又怕,口中冒出压抑的低吟。他看着那湿红的舌头玩弄着肉粒,眼睛被薄薄的泪水糊住:“这样真的会有用吗?”
许瑞言早就默许了蒋肃仪施加给他的锻炼,他只是习惯性的问,因为惶然。他的身体变得和平时太不一样了。
蒋肃仪也是一贯的回答,“有的。”
蒋肃仪不断逗弄着,那已经肿胀的软粒,最后嘴唇完全把阴蒂包了进去,在外部看不到舌头是怎样动作的,但许瑞言从那一刻开始,全身都打着细颤,羞耻又痛快的酥麻感像小蛇一样钻进骨髓里。
从下方可以看见,蒋肃仪不断蠕动唇舌,粉嫩的穴肉如花瓣一般绽开,翕张着近乎高潮,口腔内传出搅动舌头的声音,穴肉便开始潺潺地流出清液。
蒋肃仪吐出嘴里的肉粒,和阴蒂勾连出一条水丝,许瑞言深喘不已,干净的肉棒也被刺激勃起,从铃口流出一股水液。
蒋肃仪给了他一会儿缓冲时间,便又开始新一轮的舔舐。
那已经濡湿的肉粒,再次被舌头舔舐着顶端,这一次由慢到快,从轻到重,舌苔像强有力的软刷一样,辗转研磨硬籽,令许瑞言简直头皮发麻。
蒋肃仪舌头动得很快,许瑞言紧紧蜷缩着脚趾,颤抖幅度越来越大。
“好了……吗?”许瑞言问。
蒋肃仪静静地回答道:“没有。”
许瑞言僵硬地保持着敞腿姿势,看着自己的性器不断吐水,吮声令周围空气都灼烧起来,烫得他面颊炽红。
屁股下黏答答的,他深而重地喘着气,好像蒋肃仪舌头舔得越快,他身体就在云端漂浮得更高。舌头在那里停留太久,久到许瑞言都受不了了,又开始叫停。
“够了…可以了……”
“还不可以。”
蒋肃仪两指覆上去,撑开,直到那粉色穴瓣中能看清一个米粒大小的圆孔,他俯身伸舌,不断在许瑞言的尿孔勾动。
那紧致的肉口痉挛抖动,蒋肃仪的舌头又来到颤耸的阴核上,飞快地拍打。
“啊……别,我…我不要了!”
蒋肃仪强行镇压住许瑞言乱颤的双腿,整个嘴唇都朝阴蒂吮了上去。
许瑞言痉挛颤抖了几秒,呼吸停止,一股清澈的尿液从肉缝激射出来,浇湿臀部。
足足缓了十多秒,许瑞言才从短暂的失神里清醒,他先是翕动着鼻翼,视线转移到自己的大腿内侧。那里全是被尿液浇湿的痕迹,像被花洒淋过水一样。
许瑞言捂住还在小幅度喷水的地方,伤心地说,“我完蛋了,你带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这是许瑞言的第一次失禁。大概源于一整天运动过量,荷尔蒙分泌比平时要多。许瑞言并不清楚这一点,虽然此前被舔过很多次了,但是失禁仍然是新奇体验。
蒋肃仪抚摸着他的腿根,对视询问:“怎么了?”
“我没想尿,但是…尿出来了,”许瑞言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我控制不了……”
他听见一道短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