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官】“我很期待你会怎么爬上去”(1 / 4)
密钥解锁,谢则宴自成年后少来这儿,虽机器人尽职每日清扫,但尘埃的霉味仍旧存在。与霉味相伴传散,夹杂微不可擦的血腥味,空气清新剂的刺鼻,谢则宴不敢冒然打开灯光。
始终垂下紧锁的窗帘,不见光的角落扩散,似乎看不见瘫倒在茶几旁的肉体。
反手摸向携带的纽扣枪支,粒子重塑般出现在谢则宴掌心,紧紧握住,枪口缓缓指向,不带任何犹豫的射击。
或是被扔掷来的尸体,或是被酒精麻醉的烂人,几发强劲的子弹打在身上,没起任何的闷哼痛声。
似乎可以稍微放下点戒备心,谢则宴继续填充弹液,借手枪自动瞄准的机制,射入研究所新研究出来的生化子弹。
从蜘蛛体内提炼出来的液体,一旦沾上皮肤,液体会立即扩散,像编织的布将目标吞食,又在致命点上注入毒腺液,由内腐蚀到外。
腐蚀带来的痛楚比子弹还要强烈,瘫在地毯上的人瞬间暴露自己的存在,能改变发声的器官,却改不了肢体的习惯。
“哇啊——”夫子蜷缩起身体,像触碰天敌的蜗牛,身体被动着汲取子弹溢出的毒液,脑神经被麻醉,分不清好与坏。
夫子攀着茶几直起他的半身,猩红狰狞的瞳孔里,尽是对谢则宴的谴责,硕大的眼眶里流淌不干的血液,于昏暗中,比冤死的恶鬼还要恐怖。
夫子吐着已丧失活力暗红的血液,愤怒地说:“姓谢的,你也别想好过,举头三尺有神明,神明会在天上看着,你做下的种种恶行!”
“恶行?”谢则宴仍旧举起枪支,鞭尸般射出一枪又一枪,薄艳的唇瓣开合:“我不在乎神明,真有神明,该下地狱的也只有你,诱骗无数适龄男女,超三百户的家庭因你家破人亡。”
“你怎么好意思,与我说神明恶行!”
不绝的枪声响彻客厅,伴来的是夫子痛楚的叫声,飞溅的暗红液体重新将沙发洗了遍,重重的血红掌印止住这惨淡的折磨。
枪支确认目标死亡的插件制止不停的鞭笞活动,谢则宴按下扣板,粒子重塑为中指的戒指,凝固的血红宝石与沙发相配。
不成样的尸体团团聚在沙发上,他的血肉模糊了原本的科技皮,谢则宴扫了一眼确定死活,转身走进工具间,激活机器人打扫。
方恢复的机器人先打开的是窗帘,翻涌的大雪投入浅淡的光线,照得客厅亮堂堂的,也让谢则宴第一次看清夫子的面貌。
本是这幅模样,还是整容成现在模样,谢则宴不太清楚,他知晓的是夫子基因数列,通缉表上也只是基因数列,不像以前那般只有外貌。
“绿茶。”清洗完后的机器人递来绿茶,谢则宴接过未尝,只是转悠杯中的茶汤,浅黄的颜色。
本想着边翻阅终端信息,边浅浅品尝,送茶的机器人不动,直愣愣盯着谢则宴,要他喝完这杯茶。
谢则宴淡淡说:“演技很差。”
枪支再次出现在掌心,对准机器人要发射。可门口响起的铃声,机器人转动圆乎乎的身体去门口迎客,有些程序始终排在最前面。
“您有新的客人需接待,请脱去衣服迎接。”
不知何处装上的系统,谢则宴将茶杯里的茶水倒在尸肉上,滚烫的液体继续腐蚀每一处,哪怕已经看不清血管。
谢则宴:“脱去衣服迎接客人,e-888号楼,里外合应,修成红灯区。”
眸眼里的情绪淡淡,枪支挂在指尖,谢则宴款步跟上机器人的脚步,他要去看看,是哪位胆大的客人,点了他这间房。
机器人打开门,率先入眼的是从未见过的人,长得一副好面孔,却充斥着滥情的腐烂,身体虚的连一拳都捱不过。
他脸上的嚣张与不屑,即使瞧见谢则宴这套军装,也不减他的火意,张着嘴说:“怎么这么慢,不是要你脱衣服吗!怎么还穿着这件,小爷我都玩腻了,染了白发也遮不了你满身的情骚味。”
他要走进,推着机器人跨进房里,张着手臂要揽谢则宴。可这人的身高实在不行,哪怕有了基因修改,也仍旧低了谢则宴一个脑袋。
“快点!小爷时间不多,约了好几个人呢!”这人边说着,从未拉上的裤口,摊露着他认为的傲人雄性资本。
谢则宴眉目不带半丝变化,低垂的眼帘,打量着这根玩意,大抵方方从别人体内拔出,还残留腥骚的淫液,与白浊的精液。
“给他倒杯茶。”谢则宴指挥机器人,方才侵蚀血肉的茶汤端到这人面前,醇厚的茶香代表它的价贵,让这人性急的心缓了下来。
这人眼带满意,点了点头:“不错,还知道伺候人了!伺候得爷满意,就帮一把,帮你治个小病。”
谢则宴充耳不闻他的脏语,黝黑的瞳孔里唯一光亮,只有茶杯,与入肚时的反应。
跟外用的腐蚀不同,内服时,不见这人脾脏疼痛,谢则宴听到越发重的喘息,明显的是外露器官嗖的一声挺立,直直对着谢则宴。
“给我,给我……”像发情了般,这人到处扑人,连机器人也不放过,甚至金属自带的冰凉,让他缓了身体的火热。
出乎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被诱导的无数少年大抵如他一般,成了情欲的傀儡,毫无尊严,只能扭动着躯体,供他人玩弄。
夫子想干嘛,可能是想让位高权重又始终禁欲的执政官,也落得跟那些少年一般,摆脱不了情欲的纠缠,甚至陷入色欲的炼狱里。
“为什么会觉得,我如你那般蠢。”谢则宴扣动扳机,枪口对准仍在发情的人,机器人大抵满足不了他,嚎叫着寻找其他目标。
因突然的变故,让不少人纷纷从屋内探出身子,认识这人的掏出终端,记录这段美妙又羞耻的一幕。
“那是谁家的小子,当众溜鸟?”
“咦咦——真不知羞耻!”
明明已经身处红灯区,做着赤裸身体的运动,却还是满嘴仁义道德,虚伪的,像那些与夫子同流合污的富豪。
集聚在一起看着上层人流的笑话,或是丢来个扒去外衣的美人,瞧那人跟个野兽般与人交媾,听娇软美人无助又淫浪的叫床。
一场好戏,笑得外头热闹不已。
房屋隔音效果不错,用了研究所最新科技的高分子材料,程应淮瘫在沙发里本是只听到音响缓缓流动的乐声,哪想终端突然中毒,滴滴的消息声不断。
傅彦明:“快出去看看,一出好戏,仇家那小子当场发情,随地交媾呢!”
“这有什么好看的。”程应淮翻个身,饲养的矮脚猫晃着大尾巴跳到他身上,呼噜呼噜着转悠。
摸着矮脚猫毛茸茸的脑袋,偶尔的蹭蹭回应让程应淮开心不已,对外头的戏剧持有无所谓的态度。
傅彦明见他不上心的模样,继续说:“你知道我看到谁了吗?”
“谁?”程应淮给个面子问他。
傅彦明:“我看见锡副官了,锡副官可是执政官的左臂右膀,他出现了,执政官大抵也不远了,淮子你不想看看执政官?”
“瞧他做什么,会议上没看够啊,无聊。”程应淮抱住小猫咪,耷拉着眼皮说。
“快出去,我找夫子给你算过了,你今天红鸾星动,不出门哪能遇到你的真命天女!”傅彦明催促着程应淮走出家门,这让程应淮觉得奇怪。
程应淮边走边说:“我严重怀疑你跟谁打赌,赌金咱二八分。”
“靠!哪有你这么分的,周扒皮啊!”
程应淮摇着手指:“我不管,就二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