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惩罚上(皮带爆炒小花准备剃毛毛)(1 / 35)
杨敏的话冷冰冰的,跟后背贴着的sh冷瓷砖一样,泪水模糊了赵彤的视线,她用力眨了眨,才把凝聚在眼睛上的那层水珠挤下来,浴室的灯光依旧耀得刺目,她感觉到发刷的背部在她腿间b划了一下,继而高高举起——
不要……她会被打坏的……那里那么脆弱,怎么禁得起这么严苛的惩罚,她想并拢腿,想遮掩住,可她实在没力气,杨敏提着她的腿往一边扯开,她的身子就大刺刺敞开了,花瓣分开的时候花蕊暴露在空气里,发凉又空虚,接着,就被厚重的木质发刷击打了一下。
“啪——”声音闷闷的。
“疼啊……呜呜呜……我错了……求求您……”太疼了,这是跟用金属头打pgu大不相同的疼,却同样的令她难以忍受,她低头就能瞥到被迫打开的腿间,遭了两次打击的花瓣正慢腾腾以r0u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它们的颜se变得愈发鲜红,存在感也愈发明显。
“你错了?”赵律师好像每次都只有在板子打上身的时候,才会认错,可认错的话语过于单调了,杨敏不想听。
她抡着发刷瞄准了两片可怜的花瓣,甩着手腕连ch0u了三下——赵律师的痛呼声一次高于一次,ch0uch0u噎噎的嗓子眼里含糊得几乎挤不出一句完整话。
“赵律师怎么可能会有错呢。”
“错的人是我,是我不该出狱,我应该si在监狱里,那样你就没有错了。”
“赵律师,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吧?只要当初知道你w点的劳改犯si在监狱里,你怎么会有错呢?”
不是的……赵彤张着嘴想要否认,她没有想要杨敏si在监狱里,她也知道是她错了,可是……可是……那么多的可是,她无法不承认,在杨敏对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确实希望对方当初si在了监狱里。
“你还想要狡辩什么?”
杨敏的问题一个b一个犀利,诘问得赵彤无话可说——实际上也不敢辩驳,方才还痛揍过她下面那张小嘴的发刷现在抵着她的侧脸,杨敏居高临下俯视她的模样令她畏惧:
她害怕稍有不慎,那厚实的发刷就会ch0u在她的侧脸上,嘴唇上,将她的牙齿打落。
“赵律师,做个选择题如何?”y质的发刷轻轻拍了拍赵彤的侧脸,杨敏的脸上现出几分恶劣,“我刚刚说了,说谎的小狗是要把嘴打烂的。”
“做个选择吧,你是喜欢我打烂你上面这张嘴……”发刷点了点赵律师莹润的唇,又往下戳了戳仍散发着热度不堪一击的小花瓣上,“还是喜欢我打烂你下面这张小嘴。”
这问题充满了羞辱感,可发刷在脸旁bb划划,赵彤咽了口口水,不敢轻易回答,无论哪个她都不想选择,要是被打得鼻青脸肿,长期请假的话,这份工作她就保不住了,可要是选择打下面……
方才的痛楚尚未消散,赵彤只想拖延时间让她再缓一会,杨敏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不管是之前说的把她pgu打烂,还是把她的……c烂,对方都是说完就动手了,如今要她选择……
她的眼睛里再也没有往日的冷静,人在面对困境的时候都一样,填充满了惊惶。
发刷离开她的侧脸,随着杨敏的手臂抬高,随着风声刮下来的时候,她害怕得眼睛都睁不开,对方的力气如何赵彤太清楚了,按照这个架势下来,地消失在床笫之间了。
这么一想,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些悲凉,什么时候,她赵彤都到了需要以se侍人的地步了。
可想明白是一回事,真能做又是另一回事,若是换了以前贴着杨敏谋求庇护的其他nv人,恐怕早就打蛇上棍地扭着细腰,用大nzi按摩着杨敏的大腿往上爬了:
身家清白哪有活着重要啊。
可赵彤不是那种人呀,于她而言,饿si事小失洁事大才是人生教条,只要她不是清醒地主动地像那些她瞧不上的人一样摇着pgu要挨c,她都可以自欺欺人地当做她是被迫的,她仍然保持有自己的清明。
抱着这种想法的人怎么可能那么上道,赵彤按照杨敏的要求假模假样地蹭了半天,最多也就是给对方的脚上添了一层水se。
这样的表现杨敏自然不会满意。
“看来小狗是迫不及待想要尝尝难受的滋味了。”
杨敏轻笑了一声以后如是说,抵着她腿间的脚ch0u开了,她听到了黏糊的水声搅合了一下,甚至还有丝丝缕缕的tye沾着对方的脚底。
大腿被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杨敏瞥了她一眼,她就立马翻身四肢着地爬着——她为自己如此审时度势的举动感到可悲,可她又不得不这么做。
我这都是被迫的,如果不按照杨敏的要求来做……她心里悄悄对自己说,只要是被迫的她便还是那个表面上风清月霁的赵律师。
锁链又扣在了项圈上,杨敏给的链条长度很短,短到都不够赵彤四肢着地在地上爬行,当然也不够她站起来走动,她不得不挺直了腰板挪着膝盖前行:
她知道着模样很丑,不着力的膝盖每挪动一下,都会让身子摇晃,x前的两只大白nzi自然也会随之抖两下,凸立的红rt0u划过发冷的空气,与赵彤的羞耻心一同膨胀。
她被拉扯着一路来到了地下室,向下爬楼梯的时候她甚至差点摔下来了,若不是杨敏眼疾手快地拽住她的话。
白皙的膝盖被压得都是青红的淤青,赵彤来不及r0u一r0u,就被自己修改得乱七八糟的佛堂给吃了一惊:
她原本用来抄写佛经的案台还在,上面却多了个怪模怪样的架子,旁边的墙壁上钉了一排排的架子,挂着形状各异的工具,有尺寸不同的道具,也有五花八门的刑具。
她有些害怕地退了退,却被拉拽得摔倒在了地上,她以往用来跪坐着面对佛像的位置,往日常用的小铺垫还在,上面却多了个模样狰狞尺寸惊人的按摩bang,直挺挺地立着。
那明晃晃不带掩饰的按摩bang看得赵彤别过脸,这哪里还是什么清心寡yu忏悔的地方,这简直就是……就是杨敏拿她玩弄享乐的地方。
“赵律师念佛是为了什么?忏悔吗?”杨敏一眼看透了赵彤的想法,她可不需要大律师的假慈悲,既然感到愧疚的话,她的手掌在赵彤的发顶r0u了r0u,顺着修长的脖颈抚0。
赵律师乖巧跪着,肩膀滑腻0起来像上好的羊脂玉,她不客气地继续往下抚0,伸手攥住一只大白nzi捏了捏,大力地又搓又r0u,直到白se染上了红粉,这才拿手指弹了弹晃得人眼馋的红樱桃,重新拽起锁链拉着赵律师往道具旁边挪。
杨敏的花样多,赵彤是想象不出来她接下来还会遭遇什么事情的。
杨敏哼着歌去搜罗接下来需要用到的工具了,赵彤惴惴不安地跪在原地,处在地下室的佛堂并没有什么冷风,可她仍心惊r0u跳地觉得冷。
她佝偻起身子,含x驼背的,好像那样就可以遮掩住丰满的x口,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r0uyu。
“赵律师觉得给我c是委屈你了?”怀里抱了一堆东西,转身却看见赵彤含x驼背地缩着,杨敏抬腿就是一脚踢在人肩膀上。
吃不住什么力道的赵彤惊呼一声,仰面躺倒在地上,她想爬起来,可踩在肩膀上的脚将她牢牢钉在了地上。
杨敏的话跟明知故问一样,但凡她赵彤有的选,都不至于选择r0u偿这种方式。然而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不,别说说出来了,就算是表露出一点点的迹象,恐怕都没有赵彤的好果子吃。
她支支吾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