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乱域 (抹布)(4 / 15)
松,但也看不出什么心事,找寻猎物的眼神显得十分认真。
这时,一只灰毛野兔蹿了出来,很快隐入密林之中。本来不值当追赶,但曹操藏着别的心思,便对刘备说:“看看你我谁能猎得那只野兔,如何?”
另一边,刘协象征性地射出几箭后便意兴阑珊,在随从簇拥下回到专门搭建的帐房。远远望见相随的两人进入深林,看上去关系亲近。他缓缓皱眉,若有所思。
丛林中光线昏暗,一片寂静。然而经验丰富的猎人都知道,越是悄无声息的环境,越隐藏着无数机警的眼睛和一触即发的厮杀。
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住马,屏息凝神,侧耳倾听。
远处响起极轻的枝叶断裂声,一个灰色影子晃动出来。曹操抬手一箭——
那灰影摇摆几下,倒地不动了。
走近下马查看,果然是之前看到的那只灰毛野兔。刘备笑道:“丞相神射。”
曹操拎起兔耳晃了晃,语气随意道:“这野兔哪,有时比那猛兽都难猎,太机敏,跑得又快,毛色又善作伪装,实在是恼人得很。玄德,你说是不是?”
刘备温声回答:“的确如此。不过到底是吃草为生,再多技能也只得堪堪用来保命罢了,终究躲不过猛兽的尖牙利齿,更何况丞相的一双鹰眼?”
曹操大笑。
此时又听到扑簌几声,原来是笑声惊动了掩于林间的鸟雀,纷纷振翅飞天。曹操仰头而望,道:“竟有只山隼,倒是罕见——玄德,何不射之?”
刘备依言举弓,箭尖随目光锁定了那只隼鸟。
万里晴空下,羽翼丰满的长翅划出飒飒破风之声,它鸣叫着朝蔚蓝天际飞去,仿佛再也不会回头。
刘备眯眼望了一会儿,慢慢放下弓箭,摇头笑道:“这鸟速度太快,备箭术不精,就不献丑了。”
曹操收回目光,盯着刘备道:“玄德怕是触景生情,起了恻隐之心吧。”
刘备一顿,回道:“曹公说笑了,什么……”
“没关系,玩笑罢了,不必紧张。”
曹操笑意未减,卸下他手中的弓箭。不知何时他已站在刘备身侧,两人之间被拉到了暧昧的距离。
刘备刚应对完他步步紧逼的试探,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曹操已经开始熟练地解他腰间的搭扣。
“曹公!”他大惊,“这是在外面,是天子的猎场!”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从刚刚曹操引他进入密林深处,便早有预谋——
那人竟能无所顾忌至如此地步!
曹操充耳不闻,甚至还闲闲地说:“啧。玄德,你怎么偏在有的时候这么迟钝呢?也怪不得在战场上总要棋差一招。”
刘备咬牙。他只是低估了此人厚颜无耻的程度!
这里虽然隐蔽,但毕竟在猎场范围内,时刻都可能有人前来。眼见自己的衣裳快要被解开,刘备按住曹操的手,声音几乎哀求:“不要在这里……”
曹操指了指自己胯下那一片撑起,很为难的样子:“可是曹某现在这样怎么办呢?玄德若真不想做……就只能麻烦你用别的地方帮帮我了。”
说着,他用指腹摩挲着刘备的嘴唇,近乎明示。他知道刘备不得不允,毕竟支着软腰、穴里含着精水骑马的滋味没有人比那人更清楚。
曹操摆出好整以暇的姿态,看着刘备进退维谷的纠结表情,背靠身后树干,按着人肩膀让他跪坐在地上。刘备慢慢抬手解开他的腰带,把那勃发之物握在手中。
他抬头犹豫地看了曹操一眼。从俯视角度看去,这湿润隐忍的眼神倒有一抹说不出的风情。
曹操呼吸一沉,命令道:“含住。”
刘备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直面那根粗壮器物,心下一横,只想着赶快结束,于是直接张嘴欲含。曹操嘶了一声,掐住他的下巴:“要害我倒也不必用这种方法——你先舔舔。”
刘备僵硬地听从指令,探出舌尖,先碰了碰渗出液体的前端,而后一路舔弄至根部。温热软舌描绘根根筋络的感觉让曹操满足地喟叹一声,刘备却因感官的近在咫尺倍受煎熬。把整根都舔得湿滑后,他小心翼翼地收起牙,尽力张嘴,一点点吞下头部。可是那东西进了湿热口腔后似乎胀得更大了,卡在上颚处进不去,曹操不满地低哼一声,捏着他的下颌迫他张口。刘备被撑得发疼,发出呜呜的声音微弱摇头,那人却失去了耐心,开始按着他的后脑在口中挺弄,发泄积攒已久的欲望。
刘备整个口腔都被塞满了,巨物压迫着舌根,涎水控制不住地分泌出来,从麻木的唇角流下。曹操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稍稍抽出一点便又全力捅进,非要把阳具全塞进去才罢休。
这样下去恐怕要被用坏……
艰难吞吐了不知多久后,刘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曹操挺进来时借着力道向前迎合,直直地吞到了喉口。狭窄嫩腔因外物入侵极力收缩挤压,竟生生榨出了精来。
粘稠精水是抵着喉腔激射出来的,刘备猝不及防,根本吞咽不及,趴倒在地剧烈地呛咳起来。曹操没想到他敢这么鲁莽,俯身看他,刘备面色涨红,嘴巴一时合不上,鲜红舌尖还残留着白浊,他的大脑因为这过分的刺激一片空白,表情木呆呆的,竟忘了吐出,而是喉结一动,直接咽了下去。
“你真是……”曹操死死地盯住他。
真是找肏。
他扑到刘备身上,三两下扒开他的衣服,把光裸双腿架到肩膀上,再度挺立的阳具对准雌穴直接捅了进去。
刘备呻吟一声,一边急促喘息一边哑着嗓子控诉:“你……出尔反尔!”
“怎么个出尔反尔?”曹操毫无愧色,“是你用嘴没有效果,现在分明更硬了。”
刘备气结:“刚才、你说的是……呜……”
“再说,玄德就不想做么?”曹操笑了一声,“你看看你自己,湿成什么样子了?”
说着,手指插进被阳具撑圆的淫穴捣了捣,把沾水的指尖展示在他眼前。
刘备闭眼,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曹操知道,他每次这副软下身不声不响地任人操弄的样子都是在消极抵抗。虽然已经习惯了,但他突然感到隐隐的不甘,继续居高临下地说道:“别忘了你是中蛊之身,这口穴可诚实得很,日日夜夜等着人肏呢——怎么,是我喂不饱你,还没碰就流这么多水?”
以往,无论曹操在床上说什么荤话,刘备都无动于衷,此刻却猛地一震,剧烈挣扎起来,声音像猎物垂死的呜咽:“曹孟德,我恨死你了。”
曹操就觉得他有点不可理喻:“把你变成现在这样的是你的好师兄公孙瓒,你不去恨他,偏要来恨我?”
刘备便不说话了,只怒视着曹操。
他越痛苦,曹操越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意,仿佛只有这种时候才打破了那人的伪装。
他将刘备的身体几乎对折,压着蜜穴蛮横地捅插。虽然那处早已适应了粗暴的对待,但像这样毫无开拓地长驱直入,仍然显得紧涩。曹操把他的腿根掰开到极致,借着身体的重量由上而下地杵捣着,直到把深处紧窒的肉腔也完全肏开。他打定主意要逼那人出声,卡住他颌骨处不让他闭口,一手又去拨弄底下肉唇,夹住敏感颤动的花核拉扯掐捏。刘备很快被玩得神志不清,喉咙里逸出一声接一声含水的轻叫。
这时,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
刘备蓦地噤声,终于想起他们现在是在幕天席地中行着苟合之事,双颊刚刚漫上的潮红全然消褪,一时整张脸都发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