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的讲座上在众人面前被跳蛋刺激到(3 / 5)
一片空白,就像是被驯养调教的巴甫洛夫最忠诚的狗,他摇响手里的铃铛,我便会匍匐在他的脚边,他准许我高潮的那一刻,灵魂才得以解放,大量的淫液倏然充满小穴,有几滴实在堵不住喷射出来打湿了深蓝色短裙。
我此刻舒服的眼神迷离,皮肤如同沐浴在温泉中舒适的,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跳蛋终于停下来了,徒留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热中久久未曾停息。
“所以大家需要不断重复地、针对性地练习知识点,以及放慢速度练习,只有放慢速度后,才能够调动更多的脑区。因为每个脑区处理的能力都各不相同,这样激活的神经元才足够多,从而达到最高效的用脑。”
桌台上的各类首饰在白炽灯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琳琅满目。千万颗碎钻透亮地折射着光芒,闪亮耀眼。晶莹剔透的玛瑙翡翠在一堆铂金首饰中散发着贵气与生命力,这些奢侈品随便一个单拎出来都能让不少人趋之若鹜,象征着顶级的荣华与奢靡。
我坐在这一堆首饰前挑花了眼,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晚宴是非办不可吗?”
许墨从背后揽住了我的肩膀,漫不经心地挑起一簇长发,指尖绕着圈地卷着我的头发玩:“这里没有宝宝喜欢的吗?没有的话我再让人去购办些回来。”
“不是这个问题!”我转过头认真地看着许墨的眼睛,“18岁生日我就想和你,我们两个人单独过。办个晚宴好麻烦,光是准备就要花上半天,晚宴结束后也很晚了,最重要的是我们没办法两个人悄悄过了。”
我委屈地朝许墨抱怨,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许墨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拿起桌上价值几百万的翡翠珠玉项链放在我颈前比画着,水滴状的“风油精瓶子”坠在我的乳沟口上方,翠绿的翡翠衬托着乳房白皙粉嫩。
“宝宝,我想把你介绍给所有人。”
许墨看着我,炽光灯在他眼里汇聚成了一个光圈,让他的眼眸看起来明亮又温柔,但是我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丝丝的不容抗拒。
跟许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他的心思我多少也能猜出一二。
这不单单是一场简单的生日晚宴。这场晚宴邀请的名流不计其数,恋语市商、政最顶尖的大佬想必都会出席,许墨大抵是想把我正式介绍给这个圈子里的人了。
不仅是想给我一个正式的身份,一个许家小姑娘的身份。也是明明白白告诉所有人,我是他的所有物,要是有不长眼的人不自量力撞上来了,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承受来自许墨的报复。
“宝宝,我答应你,晚宴只在你十八岁成年的前一天办,十八岁的第一天你会和我,我们两个人度过一整天,好吗?”
许墨揽着我的背,目光深邃又缱绻地看着镜子里我的眼睛,我透过镜子和许墨对视着,被蛊惑了心智似的点了点头,妥协地答应下来了。
“这还是许教授第一次在恋与市举办晚宴吧?”
穿着蓝色晚礼裙的女人端着酒杯,优雅地同旁边的女人咬着耳朵。
“是啊,不过这次晚宴不是为他自己举办的,是为了他多年前收养的一个小姑娘。这些年许教授简直把小姑娘当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照顾,恨不得把她当眼珠子养着呢。喏,这不,小姑娘现在成年了,许教授都愿意为她打破先前的原则,亲自举办晚宴发邀请函呢。要知道以前的时候别说举办了,像这种晚宴许教授都不参与的。”
蓝色晚礼裙的女人吃惊道:“他都不怎么参与圈内的活动,那又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今天来捧他的场?他不是只是一个大学教授吗?可我刚刚瞄了一眼,今天可是很多领域的顶尖人物都来参加晚宴了。”
旁边女人白了她一眼,一副“你怎么八卦都吃不全”的表情。
“许教授可不只是大学教授,他还是全国最高生物科学研究所的创立者,发表了五篇sci。他光是专利就申请了几百个,许多公司大佬都对他敬重有加,毕竟不少公司都期待和最高生命科学院的合作呢。”
蓝裙子的女生捂嘴惊呼:“天呐,他这么厉害?那这个城堡一样的房子就是许教授卖专利赚钱买的了?”
“这好像倒不是,而且不仅这城堡,这整个庄园都是许墨教授的。之前千语风投的ceo来附近度假的时候,看到这个山庄还想着把它买下来。结果托人一问,才知道已经被买下来了,那会儿恋与市还没许教授这号人呢。这么多年了,千语ceo等着等着檀宫都住进去了,这个庄园和城堡到现在也没有被挂售过。”
“天呐,那许教授该不会是什么财阀的神秘富二代,或者还有些别的身份吧?”
旁边的女人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极有可能,许教授的身份还挺神秘的,圈子里不少大佬因为合作项目的原因扒过他,想投其所好,结果到现在也没人扒出来他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精致的下午七层茶托屹立在白色大理石长桌上,数瓶昂贵的roai不要钱似的躺在酒托上,而我则躲在这片视野盲区,听着不远处打扮得体、看上去温婉娴淑的两个女人聊着关于许墨的八卦,偶尔端起手里的红酒微微抿一口,神色自若。
“他倒是舍得为你花钱。”
一个略带讽刺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
我头都没抬,眼睛盯着茶托上那些精致的小蛋糕,不愧是米其林顶尖的厨师手下所诞生的作品,好不好吃不确定,样貌倒确实是漂亮又诱人。
“这不是你们想要的吗?”我不咸不淡地回道。
“我是你的教官,你现在都敢这么和我说话了?”阴影处的声音瞬间怒了,顷刻之间又平静了下来,语气重新换回那副嘲讽的调子,“也是,这些年你虽然能力没什么长进,但是爬床的功夫怕是增进了不少。有ares罩着你,你倒是越活越肆意妄为了。”
“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我冷冷地打断了他,“我想你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应该不是特地来找我叙旧的吧?”
阴影处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片刻后压低声音正色道:“bs高层现在有不少人怀疑ares可能存在叛离的嫌疑了。”
我嘲弄道:“bs现在进行的每一项灰色甚至黑色的项目,许墨几乎都参与其中,他叛离bs图什么?光是bs的人体研究实验就足够让许墨和bs狠狠地绑在一起一辈子了。”
“逻辑上确实说不通,但最近和墨西哥的地下军火交易频繁被阻,与荷兰的毒品交易也时常遭受拦截,再加上先前起草的人类进化实验到现在也都没什么进度。”
“就凭这些就怀疑到他身上了?”
黑暗处的人顿了一下,随后开口说:“不单单是这些,最重要的是,组织查到他和nw最近有些接触。”
我没有说话,脑子里回闪着其中的关系构架。
nw是隶属于军方的组织,不算是正统军队,但被收入编队,替军方办事。军方早就怀疑bs有各种不正当的交易,不管是人体实验还是毒品交易,碍于一直得不到实际证据,所以没办法进行明面上的直接抓捕。nw则替军方干着军方明面上无法做的事情,例如私下抓捕、收集情报、个人审讯,偶尔nw也会和东南亚的黑三角或者意大利的黑手党有所牵扯。
总之不管怎么样,nw都是bs目前最大的劲敌。
但是,许墨怎么会和nw有牵连?以及,是什么时候有关系的,为什么在许墨身边的我从未感觉到过。
角落处我和黑暗人的沉默像是两只在阳光下的树荫里爬行的蛆虫,与晚宴上其他人的欢声笑语显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