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难得的温柔（沙发)（16 / 36）
是不是又想挨打了？跪下，衣服脱掉！
我刚买的蜡烛，据说是低温的，不如我们来试试红油滴neng批？
那些嚣张的，恶意的，轻蔑的面孔重合又分开，碎裂又组合，拼凑在一起的都是她这阵子以来睡不醒的噩梦。
她让对方c了又c，前面，后面，上面，下面，她像条低贱的狗，扭着pgu求杨敏c她，生怕不能伺候对方欢心。
“只要杨敏消失了，你不就自由了吗？”
“只要杨敏si了，你就不用再做x1g了，你也不用担心会在办公室里挨c让别人发现了。”
“只要杨敏si了……”
“只要杨敏si了……”
一声又一声，如恶魔诱惑凡人堕落的低语，在赵彤耳边萦绕。
“那……”她喉咙g得厉害，渴得发疼，吞咽的时候像是喉管粘贴在了一起，她使劲咽了一下，她被蛊惑住了，连对方换了脚趾抵在她x口摁进去都顾不上了，她上下两张嘴都在焦躁地张张合合，“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嗤——”挖掘出了人x最黑暗的一面，诸易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嘲笑，不管是什么人都一样的，在自己的利益面前，其他都得靠边站的。
她踢蹬着脚，像是玩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一样，将自己的脚趾对着那个小洞洞cha进去又拔出来。
“你只需要陪我玩三天就好了。”她将脚趾ch0u出来，捏着赵彤的面颊往上抬:
这是张充满了惶恐的脸，镜片后面的眼睛惶惶不可终日像丧家之犬，叫泪珠浸透的眼珠水润润的，就差没滴落下来了，唯独面颊叫她两指捏得变了形。
“小律师，要做这个交易吗？荤素不忌地陪我玩三天，我帮你弄si杨敏，你就自由了。”
“很划算的买卖不是吗？三天换五年。”
确实是很划算的买卖，只要三天，就可以摆脱杨敏那个瘟神，只要三天，只要三天——
脑子在嗡嗡作响，思绪混乱一片，眼前的场景和过去惊人地相似，只不过摆在筹码上的东西从钱变成了时间。
都是杨敏的错不是吗？眼泪终于从赵彤眼眶滚落了，选择好像已经出来了。
是杨敏的错，如果不是杨敏把她支付给诸易。是杨敏的错，她是打算赎罪的，可杨敏凭什么把她给诸易。
是杨敏的错！
是杨敏的错！
是杨敏的错！
她浑浑噩噩地，又理所当然地，把问题全部归咎到了杨敏身上。
“我……要是我答应的话，是不是就可以……”
“对，没错，我会帮你杀了她的，她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
“我……我答应。”赵彤攥着手指答应了，是杨敏先不仁的，不能怪她不义。
“哈哈哈哈哈！”得到了她预料中的答案，诸易抱着肚子爆发出了一阵哄笑，她笑声夸张且变形，看上去像个扭曲的恶鬼。
“哈哈哈哈，笑si我了，太好笑了。”她说着，撩开遮住耳朵的黑发，那上面有个闪烁着指示灯的耳机。
“你听见了吗？杨敏，你又被卖掉了。”
“哈哈哈哈哈哈！太ga0笑了，哈哈哈哈，杨敏，你被同一个人，卖掉了两次！”
诸易是……在骗她吗？杨敏……杨敏……瞳孔因为恐惧而剧烈地收缩，闪烁着蓝se指示灯的耳机像是催命符。
是骗人的是不是？骗人的……诸易是在故意吓唬她对不对？脑袋里嗡嗡的声音更响亮了，塞满的时候让她什么都听不清。
也许是为了向她证明，诸易关掉了耳机，属于杨敏的咬牙切齿地声音从开了扩音器的手机里传出来:
“赵律师，我听说你把我卖了是吗？”
“不是的！”她尖叫着否认，“不是的，不是的，是诸易……对，是诸易在套我的话，我没有……”
她浑身都在哆嗦，肩膀颤抖得像只受到惊吓的小鹌鹑，她爬着往诸易那边凑过去，想把手机抢夺过来，给杨敏解释——她太害怕了，根本没意识到不管是诸易还是杨敏，都是她惹不起的人。
“不是我，真的不是……”她ch0uch0u噎噎地哭着，满脸的绝望，将她当做玩具戏耍了一番的诸易看着这一幕，笑得更开心了。
“哈哈哈哈，太可怜了，怎么这么好骗？”诸易伸手，抚0着赵彤的发顶，举着手机继续跟那头的杨敏聊天，“所以你的坏狗，你准备怎么处理？”
“不考虑拖到夜店去吗？”赵彤仍在绝望地哭，诸易虽然说着她可怜，却没有丝毫要怜悯的迹象——她手掌捏着一团baeng的rr0ur0un1e把玩，指缝夹着rt0u拉扯，那架势是彻底把赵彤当做一个没有生命的x用品来看待，她甚至颇为过分地跟杨敏商量着赵彤背主的下场，“nzi这么软pgu这么大，想c她的人应该很多。”
“或者，把她丢进监狱里去也可以。”她掐了把neng生生的x脯，示意赵彤跪趴下去把pgu撅起来给她玩。
她在她们面前毫无尊严可言，赵彤掉着泪珠想，她顺从地转过去，跪着撅高pgu，有手掌穿过她两腿，手指捏着两片y拉扯逗弄。
“就这种挨打都会sh的sao批……”
手指并拢直截了当地cha进去，sh漉漉的花茓都不需要多余的挑逗。
“你听听，多sao，她办公室的地板都叫她自己流的水打sh了。”
手指搅合，发出黏糊暧昧的水声，赵彤羞得无地自容。
“像她这种sao批，恐怕进监狱没多久就会被那帮如狼如虎的娘们当做厕所锁在卫生间里。”
“敏敏，你不想报复吗？我让我的手下传个信，她进了监狱的当晚就会被轮一遍。”诸易笑着，露出森白的牙齿，眼瞳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毁掉一个自以为是矜持的人，简直不要太轻而易举，她像陈述中午午饭吃什么菜se一样列举着赵彤会遭遇的事情，“你想让人怎么玩她都可以。”
“扒光了锁在厕所里，腿分开铐住，没人会放着这么neng的nzi不玩的。”
“她怕是要忙坏了，那帮无聊的nv人不会给她‘空闲’的时刻。”
“也可以在放风的时候，把她捉到空地里，让她挨个给人t1ant1an，就算被看到了也无所谓，那些看守人不会多管闲事的。”她说着。
“你说像她这种saohu0，一次x能服侍几个人？”
“这么有弹x的sao批，塞的手指多了是不是就松了？”
恶意，全是恶意，诸易说的话，做的事，都是ch11u00的恶意，赵彤俯首帖耳地将脑袋贴在地板上，对方的手指还在她撅高的小茓里面进进出出，她哭得手掌都是sh的，浑身因为哭泣而哆哆嗦嗦地ch0u噎着——她含着手指的小茓也是，随着ch0u噎的节奏绞紧收缩。
她打不过杨敏，也制不住诸易，所以她活该被她们两个当做x玩具。她心里一片悲凉，她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上。
“喂，赵律师，你的主人有话跟你说。”
撅起来的pgu又被踢了一下，赵彤匆匆忙忙用手背揩掉眼泪，调转了身子过来听，那边诸易早就把电话改成了免提。
“赵律师，我听说，你想让我去si？”
熟悉的恶魔一样的嗓音从开了扩音器的电话那头传出来，赵彤惊恐地心脏都要跳爆炸了，她攥着手指，牙关格格作响，嗫嚅着想替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