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清醒(11 / 13)
已经荒谬到让他想去辨认认真还是玩笑,然而当清楚看到那张熟悉无比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渴望,他一瞬间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都有了重量,压迫一整颗心都要窒息。
抓着床单的指节无力地蜷了蜷,他听到自己故作冷静地开口问:“…为什么?”
“哥,你问题太多了,我想看,所以你就要做给我看。”周彦晨挑了挑眉,说完看到白梓文死死咬住的下唇,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使嘴巴被迫张开,拧着眉头不悦道,“别咬了,一会儿咬破了。”
白梓文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成茧期的虫子,被调皮恶劣的小孩因为好奇心而层层剥开外皮,露出最娇嫩隐秘的内芯,小孩还不满足,捏着它未成形的翅膀放在手心,拿到阳光底下让最隐秘的部位一览无余。
周彦晨看着白梓文,看着他双唇微张,想是想要说什么,可是最后什么也没说出口,眼底最初被激起的波涛逐渐变成水面的波纹,直到最后变成死海一样的寂静。
终于,他听到微弱的回答。
“……好,把窗户关上。”
现在已经到了黄昏,这个小区旁边不远就是学校,现在到了放学的时间,道路上开始变得热闹起来,孩童嬉戏打闹的笑声,家长叮嘱安全的急切,路边小贩的吆喝声,让这个原本破旧的小区开始充满人情味起来。
在某栋楼的顶楼,有一扇关得紧紧的窗户,窗帘也拉得很严实,像是无人居住。来来往往的居民从楼下走过,丝毫不会怀疑这件屋子里此刻正上演着什么场景。
周彦晨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正对面就是那张床。
床榻铺的很软,白梓文两条腿微微陷了进去,他双腿张开跪在床上,下身赤裸,上身只剩下一件贴身棉质薄衬衫,在他旁边,是一瓶润滑液,几颗跳弹,和一根橡胶假阳具。
此时此刻,他正在用涂满了润滑液的手指戳探自己身后的肉穴,从始至终紧闭着眼睛,紧咬着双唇,后背绷直成一条直线,像一张拉满了的弓,脆弱到似乎稍微用力就会被折断。
平时柔软的后穴只需稍加努力就可以吞下两根手指,可是今天过去了很久,也不过只张开小小的穴口,白梓文吃力又着急,不小心用得力有点大,一阵强烈被撕裂的痛感瞬间传遍全身。他的性器始终耷拉着,后穴也干涩生疼,润滑液并没有起到润滑的作用,反而因为不断的失误而涂了一屁股。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白梓文始终不得要领,寂静的空间里空气都不再流动一般,静的只能听到他的呼吸以及因为疼痛而偶尔微弱的痛哼。实在是太过于安静了,他又紧闭着双眼,明知道周彦晨此刻正在盯着自己,不断的失误以及累加的羞辱感令他脸涨得通红,在听到周彦晨似乎是因为不满而发出‘啧’的一声,白梓文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似乎有一根线崩断了。
于是他咬着唇,也不管完全没有扩张好的后穴,拿起一旁的假阳具,甚至连润滑液都没有涂,就那样对着身后径直狠狠捅了进去……
干涩的塑胶龟头瞬间没入不到两指宽的肉穴,不出意外地撕裂了。强烈的疼痛让他一瞬间脑海一片空白,鼻尖弥漫着血腥气,直到周彦晨的脸闯进他的视线里,白梓文才后知后觉,不止后穴,他的口腔里也一片血腥气。
周彦晨眼睛里有怒火有寒冰,二者一交融就变成了白梓文捉摸不透的漆黑。白梓文实在太痛了,他恨不得晕过去,以此来躲避不止身体上,更是心理上的酷刑,可这点小心思被周彦晨发现了,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感受到了自己唇瓣上温热的湿意。
周彦晨火热有力的舌尖轻而易举撬开了白梓文的牙关,开始在那柔软的腔口里肆意掠夺。
呼吸交缠,唇舌相融,周彦晨舔吻着白梓文娇嫩可怜的伤口,带着那股心悸的血腥,轻咬吮吸着他的红软小舌。
白梓文觉得内心深处最柔软的一处正在被亲吻,被索取,被占有,酥麻的触感从尾椎一直炸裂到心底,方才分明还干涩生硬的穴口,此刻竟然放松了下来。
周彦晨在安抚,他们身体紧密接触,所以他能够清楚感知到白梓文的身体变化。看到他紧绷的后背逐渐放松,周彦晨带着鼓励一样,亲吻地更加温柔,更加热切。
呼吸交融,这个吻过于密切,不同于第一次那样蜻蜓点水,这次反而更像发情期最后一刻交配的虫豸,下一秒等待的就是死亡,所以在此时此刻才会如此拼命地占有对方,恨不得将生命都融合在一起。
白梓文被亲的晕乎乎的,眼神也开始懵懂,这个吻过于舒服上瘾,以至于让他忘记了疼痛,本能地选择屈服,甚至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由于贴的太紧,他们几乎是肌肤相接。周彦晨感受到白梓文胸前逐渐鼓起的两团,以及硬硬的两粒乳豆在磨蹭着自己的胸膛,他的喘息瞬间重了很多,修长有力的手指隔着那层可以忽略不计的布料,用力揉捏起那两团乳肉来。
“嗯啊……唔嗯……”
白梓文被刺激出声,眼睛里出现一层亮晶晶的水汽,带着懵懂,瞬间击中了周彦晨心底恶劣的欲望。
于是,周彦晨直接将衬衫撩了起来,看到白皙挺翘的双乳,忍不住用力揉捏起来。白梓文的胸部和普通男性不同,分明没有锻炼,却还是有着柔软娇嫩的乳肉,乳晕也更加粉红,特别是那对乳尖,天生就像饱经淫玩一样,只是轻轻一碰,便从那肥软的乳晕里颤巍巍露出头儿来。
可怜的乳头被蹂躏玩弄,强烈的快感让白梓文不由自主挺起了胸,性器也翘了起来,他泪眼汪汪,承受不住的快感变成了喉咙间的呻吟,虽然大多数被周彦晨色情淫乱的吻吞进了肚子。
这样的玩弄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彦晨觉得白梓文就像是一朵逐渐糜烂的花一样,散发出熟过头的甜蜜味道,他下面硬的不行,几乎要忍不住。于是,他放开白梓文水润红肿的双唇,音色沙哑,在他耳边如同恶魔一般蛊惑着:“哥哥,继续给我看吧。”
白梓文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顺从周彦晨。周彦晨的手是那么烫,在碰到他手背的时候几乎像是要把他灼伤一般,他的手又那么大,几乎完全包裹住了他。
他的手握着自己的手,逐渐向下向后,直到碰到了那根仅仅只吞进头部的性玩具。
大团的润滑液被挤到上面,冰凉的触感和周彦晨手心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大手带着自己握着根部的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继续向里推进。
白梓文仰着头,面色潮红,眼前一片模糊。他微微张着双唇,急促的呼吸着,像是岸边被浪推倒海滩上的鱼,仅剩的一只手拽着周彦晨的衣角就像拽着救命稻草。
粗糙湿热的红舌在舔吻他硬如籽粒的乳头,那锋利的犬齿偶尔用力啃咬鼓起的肉晕,周彦晨用力吮吸着那团娇嫩的乳肉,不时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快感穿过白梓文的头皮,令他发麻,身后的穴腔许久没有被满足,此刻被挑逗出了情欲。
那根玩具被一寸寸推入,穿破一层层褶皱,周彦晨在探索中找寻着记忆里的敏感点,不断戳戳探探。
“哈嗯、啊……!”
突然,在略过某点的时候,白梓文突然像是被碰到了什么开关,整个人一下子弹离床面,尖叫了一声。周彦晨于是开始对那一点开展狂风暴雨般的玩弄。
肉穴早已完全放松下来,此刻吞吃这根假鸡巴十分顺畅,淫肠在刚才的挑逗中变得格外顺从,许久未见荤腥,此刻对这根入侵的异物格外热情,随着周彦晨的动作乖顺的吞进又吐出。
周彦晨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从容不迫,无论是白梓文乖顺淫乱的身体,还是他隐忍却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