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林(1 / 2)
“混蛋。”
“傻逼。”
“神经病…”
“操你们全家,我操…”
邢万把这些年来会骂的脏话全吐了一遍,他揉着屁股,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刺激神经的爽感。
他羞耻于这种感受,却又忍不住眷念。
湿漉漉的钞票浸的是精液,好几个人的。
后来,这几个混混又来找了邢万几次。
“宝贝,你也不想被你的朋友知道吧?”
“那来吧,当做是个兼职,没什么不好的。谁做男妓挣那么多钱,你是最特别的一个了。”说着,混混掰了一下他的屁股,挺着阴茎又伸了进去,“习惯就好了,你看现在屁眼松松的一下子就操进去了。”
邢万仰着头去用装满精液的嘴巴去吻混混,他讨好地把浑水渡过去,想借此堵住混混的嘴巴让他别再说话。
树影婆娑,黑夜降临下来的时候,小树林里是不会有什么人的。
但邢万还是很害怕,害怕被别人发现。
他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在这种地方约会。
被发现了怎么办,可是被覃错发现的话他还不如去自杀。
“换你上了,小宝贝的屁眼撑得很开了。”刚做完的混混意犹未尽,呼出一口浑气跑在邢万耳朵上。
“滚蛋,我喜欢插紧的。”那个混混轻笑了一下,环境太黑,谁也看不到他意味不明的眼神。
做完的混混根本没意识到:“你的癖好真奇怪,早知道让你先上了。”
“下次吧,小宝贝挺不喜欢烟味的。”虽然话是这么说,他还是在旁边点燃一根烟,一点也没有避开邢万的意识。他的裤带被邢万叼开了一半,要掉不掉地别在腰上面。
于是他用没拿烟的手卡住邢万的下巴,喃喃自语:“也不知道你对他有什么吸引力。”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这个拿烟的还没上过他的混混叫张侃陆,而这个刚上完他还意犹未尽的叫周有罗。
那次见到他们的时候,张侃陆是搂着周有罗进咖啡厅的,周有罗重新见到邢万的时候挺尴尬有想打一声招呼,而那时候的邢万当做根本没看见他们,点了一支烟跑到外面抽去。
而现在的邢万没有无视他们的权利,无论是地位,还是力气,他根本都无法和这几个人抗衡。
他恨自己的无能。
一个不同路的混混看到张侃陆和周有罗都不上了,挤到前面去扒邢万的屁股。邢万的脸被那个人的另一只手摁到了树干上,邢万听到了弹内裤的声音,接着屁股皮肤上就被人射了满满的精液。
那个人还不满足,拉起邢万的手指头教他自己捅穴里做。
邢万光溜着脊背还有圆屁股,他的腰身真的很窄,窄到让人用两只手便能握住。此时他的手被那个人带到了大腿根,再度到滑溜溜的屁股肉,再被生猛地掰起两根手指头充当阴茎塞进去。
“唔。”
他强迫着自己不要叫出来,他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皙白的脸蛋上涨起一片绯红,娇垂欲滴得像是会冒出血来。
不过天太黑,除了邢万自己谁也没注意到这点反常的小情绪。
好爽。
爽到要爆炸了。
邢万的手指头纤细,男生的身材根本还没有要长开的趋势,肩胛骨上裹着薄薄一层的白皮肤。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抠搜着自己的穴道,每次碰到那个羞耻的地方,身心都会带动他一颤抖,简直爽到爆炸。
他甚至想说,再深一点,碰到那里就好了。
但他不想开口,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他在想,如果是覃错的鸡巴插入他的身体会有多好啊。
覃错也会像他们这样粗鲁吗?
说真的,这几个混蛋的力道控制得不太行,每次戳进去得足够深,都差点把睾丸也一起塞进去了。
可是还是不舒服,他们偶尔有一下勃起,才恰好落到他的爽点。
那覃错的鸡巴长什么样,自己配被他在身下怜爱吗?
——
一眨眼。
邢万的思绪回到了原点,那是没有窗户的大澡堂,冷风还在孜孜不倦地刮进来。
邢万被覃错按到了他的肩膀上,这个年纪的男生肩膀一般都很青涩,而覃错的肩膀却厚实,塞下邢万的脑袋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
覃错用一双很漂亮的丹凤眼看着他,眼里的欲望一点也不藏。
“可以和我做吗?邢万。”邢万这才发现面前心爱的男生已经红了眼睛,“为什么他们可以而我不行,邢万回答我。”
邢万拼了命地摇头,他想说的是不是。肩膀上搁着的脑袋摇摇晃晃,邢万觉得自己的头很晕,很痛很沉。
覃错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继续说:“邢万,是因为他们给了你钱吗?我也有啊,我可以给你更多更多,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咣啷——”一声牛奶盒掉在了地上,吸管里挤出来的乳白色液体看起来和地上的一点也不差,纯白得像是最圣洁的白云。
可这朵白云终究还是脏了。
“我不要这些,我不要…”邢万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想要的一直是…”你。
最后一个字他当然没说,他觉得这样说太矫情。
我的世界只剩下你了,覃错。
“邢万,你竟然是这种人。”没想到,覃错直截了当推开了他,“你想要的是这种,我也可以给你。”
覃错理解错了他的意思,邢万想要的不是那根可以撑爆嘴巴的大鸡巴。
他想要的一直是一段可以珍置的感情。
“不行,我现在不想要,我不要它,不可以这样。”邢万想去抱覃错的手臂,可凉飕飕的指尖一碰到对方皮肤就被甩开。
覃错沉默着解裤带,他看向了邢万,又一把把对方推开。
邢万被人操得软塌塌的,失魂落魄的时候,他都没有哭。
他被迫塞入异物的时候,他眼里确实噙着眼泪,但他强行忍住了,还给了混蛋一拳头。
因为他不想因为这些事情让自己动容,让自己结束生命。
他才十七岁,还有很好的年华,抛开这些龌蹉事,他还可以有未来的,说不定未来会春暖花开,光芒万丈。到时候他一定会忘记这些,忘记那个曾经囚困住他的深渊。
可是,一滴泪措不及防地落到地上。
邢万哭了。
眼泪像不要钱一样一滴又一滴地掉下来,他的眼角染上一层红,此时却像小兽一样瞪着覃错:“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那是他第一次哭,也是第一次向覃错发脾气。
覃错看得不知所措,也不再排斥邢万的触碰。他的手揉了一下邢万的脸,他的指腹上结了一层薄薄的茧,摸上去的时候像沙子一样粗粝。
“对不起。”覃错在道歉。
邢万本能地想向他靠近,要知道那群混蛋羞辱他的时候,他都在想覃错,如果是覃错的话一定会很温柔的吧。
但他很快就又想起什么,立即弓直身体,躲开了覃错的触碰。
男生的脸很软,嘴唇很浅,果冻似的应该很好亲。
意识到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的时候,覃错一点也不羞耻,甚至又往邢万那边靠拢了一点。
邢万冷声道:“不许碰我。”眼下光溜溜的身体丝滑得很,鸡巴那边绷得很硬,即将要射出来的液体肿涨得要死,邢万觉得自己都快要忍