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广吕」三人成行(9 / 16)
,快要贴地的肚子因为你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饱涨的难受。
还剩最后一级台阶时,穴里的跳蛋突然猛烈跳动起来,你一下没踩稳,摔倒在厚软的地毯上,蜷着颤抖的身体,手捂住小腹,哀怨地仰视着他。
刘辩垂眸,扣住你的头转向楼梯角的镜子,笑得冰凉又病态:“你看,像不像一只被操怀孕的母狗?”
镜中的男人身形瘦削颀长,微微扬头,露出精致硬朗的下颌线条,及腰的蜷发为其增添了几分风情,脚边被圈养的宠物不着寸缕,肌体泛粉,细看小腹隆起,动作间还时不时响起液体相撞的声音。
“连怀孕都要出去勾引别的男人来干你,贱逼就那么痒吗?”他微微抬腿,精准地轻踹上你的小腹。
“啊!呜……”手指紧攥男人裤脚,指节泛白,痛苦又愉悦地呻吟着,“不、不行了……不要踢……呜呜……”
“需要你命令我?”刘辩蹲下身,将牵引绳在手上绕了几圈,强迫你抬起头,“你看看你这幅样子,被红酒肏到翻白眼,贱不贱?嗯?”
你失神地看着金眸里映出的自己,大着肚子,脸色潮红,下巴被涎水打湿,俨然成了个求欢的小贱狗。
加之脖颈处不断收紧,窒息感愈发强烈,你忍不住扬起脖颈,抓着裤脚的手攥的更紧,发出一声哀鸣后瘫软在地,花穴被堵的死死的,自然喷不出什么液体,反倒是后穴溢出一股肠液。
“好…好爽……呜……”
“真贱啊,母狗把自己给幻想高潮了。”男人用皮绳拍了拍凸出的小阴蒂,出言讽刺,盯着出水的后穴,眸色瞬间阴郁,“屁眼也被人肏开了?”
你看着刘辩暗下的脸色,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拼命往前爬了两步。
“你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把你剥光了扔在绣衣集团楼前,被所有人视奸。”
大脑由于高潮一片混乱,听着男人真假参半的语气,膝盖沉重的再也迈不出一步。
“我忘了,这对你来说是奖励吧?”他忽然笑了,让你不寒而栗,“被整个公司的下属看光你的骚样,是你梦寐以求的场景吧。”
“不如……我现在打电话通知他们——”刘辩顿了顿,眼中闪过阴鸷,“来轮奸你,好不好?”
“不、不——我求求你……不要……”你惊恐地后退,男人的劣根性至此已完全显露。
“要用狗狗的方式求我哦。”他慢悠悠地出言提醒,适时拍了拍膝盖。
你立刻领略,伏跪在地上,毛茸茸的小脑袋蹭着男人膝头。
“汪……汪汪…汪呜……”
他满意地拍拍你的发顶,起身关掉遥控,周身的阴郁不着痕迹地散去,重新萦绕上温和缱绻的气息,瞬时像变了一个人。
“乖狗狗,走吧,主人想喝酒了。”
下楼,你乖顺地趴在矮桌上,双腿岔开,跳蛋由刚刚的行动已经露出大半,摇摇欲坠,后庭也由于紧张不断收缩。
“别动,漏出来一滴就重新开始哦。”他笑眯眯地扶直你的上半身,亲昵地吻了下你青筋微凸的额角。
“呜——”白嫩的脖颈高高扬起,你死死抓住他的袖口,“我……真的夹不住了……要、要流出来了……”
刘辩将长笛形的高脚杯推至你身下,用力扣住你的肩膀,警告性地捏了捏,带着笑意哄道:“乖孩子要对准杯口哦。”
由于视线受阻,你只得艰难地摸索着细而窄的杯口,另一只手将跳蛋慢慢拔出,穴口一阵抽搐后,液体迫不及待地涌出。
透明的红色液体叮叮当当地落在高脚杯中,男人看着香艳的一幕,感到喉口发紧,敛眸,再睁开时眼睛充血,宛如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血雾。
“停。”
听到命令,你用力缩住小穴,但液体哪能即刻停止,花口像丧失了收缩能力般难以合拢,酒液混着淫水欢快的流着。
“合、合不上……”你吞吞口水,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管不住你这张贱逼就锁起来,没用的逼不配留着。”他的声音毫无波澜,手掌带着疾风狠掴花穴,你失声尖叫,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
“嗒——”
一团浓稠的花液砸落在木桌上,随后一股透明的体液淅淅沥沥滴下,你竟这样被他的手抽上了高潮。
“贱狗,被手掌抽也能高潮,我看这儿以后也不用吃男人的鸡巴了。”
“反正随便什么东西都能让你爽,干脆下次试试炮机,让你一直高潮好不好?”
“看你这骚屁眼,一张一合的发情流水呢,真的开始期待了啊?骚狗。”
修长如玉的手指沾着点点酒渍强硬地闯入口腔,双指夹住小舌扯动,另一只手端起酒杯轻啜一口,动作行云流水,高贵优雅,仿若饮的是陈年佳酿一般。
你含住他的手指,像被男人说的话肏傻了般,微微歪着脑袋流口水,由于高度差距,目光所及之处只能是他的腰腹以下。
“想吃?”
“唔……想…想……”你舔舔嘴唇,饥渴地夹了夹已经高潮两次,却还没被进入过的小穴。
男人很大方地向后一仰,双臂搭在扶手处,示意你自便。
你调整了下身形,爬下矮几,跪坐在脚跟上,隔着裤子贪婪地又嗅又舔,身子激动的忍不住微微发抖。
“闻到鸡巴味就发骚?”刘辩屈起一条腿踩在桌沿上,单手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你的动作,神色不辨喜怒。
“咔哒——”
腰带的卡扣解开,你抬眼怯怯地看了他一眼,见男人没什么表情,便大着胆子用手托出粗壮的阳物,舔的滋滋作响。
你小心收起牙齿,裹着硕大的龟头又舔又吸,将前列腺液尽数吞下,你看着男人一脸舒爽,受到鼓励般伸长脖颈,给男人做深喉。
“啊……小乖真棒……”头顶传来赞叹的呻吟,你微微抬眼,对上男人暗色的金眸,仿佛被下了蛊般,定定地看着他,一时忘了口中的动作。
冰凉的皮革鞋面贴上敏感的小阴蒂,快速摩擦着,你恍然回神,十指发力扣住他的膝盖,呻吟声娇娇软软的。
“啊……啊啊!好爽……唔……”阳具从口中滑落,你紧紧抱住他的右小腿,讨好地亲吻着男人的膝头,妄图渴求更多。
刘辩看着你发浪的骚样,嗤笑一声,鞋尖拨开红肿的花瓣,在穴口处一深一浅的刺着。
“插、插进来了……啊……”
你舒服的像飘在云里一样,眯着眼睛享受着畅快的性爱,朦胧间听到远在天边传来声音:“手,摸自己的阴蒂,重一点。”
你条件反射地抬手抚慰着小小的阴花蒂,用力按揉着,本就极度敏感的小穴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没过几分钟,你就歪着身子躺在男人脚上,被灭顶的快感折磨的哀哀叫唤着。
“爽吗?骚狗。”他抬起另一条长腿,踢了踢你发麻的脸颊。
“爽……呜…还想要……不够……”你缓缓眨着眼睛,阴道甚至更深的地方渴望进入,你扭着身子,试图让鞋尖进入更深,神色可怜。
“怎么,想让我的鞋肏你的子宫?”他抽出鞋尖,碾着早已熟烂的阴蒂,“你怎么这么贱啊?鞋都能把你操爽。”
“是、是的……呜呜……贱狗的小子宫好痒……爸爸…插插我……求求您……”
他挑了下眉,本来因为你在他脚下高潮而缓和了不少的脸色又霎时阴沉下去,他踹了下还在抽搐流水的花穴:“你在床上也这样叫他们?”
“什、什么……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