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官】“我很期待你会怎么爬上去”(4 / 4)
了他的腰身,被程应淮紧紧抱住。强有力的手臂禁锢谢则宴的上身,插入指缝的手指,抚平了暴动的粒子。
“谢则宴……看着我,请用你傲慢的双眼,看向我。”程应淮吻着谢则宴的耳垂,舌尖探入耳道,搅起阵阵水声。
无论紧插入宫腔的满足,还是将人落入满怀的满足,都让程应淮兴奋不起。
后入的姿势也许是屈辱,但对程应淮来说,更多的是将人抱入自己怀里的满足,好似在天空翱翔的海东青,短暂的站在他肩膀上。
他人言语中的高岭之花,无论处在再怎么险峻的山峰里,花朵仍旧是花朵,娇嫩的,等待人采摘与欣赏。
他人习惯性用高岭之花来描述谢则宴,可程应淮从不觉得谢则宴是花。
哪怕长满刺,哪怕生长险峻,也改不了花朵的脆弱。
要用自然界的生灵来代表,程应淮想,该是曾经在高原中见到的海东青,一身洁白的羽毛,以及锋利的利爪,划破所有。
“别怕,我只想抱抱你,执政官大人……”程应淮的吻断断续续,低吟的气息太长,太久,绕着谢则宴,避不开。
程应淮:“请让我抱抱你,谢则宴……”
谢则宴咬紧唇瓣,血色曼开,让他满是情色的脸颊越发糜艳。
鲜血不罕见,口腔内的铁锈味没散,紧扣的指甲也被浸透了殷红的液体。可即使被痛意袭击,出了不少血,程应淮也不松开,他紧紧抱住谢则宴,用自然界最常见的姿势,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射出的精液席卷宫腔,占据了所有。谢则宴被断断续续的高潮折磨,每次清醒都以为是结束,可体内的性器不知倦,宫腔被塞得满满。
精液溢出淌过肉道,最后随着性器的抽离,而渐渐露出白浊。
“唔哈……你会付出该得的代价!”再次被入侵,谢则宴死咬着唇,咬牙切齿与程应淮说。
程应淮将谢则宴满头银发拨到另一边,吻着颈后的皮肤,说:“无论是何种代价,我只当是执政官给与的恩赐,赏罚俱是雨露。”
“你赠与我的,冬日里的一场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